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修師傅頓了頓,而后道:“這車是限量款的。無論是車漆,還是零部件,都要從海外公司預(yù)約訂購。”
“不是,師傅,你否扯這些沒用的,就說修下來,大約多少錢吧?”蕭涯插了一嘴,直接問道。
那維修師傅估算了一下,而后伸出一個(gè)手掌:“大約,這個(gè)數(shù)!”
“哈哈~”
“大哥,怎么樣,我就說吧,這車修好,撐死五萬!”
“你弟我玩車玩了一輩子,最懂車了。”
看著那維修師傅伸出了的五根手指,蕭涯頓時(shí)吹噓道,一副得意的樣子。
然而那維修師傅卻是白了他一眼:“是五十萬。”
什么?
“五...五十萬?”
蕭天但是只覺得轟的一聲,大腦頓時(shí)便空白一片。
蕭涯也呆在原地,死瞪著雙眼,一副活見鬼了的樣子。
“有沒有搞錯(cuò)?”
“就追了個(gè)尾,又不嚴(yán)重,你特么要五十萬?”
“扯淡的吧!”
蕭涯在那鬼叫道。
“怎么,不信?”
“我又不認(rèn)識你們,難不成我還幫著他坑你們?”
“大不了你們再請個(gè)懂行的人過來問問便是。”那維修師傅抽著煙,冷冷道。
“可...”
“行了,你特么閉嘴吧你!”蕭涯還要說什么,但卻被蕭天直接給罵了回去。
不愧是父子啊,都是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蕭天這次只覺得自己,被蕭涯這對白癡父子給坑慘了!
罵完蕭涯之后,蕭天再度看向雷傲亭,陪笑道:“雷少爺,您看那二十萬,明天給您行嗎?”
“嗯?誰說是二十萬了?”
“人家說的是五十萬!”
“記住了,五十萬,一分不能少。”
“否則的話,后果你們承受不起。”
雷傲亭冷笑著,便將銀行賬號給了蕭天。
這個(gè)時(shí)候,雷傲亭的手下也已經(jīng)開車過來了,留下幫雷傲亭處理事故。
至于雷傲亭,則是換了輛車,載著蕭寒兩人絕塵而去。
身后,只留下了滿眼苦逼之相的蕭天。
本來只需要還二十萬,現(xiàn)在好了,成了五十萬!
如今蕭天,悔的腸子都青了。
“大哥,您也別太傷心。”
“不就五十萬嗎,錢財(cái)乃身外之物,如今沒了,以后再賺就是。”蕭涯從旁安慰著。
“對,二弟你說得對,錢財(cái)乃身外之物,既然如此,我出二十萬,剩下的三十萬,你出。”
“啥...啥?”蕭涯一聽,直接瞪眼了,“大哥,你這是啥意思,你出的事故,為什么讓我還錢啊?”
“你特么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個(gè)混賬東西不懂裝懂,我會拿五十萬?我還不是被你給害的!”蕭天氣得咬牙,心里恨不得踹死蕭涯這對父子。
就這般,這光天化日之下,蕭天蕭涯兄弟倆卻是吵了起來。
最后若不是冬梅攔住,兄弟倆怕是直接就干架了吧!
對于這些,蕭寒自然不知。
不過,便是知道,蕭寒也不會有任何憐憫。
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若是這些當(dāng)舅的有情有義,蕭寒一句話,雷傲亭必然是一毛錢都不敢讓他們賠。
但他們無情,也怪不得蕭寒無義。
就這般,雷傲亭便帶著蕭寒兩人在景州城里逛了一上午。
他們登上景州古城墻看城外冰河萬里,又入山中滑雪言歡。
到了中午時(shí)分,雷傲亭也便帶著蕭寒兩人去吃飯了。
“陸先生,下午我還給您準(zhǔn)備了馬術(shù)體驗(yàn)。”
“晚上還有溫泉高爾夫。”
“不過在這之前,當(dāng)然得先填飽肚子了。”
“一會兒,我們要去的酒樓,乃是景州第一酒樓。他的名氣,絲毫不亞于云州的海源閣。”
“其名為,光岳閣!”
“哇,真的嗎?”
“光岳閣哎?”
“那可是景州第一閣,傲亭哥哥真的要帶我們?nèi)グ桑俊?
陸文靜自小在景州長大,光岳閣之名更是如雷貫耳。
在學(xué)校里,陸文靜便沒少聽班里的某個(gè)權(quán)貴子弟炫耀,在光岳閣中吃過一次飯。
如今聽到雷傲亭要帶他們?nèi)ィ懳撵o自然驚訝。
看陸文靜那歡喜的樣子,雷傲亭卻是搖頭一笑:“靜靜,你這傻姑娘。你可知道,能得你小寒哥哥寵愛,你這份幸運(yùn)可比去光岳閣吃飯大多了。”
“對你小寒哥哥而言,莫說這景州第一閣了,便是江東的第一閣,那也如履平地,來去自如。”
“跟著你小寒哥哥,你日后就等著享福吧。”
雷傲亭輕聲笑著,話語之中,卻是含著幾分羨慕。
真不知道眼前這小姑娘走了什么運(yùn),竟能讓陸先生對她如此寵愛?
走到哪帶到哪,幾乎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