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也可想而知,他們做出來的菜大多都不如人意,只能還原陳夢婷想象中的六七成,唯一可以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是能吃個新鮮罷了。
芙蓉苑的伙計們眼看有人在這么近的地方開了一家酒樓和他們對著干,大多認定是來搶生意的,不然也不會開的這么近。
現下也不清楚人家的實力如何,所以這幾日所有人都焦心不以,還有人想著去探查一番,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不過還沒等到實行,就被衛歡發現后及時阻止了。
她清楚陳夢婷的實力如何,所以一點都不擔心,每日該干嘛干嘛,一點急色也沒有。
其實她心下也很清楚,那家店以后的走勢,不用她動手,自己就能作到關門。
別看現在這么多人,開業前幾天的客滿就是路人們湊個熱鬧,過幾日就可以見真章了。
店里的人看她如此鎮定,也都收了心,放平心態,專注于自己的工作。
老板都不慌,他們慌個什么,當初店里生意蕭條,還是衛丫頭一把手將這個店從泥潭里給拉了出來,這么多年他們店里的實力熟客們也都清楚。
如今不過是個剛開業的酒樓而已,什么都看不出來,還不到急的時候,此時最忌自亂陣腳,讓外人得了便宜。
察覺到店員們心態上的轉變,衛歡也是欣慰的,同時還總有一種莫名的孩子長大了的既視感。
現下天氣雖說沒有那么寒冷,但也不算暖和,大街上有的人甚至連冬衣都沒脫下。
這種天氣是最容易得風寒的,衛歡擔心墨澤的身體,總是想著法子讓他注意保暖,哪怕是在書院里,也必須要抱著一個小巧的暖手爐溫著雙手。
這就是常說的,有一種冷叫做媽媽怕你冷,到了她這兒也是如此。
墨澤溫順的通通接受,心下更為熨帖,看著衛歡為他著想的同時,隱隱生出了些不同以往的情緒,那感覺一閃而過,他也沒去細想。
自從開了酒樓之后,陳夢婷每日都是面帶笑容,做夢都在數錢,就連大房和二房的女兒又來欺辱她時,也好脾氣的沒有發作,時不時的還有空閑去回憶和孟景逸的一面之緣,之后又是好一陣的羞澀。
可沒等她開心幾日,酒樓的賬本就轉交到了她的手里,看著上面越來越低的銷售額,陳夢婷差點氣的一口氣沒上來。
投進去這么多銀子,怎么每日才賺這么少,這樣下去連個本都可能回不來。
她不明白,菜單已經給了廚子們,她也有很大的信心能夠經營好酒樓,可為何收入卻總是達不到她心中預想的標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氣急之下,她又帶著紅蕊偷溜出府,找到自家店里的掌柜問話。
掌柜也是有苦說不出,這客人們不喜歡吃,他也沒有辦法啊,總不能按著客人的頭讓他們來店里吃飯吧。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直說,于是愁眉苦臉的鋪墊了一下,話里明里暗里的內涵道,“額....其實這也不是全是我們店里的問題,就是客人們認為別人家的菜色更為吸引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啊不是!
這下不僅將責任推了個徹底,還讓陳夢婷的注意力徹底轉到了芙蓉苑的身上。
陳夢婷何常不明白這個道理?她也去吃過,所以更為清楚的知道自己比不過,都是開店的,誰不想掙得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