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貝殼手鏈
“你跟莫珊珊合伙騙我,是喬欣然指使的?你把公司的文件偷去給管威,也是她陷害的?喬夢然,你要不要臉?就算要找借口,也該找個像樣的吧?”韓墨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來扔到她臉上,“既然你不死心,我就讓你死心!你做的這種蠢事,我完全可以把你告上法庭!”
她哆嗦著打開文件袋,當(dāng)看清楚里面所寫時,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上。
“不,你不會知道這些的,不會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既然你敢做,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打算!”韓墨冷眼看著她,只覺得這個女人格外愚蠢,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死不承認(rèn)。
她以為死不承認(rèn)就沒事了么?真是蠢到家了!
“墨少,求求你別讓我去游艇上工作,求求你了……”她知道韓墨再也容不下她了,也只剩下這一個愿望。
韓墨嘴角一揚,“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說出那枚戒指是誰的,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如果你撒謊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她跟莫珊珊的謊話編得那么完美,他總覺得,她們兩個,或許真的知道那戒指的主人是誰。所以他要問問她,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女人這里,找到突破口。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戒指是誰的。”她心里早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這種事,就算是死,也不會說的。
她可不會讓喬欣然過上一天的好日子,就算是她死,也要讓喬欣然活不痛快!
“不知道?好,很好,我給你的機會看來是沒用了。把她扔出去!”他冷冷開口。
“不,墨少,我那么愛你,你也喜歡我的,你不能這么對我……”她抱著韓墨的腿不肯放開。
“那你就告訴我戒指是誰的。”
“不,我真的不知道。”她搖頭,死也不肯說。
“那就滾!馬上送到游艇上,要是不從就扔到海里!”他沉聲吩咐道。
“是少爺!”韓陽也不管喬夢然怎么掙扎,直接跟保安把她抬了出去,扔到車上,開走了。
該死的女人!既然她這么嘴硬,或許,她是真的不知道?
喬欣然回到家的時候,家里沒有什么人。她上樓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正好看到張伯在打掃,便走進去跟他打了個招呼。
“少奶奶,今天回來這么早啊?”張伯一邊打掃一邊說道。
“是啊,今天下班早些,回來找點資料。他這里書倒是挺多的。”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書架上的書。她記得上次,碰到一本全黑包裝的書的時候,被韓墨罵了。
也不知道是那本書不能碰,還是這里所有的書都不能碰。
反正那個人一向都是那個樣子,她也習(xí)慣了。
“少爺以前總是一個人待著,也不跟別的孩子們玩。后來就喜歡看書了,說是看的書多了能快些長大。哎……”張伯說著嘆了口氣,少爺這些年,真的不容易。
喬欣然知道再這么下去,張伯又該說韓墨多不容易,心地多善良之類的了。
所以就想趕緊溜出去。
可是突然眼角瞟到一樣?xùn)|西,讓她停住了腳步。
那是一串彩色的貝殼手鏈,跟她送給那個人的一模一樣!不,這應(yīng)該就是那串手鏈吧?
可是,這串手鏈為什么會在他這里?
她明明就送給那個人了啊。難道……他把那個人抓住了?
可以韓墨的脾氣,他要是發(fā)現(xiàn)她跟那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早就在她面前罵出來了啊。
他不是常常罵她勾引謝震天跟管威么?
他沒罵的話,應(yīng)該就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跟那個人的事。
那這串手鏈又該怎么解釋?這是孩子們做的,又不是商店里賣的,怎么可能完全一樣?
“少奶奶,少爺快回來了,我們快下去吃飯吧!”張伯已經(jīng)打掃完了,說了一句。
喬欣然回過神來,把手鏈放下,跟著他下了樓。
外面?zhèn)鱽碥嚨穆曇簦瑧?yīng)該是韓墨回來了吧?她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他?可他會說實話么?
韓墨進來的時候,依舊是黑著臉。喬欣然還沒說話呢,他就先開口了,“今天你那個妹妹又去公司找我了。她求我放過她,但是卻死不承認(rèn)自己做過的蠢事。所以,我就把她送到游艇上去了,讓她去頂莫珊珊的空位!”
“喔。”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沒想到喬夢然最后也落得一個這么凄慘的下場。
可是韓墨跟她說這些做什么?
“怎么你不為她求情么?這不是你常做的蠢事么?”他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喬欣然瞪了他一眼,“我替她求情有用么?你墨大少爺做的決定,我什么時候能改變?再說了,我為什么要替她求情?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怪不了誰。”
“哼,沒想到你會想得這么清楚。”他冷笑著,看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吃一塹長一智了。不像以前一樣,愚蠢至極。不管是多壞多惡毒的人,她都要幫人家求情。
“不是我想得清楚,是明明知道結(jié)果,又何必討人嫌呢?你墨少對陪伴過自己的女人都這么狠心,我這個沒關(guān)系的外人,又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呢。不過墨少,你既然對女人都這么狠心,為什么不對我也痛快一點,直接讓我滾了算了。又何苦這樣兩個人都受折磨呢?”
喬欣然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韓墨對別的女人都能那么狠心,說把她們送走就送走。
可偏偏跟她,怎么也不愿意斬斷這層關(guān)系。
難道他的仇恨,就這么深?真的要折磨她到死?
“讓你滾?”他的眸子又深了下來,“喬欣然,你想都不要想!我會讓你比她們慘上幾十倍!讓你生不如死!”
他怎么可能忘記,這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
她跟她們,當(dāng)然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他可以給她些女人痛快,卻絕對不會讓她痛快。因為他要慢慢的折磨她。
喬欣然就知道,她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這樣的回答,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