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鹿會不會出什么事情?”金寡婦哭哭啼啼的說道。
“不要胡思亂想了,等一會兒見了劉先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王清白寬慰說道。
這一路上,金寡婦問了她無數(shù)個關(guān)于金子鹿事情,大多數(shù)都是往壞的方向猜想的,王清白也覺得這件事情上很對不起她,她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想象的這么簡單,十有八成是沖著她來的。
劉先生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金寡婦一看到他就失了控,抓住他的衣領(lǐng)說道:“你跟我說說,我們家小鹿到底去了哪里?他現(xiàn)在還沒有回家。”
劉先生被撲上來的金寡婦嚇了一跳,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恢復(fù)過來,一臉嫌棄的看著她說道:“你要把事情問明白講清楚,你這一上來就撲過來,真真的是要把我嚇?biāo)懒恕!?
“劉先生需要見諒,當(dāng)娘的,哪有不關(guān)心自己孩子的?”王清白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們這次前來也不是要找劉先生討要孩子的,還請劉先生把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細(xì)細(xì)的同我們講清楚。”
劉先生這才松了一口氣,生怕眼前的這幾個人是跑過來找他討要孩子的,說白了,這孩子就是從他的手里丟的,和他有最直接的關(guān)系。
“你們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劉先生開口說道。
“接走金子鹿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王清白開口說道。
劉先生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看著不像壞人。”
“他可有什么長相特征?比如說臉上有顆痣什么的?”王清白接著問道。
劉先生皺著眉頭說道:“那倒沒有,只不過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兒。我就想著那人是個醫(yī)者,醫(yī)者的心思總不能壞的發(fā)黑吧。”
王清白頓時明白了什么,臉一下子黑了起來,今天寧海沒來坐班,說不定就是在鼓搗這件事情。
聞人儲不著痕跡的悄悄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有了依靠,覺得安穩(wěn)了許多。
“你先別著急,我大概知道小鹿在哪里了。”王清白對身邊急得跺腳的金寡婦說道。
“只憑一身淡淡的中草藥味,哪里就能聽出我們家小鹿在哪里,說不定那人是倒騰藥材的,也不一定是醫(yī)師大夫啊。”金寡婦哭著說道,金子鹿失蹤的時間越長,她這心里越不安穩(wěn),越容易胡思亂想。
“你先不要這么悲觀嘛,旁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劫走金子鹿,我猜想這人肯定與我們有淵源。”王清白開口說道。
“我只是一個老實的家庭婦女,哪里和做藥材生意上的人打過交道,也沒有聞人嫂子你了。”金寡婦著急的說道。
剛說完這句話,她就覺得自己的話不應(yīng)該這么說,都不是她和王清白之間生了嫌隙,只是一時著急,有些口不擇言了。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太著急了。”金寡婦脆弱的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