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爾離開沒有和任何人說,西榆早上起得比較早,醒了之后下樓,結(jié)果在餐桌上看到了聶修爾留下的字條。
“西榆,李阿姨,我早上的飛機(jī)去旅游,早餐不用做我的。李阿姨這個月和接下來幾個月的工資我都打到賬戶上了,給你放個帶薪假字,勿念。”
西榆看到這紙條都沒反應(yīng)過來,在原地站了兩秒,這才急急忙忙跑上樓去敲聶修爾的房門。
沒有有人回應(yīng),西榆試著轉(zhuǎn)動把手,門直接就開了,沒有上鎖。
西榆走進(jìn)房間,房間里的東西也沒有少什么,被子整整齊齊地疊著,桌子上的書也擺放地好好的,柜子里面衣服少了幾件,這房間干凈整潔地像是昨晚聶修爾都沒回來住。
西榆又跑去了車庫,聶修爾的車還在,他沒有開車走,應(yīng)該是天色朦朧的時候就喊車走了。
西榆從車庫轉(zhuǎn)回客廳,李阿姨也起床了,瞧見西榆從外面進(jìn)來,便問道:“西榆你怎么起得這么早,還從外面進(jìn)來。現(xiàn)在外面溫度低,你出去一定要多穿幾件衣服。”
西榆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外面。
院子的樹木葉子都黃了,風(fēng)一吹便落下兩片來,一院子蕭條景象。
也不知道聶修爾帶沒帶夠衣服,一個人旅行會不會冷。
李阿姨看到西榆發(fā)呆,急急忙忙跑了上來,然后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我說西榆小姐,你這是干什么呢?站在門口被冷風(fēng)吹得,這小臉都慘白慘白的。”
李阿姨握著西榆的手,用力搓了搓,給西榆取暖。
西榆長嘆一聲,對李阿姨說道:“阿姨,早上的飯做我們兩個人就行了。修爾已經(jīng)走了,他要去旅游這事情和你說了吧?”
李阿姨也有點懵,皺著眉說道:“他和我說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嗎?”
西榆把手里聶修爾留下的紙遞給她,說道:“已經(jīng)走了,我去他房間看過了。”
“修爾走了,我也不住在這邊,李阿姨你要不就先回家休息吧,或者干脆也出去旅游。”
李阿姨撇了撇嘴,把紙揉成團(tuán)給扔到了垃圾桶里,說道:“我現(xiàn)在回去家里也沒人啊,我女兒還在上學(xué),不到寒假也不回來。西榆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人帶我女兒的,家里沒其他人了,要不我留在這里看家?”
西榆還在猶豫,忽然接到了阮沛臣的電話。
“聶西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家,你有事找我嗎?”
“我今天出院……家門密碼你沒有改過吧?”
“沒有……可是你不是要住到大宅去的嗎?”
阮沛臣沒回答西榆,便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西榆一頭霧水,一旁李阿姨面露擔(dān)憂之色。
聽阮沛臣這話的意思,西榆覺得他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住回去繁星灣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這性子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不過,如果之后要住在繁星灣的話,西榆眼前一亮,看向了李阿姨:“阿姨,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那邊家里剛好也沒有保姆在,阮沛臣也要出院回家了,你過來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