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晚夜北霖都是陪著蘇碗睡,不敢越距,本來就夠折磨他的,只能看不能吃,現在眼前這樣的畫面,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很熱,有溫熱的液體要流下來。
他幾乎是用盡了自制力,才仰頭,移開視線,生怕一會真的就流鼻血了,他突然就明白蘇碗為什么不肯吃東西了。
抱著蘇碗的手下意識的**了下,嗯,手感真的極好,如果能好好的品嘗一下……腦海里自然的浮現畫面來,夜北霖剛剛忍下去的火苗,又簌簌的往上竄,全身的血脈都涌向某個地方。
蘇碗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那個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的東西,正不斷的提醒著她,讓她正視它的存在,蘇碗的臉紅了,心里唾棄一口,這男人什么時候都能想那檔子事兒。
“咳,碗兒,你……你想不想運動下。”
夜北霖的嗓音沙啞的嗓音低沉的厲害,蘊含著強烈的蠱惑,**著蘇碗后背的手往下,探進了被子里。
這下蘇碗是真的淡定不了,也沉默不下去,她速度的想推開某人,用被子將自己裹住,可是她成功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卻沒推開夜北霖,將他也裹了進去。
她瞪了他一眼,對上他漆黑眼睛里炙熱無比的眼神,她呼吸都覺得被撩的溫度蹭蹭的往上升。
“你出去,我要睡覺。”
“那正好一起。”
他話語里帶著吟吟笑意和魅惑,低頭,精準的攫取她小巧飽滿的唇瓣,也將她要說出口的話,都吞進了他的口中。
午后的陽光正好,從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床上,灑落下一片光幕。
細碎的嚶唔聲音從被子里傳來,還有一聲比一聲渾厚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蘇碗終于獲得自由,她覺得自己暈陶陶的,小手都不屬于自己的一樣,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讓她那樣的幫他解決,他是舒服了,可是她的手,還有她的嘴……
她覺得自己不用刻意的減肥了,這段時間都不能好好的吃飯了。
某個被饜足的男人眉眼帶笑,很溫柔的將她抱起去了洗手間,很細心溫柔的給她洗了小手,看著那柔嫩的手指紅紅的,他低頭吻了下。
蘇碗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嘟嘴,覺得這男人變壞了,花樣也多了,都不知道從哪兒學的。
“還在惱!那下次換我來為你服務。”
他怎么為自己服務?蘇碗腦補了邊畫面,這下臉是要滴出血來了,壓根不趕直視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敢說出來。
而夜北霖似乎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當,還不忘咬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力道,熱度強烈的氣息灼燙著她的耳朵,他聲音啞的厲害。
“要不,我現在就為老婆大人服務!”
“滾!”
蘇碗爆粗了,啊,啊,啊,她想要胖揍他一頓。
理想是很豐滿的,但是現實很骨感,蘇碗全身都沒一點力氣,剛剛都被他榨干了,原來只用手和嘴,更辛苦,更是個苦差事。
一番折騰下來,蘇碗困極,也累的不行,加上中午只喝了點湯,精力跟不上,夜北霖將她抱回床上,她一沾床就睡著了,腦子里最后繞著的念頭是一定要記得換床單啊。
她并沒注意到床單已經換好,甚至是房間里的空氣都沒了之前的渾濁氣息。
夜北霖等到蘇碗熟睡了,才放輕了腳步走出去。
麥娜等在門外,見夜北霖出來,立即躬身。
“大少爺,苗亮來了,在書房等您。”
“嗯,守好這里。”
“是,大少爺。”
書房里,不止苗亮,麥斯和葉北也在,他們正在說話,等夜北霖一進去,葉北立即眼尖的察覺到什么,對著夜北霖就吹了一聲口哨,意味深遠。
夜北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葉北,徑直走到椅子上坐下,示意苗亮可以匯報了。
苗亮可沒有膽兒調侃自己家的主子,他立即將查到的情況詳細的說了出來,根據查到的可靠消息,希爾家族已經對蘇貴發出了狙殺令,金額高達五百萬,已經引得一些殺手和雇傭兵意動。
而希爾家族本身派來的人,再聯系不到萊昱后,將矛頭指向夜北霖,這兩天就會來老宅,至于瑪麗,雖然還沒找到人,但是估計已經不會活著了。
至于是誰干的?
苗亮推測是萊昱,這樣就死無對證。
然而麥斯不認為是萊昱,他倒是覺得有人在趁機攪渾這潭水,好坐收漁翁之利。
“霖,你還記得那個要找你和弟媳,為兒子報仇的人嗎?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干的,杜雪,那個殺手,還有麻六和侏儒都是他的人,能有這么大的勢力和心機的,此人不找出來,不清除掉,永遠都是個禍害。”
夜北霖點頭,他也覺得是那個人做的,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下,有人發了個匿名郵件到他的郵箱里,他掃了一眼過去,視線瞬間犀利起來,隨手點了開。
赫然是一張圖,上面兩個身影相攜而走,似乎很親昵,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陸以誠,一個是杜雪……
葉北視線也暗戳戳的掃了過去,一眼看見那兩個身影,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這怎么可能啊!”
他又覺得很有可能,如果是陸以誠的話……葉北又看了一眼夜北霖,速度的管好自己的視線。
陸以誠和夜北霖的關系,算是發小,關系深厚,雖然和他們同生共死過的感情不同,但是在夜北霖的心里也是占有很重比率的,否則也不會讓陸以誠進夜氏公司,和魏行海一起管理公司了。
葉北揉了揉鼻子,保持緘默。
“去這里查一下監控。”
夜北霖將照片上的地址調出來,交給苗亮,讓他去查清楚。
麥斯也看見了那張照片,他淺酌了一口紅酒,提醒夜北霖:“我不覺得是陸以誠,以前我派人調查過他,論心機和手段,都不是那個侏儒的對手,而且他也沒那么大的兒子。”
“或許是陸以誠的障眼法呢,我倒是覺得陸以誠那人長得就一副心機臉,就以他總是萬綠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手段,就足以說明他是個心機man。”
葉北越說越覺得可能,甚至是開始循著陸以誠的五官點評起來他的面相。
完全是歪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