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河的這些話,無疑讓陸齊天皺了皺眉頭,心中更加堅定了滅殺蕭寒的想法。
只有蕭寒身死,他天字輩后人的身份,才會被世人承認!
否則的話,陸齊天怕是此生都將活著他那個卑賤哥哥的陰影之下。
心中這般想著,陸齊天神色依舊平靜,輕輕笑道:“不瞞劍神先生,十年前,我陸家的天字輩后人,確實不是我。”
“但可惜,那一位已經(jīng)被逐出陸家。”
“所以,現(xiàn)在的天字輩,就是我,陸天齊!”
陸齊天淡淡笑著,但那番話語之中,卻盡是傲意。
劍神望月河沒有再說什么,陸家的家事,他沒興趣管。
“說吧,陸少爺遠道而來,找我何事?”
“不會就單單只為了給我送禮吧?”望月河看向陸齊天,緩緩問著。
說話之間,他抬頭四顧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陸齊天竟然只是一人而來。
“嗯?”
“應龍呢?”
“他沒有跟你一塊來嗎?”
“我記得,應龍不是受聘進入陸家,為你所用了嗎?”
望月河疑惑問道。
“哎~”
聽到這里,陸齊天不禁長長一聲嘆息。
“劍神前輩,我這次來,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
“華應龍華先生,在執(zhí)行任務時,已經(jīng)犧牲了。”
“被一鄉(xiāng)下小人,用奸詐手段,設(shè)計襲殺。”
什么?
“你說,應龍他死了?”
“這怎么可能?”
“應龍早已武道大成,一般強者絕不是他對手。”
“一鄉(xiāng)下小兒,如何殺的了他?”
劍神望月河眉眼皺縮,難以置信的說道。
陸齊天沒有說話,只是讓人,將手機給劍神呈了上去。
上面,赫然是當初蕭寒發(fā)給他的,一組圖片。
望月河看到那照片的瞬間,整個身軀,便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這圖片,確定是真的?”
望月河話語顫抖。
陸齊天點頭:“圖片是真的,并無任何偽造痕跡。”
“另外,我手下人已經(jīng)尋到令郎的尸首。”
“過幾日,便會給劍神宮送來...”
“誰,告訴我,是誰?!”陸齊天還在說著,望月河陰冷冰寒的聲音,卻已經(jīng)響起。
陸齊天見狀,心中一喜。
他料想的沒錯,望月河果然上鉤了。
之前他就聽聞,這日國劍神極為護短,即便華應龍只是他的義子,但是陸齊天也絲毫不懷疑望月河復仇的決心。
陸齊天沉吟片刻,而后抬頭,沉聲說道。
“殺人者,蕭寒!”
呼~
寒風凜冽,卷起漫天紅葉。
陸齊天此時已經(jīng)離去。
劍神宮中,卻是一片壓抑與沉悶。
“師兄,您不能去啊。”
“你身份特殊,乃是日國劍神。”
“您若入華夏,必將驚動華夏高層,甚至會驚擾那華夏戰(zhàn)神,葉擎天。”
“稍有不慎,便引發(fā)國戰(zhàn)~”
此時,劍神宮的另外兩位宮主,正苦苦相勸。
劍神宮,總共有三位宮主。
望月河,排名第一,實力最強。
另外兩人,即便不如望月河,但是也并不遜色多少。
他們?nèi)耍侨諊涞澜绲目付娬摺?
像他們這種已經(jīng)站在一國之巔的武道巨擘,一言一行,那代表的都是一個國家。
所以,處事之時,自然也謹慎許多。
“驚動華夏高層如何?”
“驚擾那葉擎天又如何?”
“他若是敢擋我,我那七尺青峰,對他也照斬不誤?”
“十八年前,我敗在葉擎天之手!”
“正好這次,新仇舊恨,我一并討回!”
面對眾人相勸,望月河渾身怒氣縈繞,厲聲說著。
“師兄,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你劍法未成,如今再往華夏,即便真與華夏戰(zhàn)神葉擎天碰上,你又能有幾分勝算?”
“更何況,為了一個鄉(xiāng)下小兒,便引發(fā)兩國武道國戰(zhàn),不值得啊。”
望月河的兩個師弟,苦苦勸著。
望月河頓時攥緊了手掌,眉眼通紅:“難道,我望月河就看著我義子被人所殺,而無動于衷不成?”
“師兄,我們不是讓你坐視不理。而是,沒必要您親自出手。”
“一個鄉(xiāng)下小兒而已,殺豬焉用牛刀?”
“我劍神宮旗下強者如云,派下面一位強者東渡華夏,去滅殺那宵小便是。”
“您若親自出面,那影響太大了。”
“更何況,現(xiàn)在正是師兄您練劍的關(guān)鍵時期,數(shù)年苦修,而今為了華夏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兒,便練劍中斷,也太不值得。”
其余人再度勸說。
劍神望月河這才平靜下來:“嗯,現(xiàn)在,也就只能這么辦了。”
“只是,你們覺得,應該派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