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眼見著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日落西山。
火紅的耀陽,卻是染紅了云州的半壁天空。
此時的蕭寒,卻是正在紀家茶樓里,安靜的飲著茶。
這紀家茶樓就在蕭寒所住的東郊別墅附近,古色古香,三三兩兩的客人四散坐著,品茶,也聊著人生。
這茶樓里的環(huán)境,倒也是極為幽靜。
蕭寒平日里經(jīng)常會來這喝茶。
一個人坐在窗外,透過散發(fā)著木質(zhì)清香的竹窗,安靜的看著外面的云州城。
整個人的心境,卻是也分外平靜。
嗡~
手機突然響了,赫然是梁家家主梁浩南打來的。
“陸先生,家宴都已經(jīng)備好。”
“就等陸先生蒞臨了。”
“不知道先生現(xiàn)在在哪,我好派車過去接您?”
電話里,傳來梁浩南恭敬的聲音。那謙卑的話語之中,盡是尊崇之色。
蕭寒點了點頭,而后道:“來東城區(qū)的紀家茶樓外等我吧。”
“好。”梁浩南旋即應(yīng)允。
而蕭寒,繼續(xù)靜坐在茶樓之中,愜意飲茶。
然而,這里的平靜,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突然間。
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從門外悄然傳出。
“把門給我堵死,一個都不能放走!”
隨后,眾人便只聽到一聲轟響,酒樓的門,隨即就被人踹開了。
嘩~
二十幾個身穿西裝的魁梧漢子,便手持棍棒仿若潮水一般席卷而來。
....
“你...你們干什么?”
....
“你...你們別亂來啊~”
隨著這些人的出現(xiàn),原本茶館之中的平靜,隨即便被打破了。
之前還在茶樓之中飲茶的茶客,盡皆臉色煞白,滿含惶恐的看向前方。
甚至不少人嚇得直接退到了墻角,遠遠避開。
“這是..是怎么了?”
“莫非是我們之中,有人得罪了大人物不成?”
茶樓之中,一眾客人滿臉迷惘,惶恐的猜測著。
刷~
很快,人群散開,那些西裝大漢分立左右,隨即讓出一條路來。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兩位俊朗青年,坐在輪椅上,被人緩緩的推了進來。
“這..這是,范少爺?”
“西城范家的大公子?”
“炫世拳門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
....
“我去!”
“還一位?”
“難道是,炫世拳門的另一位創(chuàng)始人!”
“博聞集團的少掌門梁博,家境背景比范家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兩可都是富家之地,權(quán)貴后人。”
“這怎么都殘廢了?還坐上了輪椅?”
范仲閑跟梁博兩人,明顯在這附近有著不小的知名度。
想想也是,范仲閑一向高調(diào),炫世拳門又開在這附近,這里的市民想不認識他們都難。
平日里,看見這些二世祖,眾人知道惹不起,大都 遠遠避開。
可如今看到這兩個富二代,齊齊坐上了輪椅,眾人就不得不驚顫了。
“兩..兩位少爺,咱..咱喝茶歸喝茶,沒..沒必要擺這么大的陣仗吧。”
“我這小心臟,我可禁受不住這份驚嚇啊。”
茶樓老板硬著頭皮走上去,對著范仲閑兩人惶恐說著。
“滾開,這沒你的事!”
然而,還不待范仲閑他們說話,夏月卻是隨即冷聲罵道。
隨后,夏月環(huán)視整個茶樓,怒聲喝道:“蕭寒,我知道你在這里。”
“識相的,就趕緊滾出來!”
“從你打傷我小閑哥哥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猜到,今日結(jié)局。”
轟~
夏月的怒語在茶樓回響。
范仲閑跟梁博兩人眉眼凝沉,也在掃視四方。
其余人聽到這話之后,隨即一驚。
“什么?”
“這兩位少爺?shù)耐龋潜蝗舜驍嗟模俊?
“這蕭寒是誰?”
“還真敢干啊!”
“怪不得范少爺他們會大動肝火!”
驚惶之余,眾人也紛紛四顧望著。他們也想看看,這蕭寒,究竟是何方神圣?
連范仲閑他們,也敢惹。
此時,茶樓之中頓時安靜了。
所有人都在尋找著今日事端的罪魁禍首。
而夏雪卻是小臉含憂心中不住祈禱,希望蕭寒不在這。
否則的話,他今日必然會吃大苦頭吧。
畢竟,今日來的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每一個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更何況他們還手持棍棒。
弄不好,蕭寒真有可能會被打死。
策一秒,兩秒~
幾分鐘過去了,無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