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白微幾秒鐘的呆滯。她沒聽懂他什么意思,她動來動去就能撩到他?
當(dāng)她感覺到腿下面有什么變化后……
她那才明白他什么意思,轟的一下臉就通紅通紅的,羞得幾乎滴血,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僵在那里。
慕臨驍呼出的熱氣幾乎要將她包圍,低語著,“連白微,那個晚上,你出血了,看來你是第一次。可看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倒像個有經(jīng)驗的,看來技術(shù)應(yīng)該不差。要不,今晚你就來展現(xiàn)一下你的技術(shù)?”
連白微的臉,忽白忽紅,尷尬到要死,想要離開就又不敢亂動,現(xiàn)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慌成一團。
明明覺得是他在撩她,可被他這么一說,反倒成了她主動來撩他!
“慕先生,我不是故意要亂動的,我發(fā)誓,真的沒有想要對你怎么樣。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對,你能不能放開我,讓我起來?”
說話聲音都小小的,因為他們倆距離太近,她真怕她一激動,就觸碰到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慕臨驍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不說讓不讓她起來,反而追問一句,“嗯,那你說,你哪里做得不對?”
我去。她那就是一句退讓的話,不是真有錯啊!連白微心里狠狠翻了翻眼。
“我……我不該不小心坐在你身上,還沒顧忌你的感受,胡亂動了。”
連白微向后仰著臉,脖子都快酸得斷掉了。
明明是他非將她拽到他腿上坐著,還不讓她起來的,可被他現(xiàn)在逼著,她只能認(rèn)倒霉,把責(zé)任都?xì)w到自己身上。這真是冤枉透頂。
算了,只要他肯放她起來,別說認(rèn)錯,挨打她都認(rèn)了。
慕臨驍?shù)男那闈u漸轉(zhuǎn)好,發(fā)現(xiàn)將這個軟噠噠的小東西抱著,有一種擼貓的感覺。就是這只小貓?zhí)宦犜挘行┬∑猓植慌浜现魅耍動不動就齜牙撓爪子。
她越是這樣,越是挑起來他濃厚的興趣。
“坐在我腿上的不是你,是你的這里,所以,錯的也是它。”
攏在她后背的大手,突然輕輕劃動,一只手靈動地從上到下,猛地拍了拍,然后扭了一下。
連白微怎么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輕佻,會偷襲她那里,羞。好惡劣的男人!
“啊!”被嚇一跳的連白微身子一僵,驚叫出聲,下意識地想起來,可忘記了她還被他的另一只大手桎梏著,反沖的力量導(dǎo)致她向前一趴,前面整個地貼在了人家身上,即便她及時扭了下臉,嘴唇還是貼在了他的臉上。
這個后果……連白微直接嚇蒙了。
完了完了,這下子真的成了她主動占他便宜了。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被人親了臉的慕臨驍,也怔了下。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全身都凝固了一樣。也就是兩秒鐘之后,轟的一下,他血管里仿佛燃起了大火,那團邪氣之火從丹田之下一直竄遍了四肢百骸。
該死的。慕臨驍禁不住暗暗低罵。本來想逗弄一下她,不料把自己給撩起來火了。
純粹的作繭自縛。
心里一煩,就厭惡了當(dāng)下的游戲,恨不得將她直接丟出去。可又忍住了,無法忽略內(nèi)心里那份不舍。
就算他多么冷靜理智自制,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
一不做二不休,他是甲方,是金主,他何苦讓自己受委屈。
慕臨驍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即便抱著連白微,也無比輕松,上面的肌肉一塊塊隆起,他有著極其漂亮而魅人的身材,就算在健身房里,也是那種讓人驚叫的完美型,只不過,暗藏著可怕的力量和爆發(fā)力,令連白微這種不懂男人的小白兔,十分恐懼。沒覺出來美,和姓感,只覺得他像個危險的大魔王。
還是吃人的大魔王!
被抱在半空里的連白微似乎意識到下一步會對她很不利,腿都嚇軟了,聲音虛空,“慕先生,你冷靜,一定要冷靜啊!”
他微微抬臉看著她,將她驚嚇的神色盡收眼底,突然就想到那個瑰麗的夜晚。
他眸色越發(fā)暗沉幽深,微微彎唇一笑,神色間散發(fā)著烈烈的熱氣,“我很冷靜。只不過……我有點餓。”
話末,他已經(jīng)走到了里間臥房,停在寬大的臥榻前,將她往上面一放,兩個人仍舊是之前的連接的姿勢,只不過,他順勢撐在了她的上方。
對于連白微來說,只是短短一瞬間,幾秒鐘的時間,眼前景象就變了,她第一次被他帶進了他的臥室,然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她發(fā)現(xiàn)她悲催地被他壓于下面了。
更讓她崩潰的是,因為之前的姿勢,她現(xiàn)在的兩條腿,是分開的,盤在他腰兩側(cè)!
這這這這……
這下面要進行什么戲碼,簡直不言而喻啊!連白微嚇得魂飛魄散,有種滅頂之災(zāi)的危機感,心慌成一片,臉色煞白。
自我保護機制立刻上線,想也沒想,立馬伸直了兩只胳膊,撐在他堅硬的肌肉上,做出一副抵抗的態(tài)勢。
慕臨驍輕輕就撥開了她的手,反而固定在她頭兩側(cè),按住,彎腰俯身,在她耳畔呼氣,“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攔住我?呵……”
連白微嚇得心跳飛快,都嚇得結(jié)巴了,說:“慕、慕先生,先停一停,我們好好談一談,行不行?”
“邊做邊談,也可以。”
“啊,慕臨驍!你不能強人所難!”又怕又急的連白微聲調(diào)都走樣了。
慕臨驍直起身子,神色漸冷,眼尾閃過怒氣,“強人所難?你以為我和你在談戀愛?我們是普通情侶?我睡一下你,還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她竟然這么不情愿!
難道說她心有所屬?屬的是誰?慕海洋?還是賀廷森?
心里既然有了別人,為什么她還非要來到他身邊,非要執(zhí)行這個接近他的任務(wù)?
他一連串的冷酷的質(zhì)問,仿佛撕去了她尊嚴(yán)的外衣,將她的尷尬處境直接暴曬在陽光下。
連白微臉色一白,嘴唇抖了抖。
是啊,他說的沒錯,她是什么身份?只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物,她心甘情愿主動來賣掉的自己,他們之間只不過就是金錢交易!她有什么資格在他跟前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