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zhǎng)夜漫漫,西榆憤懣,但是卻并不能阻止阮沛臣故意的羞辱。
阮沛臣在這種事情上,向來粗魯,而且非常喜歡故意折磨西榆,他總是逼著她喊出來,或者哭出來。
但是西榆幾乎把自己所有的倔強(qiáng)都用在了這件事上面,她寧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愿意發(fā)出那樣羞恥的聲音。
可越是這樣,阮沛臣便越是過分。
他把她擺弄成不同姿勢(shì),讓她覺得自己像是沒有生命的娃娃一樣。
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西榆咬牙承受著阮沛很的憤怒,卻在最后忍不住求道:“可不可以,不要在里面?”
阮沛臣其實(shí)在行事的時(shí)候很沉默,這次也不例外。
但是三個(gè)月來,這是第一次西榆開口求他。
可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阮沛臣瞇著眼,俯身貼在西榆耳邊,問道:“你很怕嗎?你懷上我的孩子,不正好滿足了爺爺?shù)脑竿阋材茉谌罴伊⒆悖俊?
西榆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被汗水染濕的長(zhǎng)發(fā)遮住了她雪白的臉頰。
聽到阮沛臣的反諷之言,西榆喘著氣艱難說道:“可是就算我懷孕了,你也不會(huì)讓我生下這個(gè)孩子!”
“我這幾個(gè)月已經(jīng)吃了好幾次避孕藥,不能再吃了……”
西榆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竟然染上了幾分哭泣的聲音。
阮沛臣一時(shí)愣住,沉默地看著身下女人瘦弱的肩膀,良久卻冷笑著掰過了西榆的臉頰。
西榆的眼睛泛紅,臉上濕潤(rùn),方才一定哭過了。
阮沛臣眸色猶豫,但是最后,那一絲絲的猶豫也被冷漠取代了。
他低頭,惡劣地扯出一抹冷笑,說道:“那又怎樣?我早說過你是替代品,替代品的義務(wù)就是給我發(fā)泄!”
“不想懷孕之后被我押著去人流,那就吃藥,既然不想吃藥也不想懷孕,那就乖乖的去和爺爺說,你要離婚?”
西榆臉色慘白,她咬著唇,沒有說話。
阮沛臣根本沒有給她任何選擇。
她不能懷孕,更不能離婚。
懷孕了的話,這孩子不是被打掉,就是會(huì)在日后成為棄子。
東桑回來之后,見到孩子,她又會(huì)怎么想她這妹妹?
至于離婚,在沒能保住揚(yáng)心集團(tuán)之前,她一定要撐住不能離。
所以如果阮沛臣不愿意做措施,故意折磨她,那她就只能吃藥……
“怎么不說話了?”
西榆再次陷入沉默讓阮沛臣愈加惱怒,下手也更加肆無忌憚。
結(jié)束之后,西榆也不管身后的阮沛臣怎么想,拖著酸軟疲憊的身子便進(jìn)了浴室沖洗,希望用這笨辦法可以減少懷孕的幾率。
她沒有隨身帶藥,就算明天吃藥,還是有幾率懷孕的。
她最近吃藥吃得厲害,就算意外懷上,為了孩子的健康也不能留下孩子。
阮沛臣自然知道西榆在干什么,他躺在床上抽煙,深邃的五官在煙霧下顯得異常涼薄。
西榆從浴室出來,阮沛臣已經(jīng)抽完了一整根煙。
房間里的煙味重,西榆忍不住捂著口鼻咳嗽了兩聲,惹來阮沛臣一聲冷笑。
“聶西榆,你第一個(gè)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