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銘在外面碰壁了一天,回家還要接受妻子的刁難,他過得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陸齊銘你給我簽離婚協議書!我要跟你離婚!”宋文雅一見他就哭鬧不停。
陸齊銘不耐煩的把她推到一邊,走到沙發上去坐下。
宋文雅追著他,手里的離婚協議書遞給他:“你給我簽字!我要離婚!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亂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陸齊銘被煩的一拳頭砸在眼前的茶幾上,“砰!”茶幾裂出幾個紋!
宋文雅被他嚇的眼淚噙在眼眶里。
陸齊銘起身去了樓上,不再理她!
宋文雅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哭,哭的累了,她起身去房間里收拾了東西,拿著行李箱離開。
陸齊銘一直沒有出來,書房的門關的緊緊的。
宋文雅最后轉頭看了一眼,下樓離開了。
當陸齊銘發現宋文雅不見的時候,他急的給她電話。可是手機一直關機。
他又看到衣柜里她的衣服都不見了,心里更加恐慌。
他拿起車鑰匙開車去找她,一路上打電話給她親近的朋友,問她的下落。
可是,所有的人都說沒有見到她。
陸齊銘找了整整一夜,最后在天泛白的時候把車停在馬路邊。
他頹廢的把頭抵在方向盤上,心情一片荒蕪。
天漸漸亮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陸總,不好了!相關部門已經得到確切證據,我們的工程確實屬于豆腐渣工程,馬上要立案,您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吧!”
陸齊銘的拳頭狠狠砸在方向盤上。
他還有辦法的!
一定還有辦法的!
柳煙羅!他的眸中閃過陰狠!
陸齊銘驅車趕往公司。
他剛到公司,就被幾個高層圍住。
“陸總,這是X公司給咱們遞過來的資料……”
“陸總,這個是潤公司發過來的資料……”
“陸總,這是……”
陸齊銘的一個頭兩個大,所有的公司都是找他要錢的!
而他的賬面上已經沒有錢了,銀行貸款又貸不到,他的資金鏈……已經斷裂!
陸齊銘走進辦公室,疲憊的坐在椅子上,他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說:“你們都先出去吧,讓我靜一靜,想想辦法。”
陸齊銘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天,一份文件也沒看。直到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風一樣的出了辦公室。
墓園。
秋風吹動松柏,發出沙沙的聲音。柳煙羅看著墓碑上鐘濤的照片微笑,雙手撫在小腹上。
她說:“鐘濤,我們的孩子會踢我了。你來摸一下。”
她抬起手,就像握住鐘濤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笑的更甜美,說:“鐘濤,伯母說等孩子出生了,就給咱們辦婚禮,你開心嗎?”
“柳煙羅!”
忽然一聲大喝,一個男人沖出來,嚇了柳煙羅一跳。“陸齊銘!”她喊出男人的名字。
陸齊銘的雙眼冒火,他身后跟著十幾個高大的男人,此刻一個個也都是兇神惡煞。
助理婷婷嚇得不輕,不由往墓園外看去,她們帶的人呢!
陸齊銘一揮手,幾個男人上來,就把婷婷控制住了。
“你們要干什么!”婷婷急的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柳總!”她擔心的看著柳煙羅,生怕她被傷害。
柳煙羅看著陸齊銘,目光越來越陰暗。
陸齊銘說:“你懷孕了對嗎!你一定很希望能生下這個孩子吧?”他的眼中閃著寒光,令人害怕。
柳煙羅抓緊了輪椅扶手。
陸齊銘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像拎小雞一樣把她從輪椅上拎了起來,然后拖著她往墓園外走。
“陸齊銘你要干什么!”柳煙羅驚恐的大喊,使勁掰開陸齊銘揪住她胸前衣服的手。
陸齊銘被她掰疼了,甩手狠狠給她一個耳光,又拖著她向前走去。
柳煙羅被打的頭腦一陣發懵,臉立時腫起,嘴里泛起血腥味。
柳煙羅被拖上了陸齊銘的車,而她在墓園前看到幾個負責保護她的保鏢都被撂倒了。
“陸齊銘你要帶我去哪兒!”
車子飛速向前行駛,柳煙羅被扔在車后座上,殘廢的她絲毫沒有逃生的能力。
陸齊銘不說話,只把車開得飛快。
眼前是一家醫院。
陸齊銘打開后車門,沒了先前的狠辣,反而很溫柔的把柳煙羅從車里抱下來。
柳煙羅驚怔,這陸齊銘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陸齊銘你到底要干什么!”她驚恐的問他。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笑的極為溫柔,卻像極了地獄里的使者。
柳煙羅脊背生寒。
“醫生,這是我的妻子。她高位截癱,現在并不適合生育……”
后面的話陸齊銘沒說完,柳煙羅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急的大叫:“醫生他撒謊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妻子,求你別信他的!”
陸齊銘說:“她想保住這個孩子,可是我為了她的身體,我不想。醫生拜托你了。”
他抱著她,放在醫生的手術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