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霖直接ps掉麥斯抱怨的眼神,抱著蘇碗進了臥室,頭都不回將門給踢關了上,將跟在后面的麥斯給關在了門外。
吃了閉門羹的麥斯心里更加的郁悶,他回頭看苗亮。
苗亮手里還捧著一疊書,眼神哪里敢去對視麥斯,將頭低的不能再低,將手里的書捧高。
為什么是我?就不怕我會讓林奇妙做噩夢!
郁悶的麥斯瞪了一眼苗亮,伸手隨意的抽了一本書,轉身往林奇妙的客房走去。
這個時候麥斯才醒神過來,霖原來早就挖好了坑給他跳。
臥室里,蘇碗被夜北霖放到床上,她被他禁錮在他和床之間,他熱烈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蘇碗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
氣氛發酵,氧氣有些稀薄,她的呼吸開始有點困難,蘇碗下意識的就要回避這樣的情景。
“我還是有些擔心奇妙,我就去看一下,等她睡了我在……”
蘇碗的話說不下去了,面對著夜北霖越來越近的臉,她已經避無可避,被他壓在了被單上。
情急中,她的手抬起撐住他的胸口,勉強讓兩個人之間有了一點距離。
“你這樣我沒有辦法好好的說話!
“那這樣呢?”
夜北霖聲音低沉沙啞,他順勢側躺在她的身邊,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腰,將她圈在他的懷里,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填滿他的懷抱,他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碗兒,終于你回到我身邊來了。”
這一聲飽滿了炙熱情感的話,瞬間融化了蘇碗心里所有的尷尬和掙扎,她的眼角一熱,眼淚就差點流了出來。
是啊,兜兜轉轉,他們終于能在一起,可是能相守嗎?
蘇碗的手慢慢嘆氣,想撫摸上夜北霖的臉,最終又猶豫了,他會屬于她一個人嗎?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貼上他的臉,慢慢摩挲。
夜北霖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在眼瞼下投射一圈暗影,他很累,也很疲憊,這并不會擊垮了他,而她生疏的眼神才會真正的傷害他。
時間慢慢過去,靜怡的房間只有兩個人交錯在一起的呼吸。
誰都沒有在開口說話,而他們的心在此時融合,都不想打破這難得的靜怡。
蘇碗是緊張的,尤其是在感覺到她腿的地方被燙的很熱,她的小手輕輕動了動,本來想化解尷尬的,結果一不小心握了上去,蘇碗那一刻臉熱的不行,察覺到耳邊傳來的呼吸加重,她立即不敢動了。
不知道多了多久,夜北霖才輕聲開口。
“我抱你去洗澡。”
他的身體已經渴望到至極,如果再不分開,他會把她直接的吃掉。
“哦,好的!
蘇碗臉熱,剛剛她的小動作,也不知道他察覺到了沒有。
這一次夜北霖很規矩,真的就只是抱了她去浴室,然后將浴袍拿進來,交代她要小心點洗,有事就按鈴,他就退了出去。
其實不是夜北霖想規矩,是因為他心疼她的身體還沒恢復好,不敢動她,只能去了另一個浴室沖冷水澡。
浴室門外,麥斯端著一杯紅酒,悠哉的淺酌,白色的休閑服將他襯的如翩翩佳公子般。
當夜北霖一打來浴室的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他視而不見的就越過麥斯要回臥室。
這讓麥斯很受傷,頗為感慨的發泄了一句。
“你倒是真的放心將那女人交給我啊!
“怎么,你要是對她有興趣,做個現成爹,我一定會包個大紅包的。”
夜北霖并不想和麥斯多費口舌,就要走人,麥斯攔住了他。
“霖,明天萊昱就來了,你當真以為他會認命的給蘇碗醫治?我的人得到消息,他可是有幾個秘密的地下醫藥機構,這些年,也沒少研究出各種禍害的東西來!
“我知道。”
夜北霖停頓了下,他轉身走到茶幾邊,伸手想去端一杯酒,想到什么他給自己沖了杯茶喝。
麥斯看著這一幕心里了然,這是怕回去被蘇碗聞到酒味,連酒都不能痛快的喝了,真不知道女人有什么好的,非要碰!
喝了一杯茶,夜北霖才繼續開口:“目前不動萊昱,是為了釣出另一個人來!
“誰?”
“一個就在我們身邊,隱藏的很深的一個人!
夜北霖也很想知道是誰,當年那幾個綁匪他都查過,并沒發現和江市有牽扯……
麥斯沒在追問下去,他已經知道肯定是牽扯到蘇碗了,否則夜北霖不會這么多顧忌!
蘇碗從浴室里出來,發現臥室里沒人,她立即趁著這時間去看一下林奇妙,結果剛把臥室的門拉開,對對上夜北霖那雙漆黑的眼睛,她頓時尷尬了。
“我有些口渴!
“嗯,這是熱好的椰汁!”
夜北霖將端來的椰汁遞給蘇碗,看著她眼底明顯的失落,他就知道她是找借口,他還是不舍得戳破了她。
蘇碗……要不要這么了解她。
小口的喝著椰汁,蘇碗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床頭椅子上處理文件的夜北霖。
溫和的燈光落在他英俊挺拔的側影上,勾勒出一幅立體迷人的剪影,他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成熟沉穩了,也更充滿了男人的魅力,只是這樣的他,會和她一起多久呢?
蘇碗走神,就想到那個夭折的孩子,心里嘆息,如果那個孩子能生下來,該多好,這樣即使多年后他已經不屬于她了,她還有個活下去的支柱。
“又在亂想了!
夜北霖是在看文件,卻沒忽視了蘇碗,她一直在看他,他是知道的。
微微側頭,他捕捉到她來不及收回去的視線,勾唇溫柔的一笑,闔上文件起身走了過去。
“你忙吧,我沒有看你。”
蘇碗一解釋,越發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自己都窘,誰讓他長得辣么好看,男色誤人啊,所以奇妙才會罔顧她們多年的友情,對他念念不忘的。
耳邊傳來一道蠱惑的嗓音,直接就問進了蘇碗的心里去。
“在吃醋!”
“你怎么知道?”蘇碗反問完了急忙捂嘴,她瞪著夜北霖,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竟然這個都知道。
夜北霖笑,眼底星芒蕩漾,伸手將她束發的發圈摘下來,讓她一頭烏黑的發絲流瀉下來,大手揉進她的發絲間,指尖沾染上濡濕的發絲。
他挑眉。
這小女人竟然連頭發都沒吹干就著急往外跑去找林奇妙,該吃醋的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