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子說話,明顯的有氣無力,明顯的中氣不足,觀其臉色雖白皙但毫無血色,就好像是白面堆成的人一般。
“不知姑娘每月的葵水可來的正常?”王清白繼續問道。
女子羞澀的地下了頭,小聲說道:“每兩月一次!
王清白了然的點了點頭,對還在摸脈的張大夫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姑娘是氣血兩空之癥,除了要喝一些補氣血的藥,平日里還要多多注意休息靜養,若長此下去,姑娘活不過四十歲。”
她這番話可不是危言聳聽,這姑娘剛剛生完孩子一年,許是在月子里沒有養好,身子的底子單薄,這又加上平日里帶孩子,這長年累月的下來,把這姑娘的身子早就掏空了。
胖娃接過張大夫手里的藥方,看向王清白的目光多了些敬佩。
下來,王清白幾乎一直在張大夫身邊干杵著,什么都沒干,跟別說單獨的接觸病患了,她隱隱的感覺的到,這個張大夫很不喜歡自己,而且是大大的不喜歡,不過她并不在意這些,哪個新來的不受幾天冷落?她之前在醫院實習的時候,明明是正牌的醫師,卻做了半年的護士,美其名曰是熟悉環境,實際上就是對新人的擠兌。
晚上手工回家,張大夫身邊的小廝叫住了她,一臉興奮的問道:“王姐姐留步!
王清白轉過身來,看著他圓滾滾的笑臉,莫名的有一種親和感,笑著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王姐姐是如何做到不用把脈,就能知道病患的病癥的?”小胖子一臉崇拜的看著王清白說道。
“這行醫問藥,最講究的是經驗,等你在這濟世堂熬到醫師的位置,就知道我為什么能只看一眼就知道病患的病癥了,相信你侍奉的張大夫也有這個本事!蓖跚灏卓粗菑埱趯W好問的小臉,解釋說道。
小胖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你叫什么名字?”王清白突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小胖子還挺投緣的。
“我叫蘭生,今年十三歲了!毙∨肿屿t腆的說道。
“很好聽的名字!”王清白說道。
蘭生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什么,說道:“張大夫是這里坐堂大夫的首位,還有一位是余錦月余大夫,這兩位資歷老不說,有時候連任掌柜都要聽他們的,張大夫不茍言笑,這余大夫還溫和一些。”
王清白沒想到這蘭生還特意過來提醒她這些,頓時心中一暖,說道:“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蘭生靦腆一笑,說道:“這沒什么的,以后大家要一起相處嘛!”
“其實張大夫還好啦,只是平日里不愛笑,架子大了些,你要注意的是他左手邊的另一位張大夫!碧m生也覺得王清白待人溫和,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怎么?他的脾氣不好嗎?”王清白疑惑的問道。
蘭生搖搖頭說道:“那個張大夫是這個張大夫的侄子,來濟世堂的時間不算長,卻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最見不得新來的新人比他強,要不然他會給這人背后使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