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找到線索
韓信咳嗽了一聲,有點不自然的說道,“是嫂子說我回來這么久了,她也沒有表示一下,有些過意不去,想請我吃飯。”
“喔?吃飯?家里的飯不好吃么?非要到外面,不準去!”說話間,他的臉色也是冷冰冰的。
喬欣然瞪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什么事讓他知道了,都不會答應的。
韓信有些不樂意,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不去外面,嫂子說要在家里做,她親自下廚。”
“她?親自下廚?”韓墨上上下下的看了喬欣然一眼,一臉的不相信,“也不知道她做出來的能不能吃,別再要了人命!”
“能不能吃關你什么事?我又沒讓你吃!墨大少爺你操這么多心累不累?”喬欣然終于是憋不住了,沖著他回了一句。
韓信一看兩個人又開始擦槍走火了,趕緊當起了和事老,“好香的味道啊,也不知道今天廚房里做了什么好吃的,都餓死了……”
一邊說著,一邊沖喬欣然使了個眼色,就向樓下走去。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覺得餓了,趕緊下去吃飯嘍,要不然看到某個人的臉,又該吃不下了……”
喬欣然附和著,跟在他后面下了樓。
韓墨冷哼一聲,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吃晚飯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人笑盈盈的樣子,更加覺得煩躁,干脆把筷子一放,起身離開了。
韓信跟喬欣然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發脾氣。
韓信正打算追出去問問,就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跑出去一看,韓墨已經開著車子跑遠了。
“真是神經!餓死他活該,我們吃吧。”喬欣然嘟囔著。
韓信只得又坐回來,卻是一直心不在焉,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濃烈的酒香,還有男男女女身上散發著的香水味,把酒吧里的空氣都染得有些迷離了。
管威看著坐在對面悶聲不響的韓墨,也表示很無奈。
剛才明明是他急吼吼的打電話叫自己出來喝酒的,可現在酒都叫上來了,他又坐在那里生悶氣。
這個男人怎么結婚以后變得比以前還要奇怪?
“寶貝兒,來,我們喝……”他轉身摟著身邊的金發美女,喝起了交杯酒。
喬欣然跟韓信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樣子,一直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不管他再怎么驅趕,都沒辦法將她趕走。
韓墨拿起一杯酒來,悶頭灌了下去。
濃烈的液體嗆得他嗓子干疼,卻依然沒辦法讓他輕松。
“少爺,打聽到那枚戒指的消息了!表n陽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俯身說道。
他的話一下子把韓墨從萎靡不振里拉了回來,他起身走到陽臺處去,韓陽默默的跟在后面。
“我把那天去酒吧的所有女人都查了一遍,時間對得上,而且名字里帶有S的,只有這幾個!闭f著,他把手機遞了過去。
韓墨接過手機來掃了一眼,微微皺了下眉頭,心里已經有數。
“這件事不準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少奶奶!”
“是的少爺!”韓陽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韓墨抬頭看著深藍色的夜空,心里的煩躁再一次升騰起來。
為什么?本來找到了戒指的主人,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他不是應該高興么?
怎么現在心里不旦不高興,反而還有些愧疚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喬欣然?
不會,怎么可能呢?他怎么會對那個女人感到愧疚呢?
她本來就是他用來報復的工具啊,他本來就是要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的不是么?
現在找到了戒指的主人,他就會把她娶回家,讓喬欣然看著他快樂,看著他對別的女人好,而遭受打擊啊。
微涼的夜風拂過他額前的碎發,在黑暗中,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東西。
一直在酒吧里鬧到凌晨,管威摟著懷里的金發美人兒去消遣了,本來還給他找了一個的,卻被他揮手拒絕了。
一身酒氣的回了家,大家還在香甜的睡夢里,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家里闖入了這樣一個醉漢。
喉嚨像被火灼燒一樣的難受,他踉蹌著進了廚房,想找瓶水喝,卻在昏暗的廚房里,看到一個高挑的身影。
喬欣然身上只套了一件純白色的棉布睡裙,頭發散亂的披在肩頭,睡眼朦朧。
兩手抱著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著。
“給我一杯!”
他突然在身后說話,嚇得喬欣然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嚇死人了,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她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一邊又從冰箱里拿出水來給他倒上。
“穿成這樣要勾引誰?恩?我才三個晚上不回來,你就急不可耐的要找別人了?”他伸手勾住她的脖頸,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放開我!我只是下來找水喝而已,把你的嘴巴放干凈一點!你以為別人都像你?永遠的需求不滿!
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不是不回來睡覺的么?
怎么才凌晨就跑回來了?難道真如阿信所說,在外面有了女人?現在是兩個人吵架了,所以才回來的?
“你說什么?”他眼神頓時冷了下來,發出森寒的光來。
喬欣然不敢再跟他頂嘴,反正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還不如遠遠的躲開,眼不見心不煩。
這么一想,就直接從他手里掙脫了出來,起身向著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 彼谏砗蠛鹆艘痪,不過因為喝了太多酒,話也有些說不清楚了。
站住?哼,站住才有鬼了!
三步并做兩步的跑回房間,直接把門一鎖,舒服的鉆進了被窩。
別上來,別上來,千萬別上來,我可不想見到你……
她鉆在被窩里不住的喃喃著,她現在只想睡覺,沒有精神跟那個酒鬼吵架。
“彭”的一聲,房間門直接被從外面踹開了,一臉陰沉的韓墨站在門前,向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