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凌怔了怔,隨即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什么傻話呢,快去睡覺吧,嗯?”
見林蔓青抿著唇的委屈小模樣,封御凌輕輕一嘆,霸道地將人擁在懷里,嗓音溫柔得幾乎要將人溺斃。
“蔓青,我想把你最美的一夜留在我們新婚夜的那天,明白?”
林蔓青不安的情緒被撫平,軟著嗓子說道:“御凌,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封御凌摸了摸她的腦袋:“很晚了,去睡吧,晚安。”
林蔓青離開后,封御凌回了臥室。
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抽煙。
煙霧繚繞中,想到了沈令儀。
然后,邪火上身了。
雖說他厭惡極了沈令儀,但不得不說沈令儀有副令人欲罷不能的身體。
想到那些床上的樂趣,封御凌舔了舔唇,去浴室紓解去了。
紓解完,給沈令儀發(fā)短信,讓她明天在酒店里等他。
呵,想來這個賤到骨子里的女人應該很得意吧。
殊不知,沈令儀在看到短信的那一刻,全身血液凝結似了冰。
他都有林蔓青了,還肯約她,悲涼到了極點。
翌日,封御凌并沒有收到沈令儀的任何回復。
他陰沉著臉,打電話給她。
無人接聽。
封御凌臉上的陰霾更重了,呵,還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今晚非得把她弄到服!
沈令儀剛回到家,便看到了封御凌。
男人倚靠在門口,優(yōu)雅的姿態(tài)帶著一種散漫的慵懶。
原本極有侵略性的俊朗容顏在夕陽的余暉下添了幾分柔和,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見到她,封御凌表情變得冷漠:“長本事了?不回我短信,不接我電話?”
沈令儀抿著唇不說話,拿出鑰匙繞過去想要開門,卻被封御凌狠狠地抓住手腕,往懷里一帶拖到身前,被迫抬頭仰視,望進那幽暗深邃的眼眸里。
兩人力量懸殊,沈令儀沒掙脫開,索性放棄了掙扎,問道:“有事?”
封御凌盯著那兩片嫣紅的唇,湊過去舔了一下,目光里染上曖昧:“你說呢?”
沈令儀身子一僵,臉色煞白無比:“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話剛落音,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男人強勢地橫抱起她,拿鑰匙開門,將她重重地摔在床上,壓了下來。
身上的人好似出籠猛獸,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的唇,唇齒間糾纏出絲絲縷縷腥甜血味。
喘息間她哀求道:“放開我。”
封御凌懲罰性地頂了頂,含著她白玉般的耳垂,嗓音低沉醇厚:“沈令儀,你裝什么純?”
沈令儀強壓著胸腔里不停翻滾的情緒,咬著唇:“你有林蔓青了。”
封御凌瞇著狹長的眸子:“那又怎樣?”
沈令儀笑得嘲諷:“你有她了,卻跑來跟我上床?”
封御凌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愿意?”
沈令儀神情認真:“我不愿意。”
封御凌眼里醞釀著風暴,笑得薄涼無比:“你大概忘了,當初是你死皮賴臉地纏著我,是你下藥爬上我的床,是你……”
沈令儀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顫抖著唇瓣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怔怔地落淚。
失了分寸的封御凌沒理會她的情緒,傷人的話一句一句地往外吐。
“我養(yǎng)小情兒的時候,你的骨氣呢,你不照樣和我睡?”
“你是個什么貨色我會不知道?在我面前裝清高?”
“你他媽都賤了十年了,當了十年的消遣玩意,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從良?”
“沈令儀,你自己說你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