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癡癡的笑聲只若珠玉落地,甚是動聽。
“你這妮子,還好意思笑?”
“還不快幫我解釋!”
蕭寒當(dāng)時臉就黑了,對著陳楠瞪眼道。
對于魏無忌這種粗人,估計也就只有陳楠能幫蕭寒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嗯?”
“解釋什么呀?”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小寒哥哥你不是姓蕭嗎?”陳楠裝傻道。
“你~”蕭寒當(dāng)時簡直要被氣死。
他沒想到,陳楠這妮子,竟然也幫著外人一起捉弄自己。
然而,蕭寒又怎會知道,對于陳楠而言,能看到威震江東號令群雄的陸先生如此吃癟,那自然是此生難得的樂趣。
陳楠自然不會錯過。
魏無忌聽到后,自然更確定了自己的看法。
“混小子,你特么一個姓蕭的,也敢說自己是陸先生?”
“我看你是當(dāng)真不想活了啊。”
魏無忌瞪向蕭寒,怒目而斥。
得~
這誤會是解不開了。
蕭寒見狀,只得無奈一笑,便就此作罷,也不再證明什么了。
只是略帶嗔怪的伸手在陳楠鼻尖上剮了一下。
“你這妮子,還有臉笑?”
“我你也敢捉弄,我看是屁股癢癢了。”
“行了,走吧,都到景州了,隨我回趟家吧。”
蕭寒的家終究是在這邊,如今陳楠來了,蕭寒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然而,誰能想到,這蕭寒兩人還沒離開,旁邊的魏無忌瞬間炸了。
“我靠!”
“混小子,你特么想死啊?”
“陸先生的女人,你也敢輕薄褻瀆?”
“我特么今兒非得替陸先生弄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見到蕭寒竟然敢碰陳楠的臉,魏無忌雙眼直接就紅了,睚眥欲裂!
陳小姐何許人也?
那可是陸先生的女人!
是江東的帝后。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是現(xiàn)在,如此尊貴的女人,竟然遭到一個鄉(xiāng)下的野小子褻瀆,魏無忌自然大怒,叫嚷著就要踹蕭寒?
陳楠見狀,趕緊攔住。
然而,還不待陳楠說話,魏無忌卻是怒聲道:“陳小姐,這事情您不必管。”
“您放心,今天我非得將這登徒子給宰了!”
“陸先生的女人也敢碰,我看他當(dāng)真是不想活了。”
魏無忌憤怒的聲音回響,一口一個陸先生的女人叫著。
這話聽得陳楠俏臉緋紅,甚至看向蕭寒的目光都已經(jīng)帶著幾分羞赧。
然而,就連陳楠也不知道為什么,聽魏無忌這般說著,她心中竟然有一種小小的竊喜與歡欣。
她多么想,就這般被人一直的誤會下去。
這個時候,魏無忌卻是已經(jīng)朝著蕭寒的方向沖了上去。
“大哥,你干嘛呢?”
“三爺不是說了嗎,讓你磨磨你的性子,否則永不重用。”
“你看你,我這才離開多大會,便又仗勢欺人起來了?”
“你當(dāng)真也想像那孫建豪一樣,落得個萬劫不復(fù)的下場?”
然而,就是此時,身后突然有一道怒語傳來。
只見一位西裝革履,干練穩(wěn)重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在看到魏無忌又要打人之后,頓時又氣又怒。
此人,自然便是魏無忌口中的弟弟,魏無崖。
這段時間,景州勢力格局震動,雷三爺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突然對旗下的勢力進(jìn)行清剿。
將那些劣跡斑斑、恃強(qiáng)凌弱的人盡皆辦了下去。
其中下場最慘的,自然便是雷老三的小舅子孫建豪。
據(jù)說直接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
雷老三的老婆在外面跪了一夜給自己弟弟求情,都沒能挽回局面。
得來的,依舊是孫建豪的尸體。
孫建豪之死,讓的景州震動,這無疑代表,雷三爺是要動真格了,要清理門戶,約束手下!
魏無忌就是這段時期被雷三爺從高位上擼下來的。
他雖然沒犯什么大錯,但是脾氣太暴,動不動就打人,意氣用事,下手沒輕重。雷三爺撤了他在公司的職務(wù),讓他反省一段時間,磨磨他的性子。
可是魏無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哥哥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他就出去接個電話的功夫,他兄長魏無忌便又要打人。
魏無崖自然憤怒,上去便沖著魏無忌一陣怒斥。
“無崖,這不能怪我!”
“是這混小子,不知死活,玷污陸先生的女人,褻瀆咱江東的帝后。”
“更可惡的,此人剛才還冒充陸先生坑我。”
“你說,他欠揍不欠揍?”
“今天怕是三爺在這,估計也得打斷這混小子的狗腿吧!”魏無忌沉聲說著。
魏無崖一聽,頓時一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