“呵呵,你唬誰呢?就他還是朝廷命官,難不成她是縣太爺?”王二材冷哼說道。
聞人儲從王清白的懷里掏出一個令牌,冷聲說道:“這是朝廷頒發(fā)的御醫(yī)特有的手持令牌,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王清白是七品御醫(yī),位同縣令,難不成二叔和奶奶,毆打朝廷命官是要坐大牢的,想要知法犯法?”
王清白驚魂未定的被他摟在懷里,剛才要不是他及時的把她給拽開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jīng)被王二材給打殘了。
花氏躲在一旁捂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明白了劉氏是裝病誆騙了回來,哽咽說道:“娘,我好歹是你們家的媳婦,清白是我唯一的女兒,是大材唯一的血脈,你們怎么對她這么狠心,剛才要不是姑爺及時的拉開了她,二叔就把她給打死了。”
“她早就和我簽了斷絕關系的協(xié)議,所以她不再是王家的人,我兒子也沒有她這個不孝女。”劉氏氣道。
一想起剛剛,王清白差點拿針扎上她,她這心里的火就無法平復下去。
王清白抬手就甩給劉氏兩巴掌,挑眉說道:“一巴掌是打給我娘的我替他這么多年受的委屈感到不值,一巴掌是打給我自己的,我為自己有你們這樣的奶奶和二叔感到羞愧。”
劉氏掙扎著要撲過來,在她的身上找補幾下。
王清白冷冷的看著她,說道:“奶奶可不要忘了,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有本事把你送到大牢里。”
劉氏氣得渾身發(fā)抖,眼睛一閉昏死過去,王二材連忙撲了上去,哭天喊地的說道:“我的親娘啊,你這命怎么這么苦,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讓我們王家托生出一個不孝女來。”
王清白也懶得看這幾人演戲,拉著往花氏的手就往外走。
聞人儲一直默默的守在母女二人的身后,生怕劉氏和王二材一個不注意,在背后偷襲她們。
直到這幾個人走出了門口,王二材似乎想到了什么,咬著牙憤恨的說道:“真是該死,大嫂身上的一定銀子應該留下來的。”
劉氏緩了好大一會兒,才悠悠轉醒,氣的拍著床鋪,大罵道:“這個不孝女,都嫁出去了,還在我的眼前晃悠,整天給我添堵。”
王二材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的親娘一眼,悶聲說道:“我的親娘啊,要不是你剛剛情緒太激動了出手打了王清白,她就不會把大嫂給帶走了,剛剛聞人儲可是給了大嫂一定銀子,那銀子還沒來得及放下呢。”
聽到這兒,劉氏的臉上也爬滿了悔恨,使勁兒嘬了一口牙花,說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剛剛為什么不提醒我,給我使個眼色也好啊,有了那一錠銀子,我們母子二人能過上一個月的好日子呢!”
王二材呵呵說道:“是呀,如果有了那一定銀子,你也不用在這費心費力的裝病,騙大嫂回來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