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風水師競技大會的高臺之上,幾個身穿斗蓬的中年人已經靜默良久,無論底下的比賽如何激烈,始終聽不到上方傳來贊賞或是批評、指點,這不禁讓參與比賽的選手們有些惘然若失。
聲音很好聽的錢長老第一個打破了難堪的沉默。
“他們既然能夠通過終極秘境的試練,就不會在乎反抗組織那些小打小鬧,”她溫和地勸解道,“你要信任他們,像我一樣,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平安歸來。”
被她勸解的自然就是處于眾人中心位置的那位喜歡夸獎年輕人的長老,他有一個古怪的姓,姓“哀”。
哀人劍的“哀”。
哀長老嘆了口氣,單臂支在椅子扶手上撐住自己的下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嘆了口氣。
“我當然相信他們的能力,我一點也不懷疑他們能從那些烏合之眾手里逃脫,”他發愁地道,“我擔心的是,他們回來了怎么辦?”
錢長老萬萬沒想到會聽到他這一番回答,張口結舌了片刻,遲疑地問道:“什么怎么辦?”
她畢竟是很聰明的,話剛出口,緊接著便醒悟過來,“啊”地叫了一聲。
“你也想到了?”錢長老苦笑道,“按照競技大會的最初的規定,凡通過了終極秘境試練的選手都能直接進入決賽,可他們四個都通過了試練,天下哪有四個人參加的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