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銘見林小歐喝了這半杯酒,那酒瓶又要給她倒,她卻身子一軟趴在了桌子上——醉了!
還真是一杯倒,陸齊銘的眸光微微瞇起。
他抬手叫過服務生,在樓上開了房間,起身走到林小歐的身邊,胳膊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干凈的套房,白色的床單,林小歐被放在床上。
陸齊銘拔掉外套,看著床上的她深呼吸一口氣。
床上的林小歐翻了個身,露出白皙的大腿。
陸齊銘眸色暗了暗,內心在強烈掙扎,可最后還是抵擋不住,他坐在了床上,慢慢地靠近林小歐……
“砰!”
套房的門被猛力撞開,接下來是閃光燈猛閃。
陸齊銘驚慌失措的用雙手遮住自己,林小歐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拿被子遮住自己,委屈的哭起來。
記者的閃光燈猛閃,眼前的畫面,林小歐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而陸齊銘已經脫了上衣,皮帶解開,任誰看到這些都會猜到些什么。
林小歐哭著說:“陸總你怎么可以這樣?我的清白被你都毀了!”她哭的傷心。
陸齊銘的頭都大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這些記者怎么會沖進來?
有記者此時發問:“請問這位小姐,是陸總非禮你嗎?”
林小歐委屈的哭著說:“我們本來在樓下一起吃飯的,我說我不能喝酒,他非讓我少喝一點,結果我一杯就倒了……”
這話讓人錯解,幾位記者點頭,哦,哦,都懂了。
“這位小姐,你要不要報警?”
“陸總,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要說的?”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陸齊銘還有什么好說的?他說多錯多!
陸齊銘狼狽的拿起衣服披在身上,逃出了這間套房。
看著他狼狽逃離的模樣,林小歐一笑,對幾位記者說:“辛苦了幾位,報道好好寫。這是我們公司給大家的一點心意。”
幾個大紅包拿出來,林小歐分發到各位記者手上。
柳煙羅接到林小歐的電話時,嘴角一揚,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關切的問林小歐:“小歐你沒事吧?沒那個人渣真占便宜了吧?”
林小歐笑著說:“柳總請放心,我完好如初,只是被那個該死的摸了,惡心,我回去好好洗洗。”
“嗯,好。回家洗得香香的。”
“哈哈……柳總,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
五年時間,她一直跟在柳煙羅的身邊,可從未見她笑過,她整個人的神經總是繃緊的。她心里有壓力,壓力巨大,他們這些她身邊的人都清楚。
所以,大家都很努力,因為柳煙羅是業內給他們開的工資最高的,還給了股份,她們都是拼了命在干!
“最近心情好。”柳煙羅說。
“嗯嗯。柳總等著看明天的頭條新聞吧!”
陸齊銘逃出酒店,直接驅車回公司。他現在需要冷靜冷靜。
陸齊銘坐在辦公室里抽了一根煙,他拿起電話打給助理,今晚這個新聞絕不能讓發出去!
他讓助理去找那幾個記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新聞跟壓住!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還是看到了他很不想看見的新聞,在經濟報,日報上,不止一家報紙,還都是頭條!
報紙上刊登的照片,他的臉被拍的清清楚楚,而女人卻只有一個側臉,還打了馬賽克。
這分明就是針對他的!
陸齊銘的拳頭狠狠砸在辦公桌上,將幾份報紙撕的粉碎!
辦公室的房門一開,一個女人挺著大肚子進來了,正是他老婆宋文雅。
宋文雅的手上抓著幾張報紙,走到他辦公桌前就將報紙摔在了他的臉上!
“陸齊銘你個王八蛋!”宋文雅哭著叫罵:“我懷孕,為你生孩子,你就在外面這么報答我!陸齊銘你這個混蛋!你原先的誓言都是騙人的!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窗外的陽光明亮的投進了大廳。
柳煙羅看著報紙唇角勾起一抹笑。
鐘悅說:“我現在操縱一下這條新聞,利用這新聞打壓陸齊銘的股票。”
柳煙羅點頭,說:“讓他跌停板!”
鐘悅說:“我還要請杜總幫個忙,陸齊銘之前在他那邊進過一批材料,這可是定時炸、彈。”
柳煙羅說:“現在該讓它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