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抓兩把泥巴往王清白的臉上抹。
王清白打掉他的手說道:“拜托,我是去點卯,這個樣子你叫我如何見人啊?”
“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聞人儲皺著眉頭說道,怎么這個女人這么大的事兒一點兒都不和他商量,還把不把他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我昨天是想說的,可某人回來跟個醉鬼一樣,讓我怎么開口啊?”王清白掐著腰說道,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來氣,啊……守了二十八年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不要覺得一個二十八歲的女青年把自己的初吻送出去很丟人,前世她是中醫專業,這學中醫的女生和男生都普遍長得老成,又對國家傳統文化有別樣情懷,人家別的專業都是放假了各種嗨,中醫的學生們永遠是放假了背本草綱目!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可在西醫盛行的時代,中醫醫師又需要熬資歷,一來二去,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耽擱了!
聞人儲理虧,訕訕的問道:“什么工作啊?”
“濟世堂的坐堂醫師!”王清白沒好氣的說道。
“那還不錯!”聞人儲中肯的說道,這濟世堂的名聲他早聽說過,據說待遇和皇宮里的太醫們的待遇差不多,大多的醫師都把進濟世堂工作當做一生的終極夢想,可是這濟世堂的門檻兒太高,大多數的人都入不了濟世堂的眼,沒想到這王清白竟然輕輕松松的入了濟世堂的門。
聞人儲載著王清白到了濟世堂的門口,親眼看見她進門才放心離開。
任掌柜見她這身打扮,都沒人出來。
“任掌柜,我是昨天的王清白,今天過來上工了。”王清白客氣的說道。
任掌柜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昨天過來應聘的王清白,看著她一身素雅的打扮,簡直和昨天的模樣判若兩人。
“喲,是王姑娘啊,眼拙,真沒看出來。”任掌柜客氣說道。
王清白也不生氣,昨天的那個打扮,是不太好認出來。
“任掌柜,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安排?”王清白直接問道。
“王姑娘雖醫術高超,這也是新人,我尋思著讓張大夫帶你一段時間!”任掌柜說道,順便指著最右邊的那張桌子說道:“這個就是張大夫,是我們這濟世堂最有資歷的老大夫了,你跟著他我也放心。”
王清白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人精瘦干練,不過三十多歲,此時正給一位病患探脈,說道:“多謝掌柜的安排。”
任掌柜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店里的新人,要盡快熟悉店里的事物,雖說我們這的坐堂大夫都是隔天休息,但新人來了還是要熟悉一段時間的,如果沒什么事,就先適應一個月,這工錢嘛,按天數計算,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王清白微微挑眉,這濟世堂內的門道果然多,這才剛剛進門,就先來了這么一通,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對任掌柜客氣說道:“任掌柜哪里的話,我盡早適應,也能讓其余的大夫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