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資格賽?三天?進入泰陵的方法?騙紙!這些和先前說的不一樣啊,不可能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
肖文靜頓時傻眼了。
不過除她以外的選手們就接受得毫無障礙,面對“葉子襄”拋出的重磅消息,他們連眼睫毛都沒有多眨一下,依然站得筆直,安靜無聲地等待下文。
肖文靜也因此冷靜了一點,她惶恐不安地想著,不是吧,莫非這還不算結束,后面還有更壞的消息?
果然還有更壞的消息。
“葉子襄”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資格賽和預選賽不同,預選賽看的是你們的個人成績,資格賽卻是分組進行,三人為一組,以小組成績決定最終名次,只有排前六名的小組才有資格參加風水師競技大會!
此言一出,比肖文靜看起來鎮定百倍的選手們也扛不住了,仿佛冷水滴進滾油里,當場炸開了鍋!
“為什么要分組?”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啊!”
“以什么標準分?怎么分?如何確保分組的公平性?”
“根本不公平好不好?其他組員肯定會拖我的后腿!”
“你怎么說話的,我們還沒嫌棄你拖我們后腿呢!”
“就是,瞧把你能的,有本事跟小爺比比,看誰才是拖后腿那個!”
“你又是哪家的爺……”
年輕人火氣旺盛,話趕話的沒幾句居然吵起來,弄得旁邊想心事的肖文靜再也想不下去,瞪大眼看呆了。
同學們你們弄清重點好伐,現在就是要吵也該是和萬惡的委員會吵,和委員會的代表“葉子襄”吵,你們自己吵起來算怎么回事?!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勸架,可是選手們除了她都是男人,而且是年輕力壯、身高體健的男人,她在他們面前就是紙扎面糊的玩意兒,大多數人被她擋在眼前,想都不用想,隨手一劃拉,她就身不由己地跌到了路旁。
“葉子襄”本來冷眼旁觀選手們吵架,突然見肖文靜被人推開,趔趔趄趄,踉踉蹌蹌,像個不倒翁或者醉漢,差點一頭撞到停在路旁的大巴車,他的火氣“噌”一聲躥了上來。
“嘀!嘀嘀!嘀嘀嘀!”
“葉子襄”從胸前口袋取出一只竹哨,哨音比普通的塑料哨子更為清越嘹亮,幾聲一吹,所有人都覺得那聲音像探頭似的從耳朵眼直往里鉆,不約而同地松手,齊刷刷揉耳朵。
肖文靜也忍不住雙手捂耳,轉頭望向面沉如水的“葉子襄”。
“你,你,還有你!
“葉子襄”指了幾個人,包括為了一句話互不相讓打起來的兩位,還有手欠推了肖文靜一把那倒霉鬼。
“你們的參賽資格已經取消,現在可以走了,限時三十分鐘離開比賽區域,逾時者視為蔑視委員會規章,終身不予發放風水師資格,嚴禁以風水師名義從業,并禁止其所屬的家族、門派十年內再參與風水師競技大會!
肖文靜:“……”
選手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