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也將功贖罪了嗎?我后來不是去照顧您,還擔心您溺水,那么涼的池水,我都沒猶豫,還給您送氧氣了呢。您后來那什么親我的時候,我不也沒說什么,還很配合嗎?”她反抗了,可惜沒任何作用。
連白微越說聲音越小,一想到昨晚他后來那個餓狼一樣的親親,她就覺得巨害羞。
被她這么一說,慕臨驍腦海中立刻回憶起昨晚那份美妙滋味,心里禁不住猛然一動,再看她的眉眼她的唇,就會有些氣息紊亂,慕臨驍連忙扭開臉,站起來走到里面書房里,坐在老板椅上,從寬大的書桌上信手拎過來一本書,打開,假裝去看。
連白微被單獨晾在了外面小客廳。
后悔死了!昨晚她是不是愚蠢到家了,竟然咬了他,現在好了,人家等在這里懲治她,捐樓看來是沒戲了,嗚嗚,那她真的就這樣被開除了嗎?
還是不能就此死心。
應該再努力爭取一把!
為了畢業證,為了大好前程,她不能這么薄臉皮。
轉臉看到了茶幾上的茶壺茶杯,摸了摸是熱的,應該是之前慕臨驍泡的茶,連忙倒了一小杯,小心地端著,送進了里面的書房里。
他的書房真特么大!滿滿的一整面墻都是書,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全看完。書桌也是又寬又大,她只能端著小茶杯,走到他的老板椅旁邊,輕輕放在桌子上。
“慕先生,您快喝茶,涼熱正好。”
慕臨驍煩躁地微微皺眉。他本來就是想躲著她,她還偏偏要湊過來!
他已經敏感地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好聞的果子香。
不悅地挑眉,看了她一眼,不想說話,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連白微忸怩一會兒,假熱情地說,“嘿嘿,慕先生,您天天那么忙,我給您捏一下肩膀吧。”說著,連白微就站在他身后,小爪子放在他肩頭上,開始用力一下下捏。
她剛剛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慕臨驍下意識地繃緊肌肉,本就結實的肩膀更加堅硬,像是石頭一樣,根本捏不動。
好好的一個美男子,靠著一張臉吃飯不就得了,非要把自己練成這副鋼鐵俠一樣的身子骨,這是怎么想的,害得她加倍用力才能捏的動,累死狗了。
慕臨驍薄唇抿緊。
她這是在給他捏肩膀嗎?她純粹是在給他撓癢癢!小爪子軟塌塌的,這里撓一下,那里撓一下,像是在撫莫他,撓得他丹田之火都要燃起來了。
真是要逼瘋人的節奏!
連白微累得微微氣喘,“慕先生,我以后保證都聽你的話,再不會惹你不高興了,你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行行好,就答應給我們學校捐樓吧。”
她都這么殷勤巴結了,像個小丫鬟,可偷眼去看慕臨驍,人家完全置之不理,寒著一張冰塊臉,連個笑模樣都沒有!做人怎么可以這么狠心?過去的矛盾再大,都隔一天了,就不能翻過去啊?
“慕先生……慕先生?慕先生!”
她的氣喘和聲音如魔音入耳,慕臨驍的瞳仁顏色變幻莫測,終于忍無可忍,一伸長臂,撈住她的腰,向前一帶,連白微啊一聲驚叫,就被他放倒在大大的書桌上!
他則覆壓過去,從上到下,寒森森地近處盯著她。
“慕、慕先生……”
“想好好表現?想讓我夸你乖?想讓我同意捐樓?”
雖然這個姿勢很那啥,有點一言難盡,可連白微一心只想著她的畢業證,連忙點頭。
慕臨驍深吸一口氣,“好,那現在就好好服侍我,把你所有的技術都拿出來,將我服侍高興了,樓就給你捐!”
連白微如遭雷擊,傻了眼。
“怎么?不樂意?”慕臨驍危險地瞇起眼睛,聲音低沉。
她哪里還敢得罪他,倉皇搖頭,“不、不是的,我、我樂意……只是……天氣這么好,不如我們出去散散步,鍛煉鍛煉身體。”
“我上次沒讓你滿意嗎?你這么拐著彎的說我身體不好?”慕臨驍鷹眸邪肆四溢,壓低身子,貼著她,在她耳畔低聲吐氣,“我記得,那個晚上你分明舒服了好幾次。”
天爺爺啊,這個話題她不想聊。
怎么辦,給他睡一下,捐樓就搞定了,畢業證也不發愁了。可她真的對這件事很抗拒,很害怕。
上次那回不能算,她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她現在這方面經驗還是個零。
男女之間不就那點子事兒嗎?眼一閉,牙一咬,折騰一會兒也就熬過去了。
連白微雙眼一閉,腦袋一歪,兩個胳膊攤在桌子上,英勇就義地樣子,“來吧!可說好了,不能賴皮的,完事就得捐樓!”
她分明非常不愿意,雖然現在配合了,卻令慕臨驍心頭不得勁,莫名就升上來一股煩躁和氣悶,離開她,轉身向外走。
連白微睜開眼睛,焦急不已,“慕先生!你別走啊!這可不是我不聽話,是您不要的!捐樓的事是不是定下來了?”
慕臨驍臉色陰沉。哼,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個捐樓!捐不捐的和她什么關系?難道學校里答應給她好處費了?
為了敲定捐樓這件事,連白微自認自己也夠拼的了,嗖一下跳下大書桌,跑得踉踉蹌蹌,率先橫在門框上,堵住了慕臨驍。
不過剎車不及時,后背撞在了門框上,正好是昨晚被蘇塵踢過的那塊,立刻疼得連白微小臉皺了皺。
“慕先生,事情還沒說清楚呢,您怎么能走啊,給我們學校捐樓的事到底怎么樣啊?您給個痛快話唄。”
此時,慕臨驍滿腹邪火,想將她撥開,“我再考慮考慮。”
連白微哪能放他離開,死死靠著門框,誓死要守住這個根據地,磨得她后背越發疼了,臉色也白了一分,“別介啊,慕先生,還有什么好考慮的,本城在醫學方面超過我們學校的一所也沒有!您就干脆點,就答應給我們學校捐吧,好不好?”
慕臨驍凝神思考了幾秒鐘,突然伸手將她轉過身子來,在連白微不解的連聲“哎哎哎”里,霸道地將她上衣掀了起來。
哎喲我去!他不會獸性大發,要在這里直接咔嚓了她吧?這里還不如書桌上呢!這里過往的傭人都能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