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這事不能這么算了!”
“決不能!”
“我范仲閑平生,就沒受過如此大辱。”
雖然距離那日,已經過去了兩天。
但是范仲閑心中的憤怒,并沒有因此消散半分,反而對蕭寒的恨意,愈加濃郁了。
畢竟,對范仲閑這種富家大少而言,在一個鄉下窮小子手中吃了虧,自然是難以接受。
“對,決不能就這么算了。”
“打了我小閑哥哥,必須得讓他付出代價。”夏月也惡狠狠的道。
然而梁博卻是苦澀回道:“仲閑,算了吧。”
“那蕭寒力氣驚人,明顯也是練過。”
“更何況,連河叔都懼他,我們兩個都這樣了,又如何跟他斗?”
想起那一日在拳館之中,一人狂虐整個拳館的男人,梁博至今都有些心有余悸。
然而,范仲閑怎么會甘心!
女人女人被蕭寒搶了,如今自己又被蕭寒打斷一腿。
新仇舊恨,范仲閑豈能忍?
“是!”
“打架,我們是都不如他。”
“但是,梁博,你可不要忘了,家境背景,他可不如我們。”范仲閑陰冷說著。
“嗯?”梁博愣了愣,“你的意思,動用我們的家族力量?”
范閑重重點頭。
“梁博,我記得你父親,養了不少保鏢吧。”
“其中不乏退役的士兵。”
“你若是喊上他們,再用上棍棒兵器,你覺得那蕭寒,還能斗得我們嗎?”
范仲閑眉眼冰寒,帶著濃郁的森然。
夏月聽到后,也頓時欣喜道:“對啊,梁博。你梁家家大業大,你父親養的,定然都是好手。豈不比咱拳館那些好吃懶做的二世祖強得多了。”
“你讓他們出手,必然能打的那鄉下屌絲跪地求饒!”
“別了吧,我覺得沒必要把事情鬧這么大吧,再出了人命~”夏雪聽到后,小臉頓時一白,低聲勸著。
“你懂什么?”
“這能怪我們嗎?”
“還不是那屌絲咎由自取!”
“若是那日他老老實實讓小閑哥哥揍一頓,自然也就沒后來這事。”
“可是他不知死活,對小閑哥哥跟梁博他們下如此狠手,自然該受到教訓!”夏月厲聲喝道。
嚇得夏雪隨即低下了頭,再不敢吱聲。
“可是,仲閑,你不是說這蕭寒抱上沈家大腿嗎?如果沈家干涉....”
“這不可能!”梁博還沒說完,范仲閑便直接打斷了他。
“如今海天盛宴即將舉辦,陸先生將臨,沈家現在全身心的在籌備此事,何有心思管蕭寒這等狗腿子?”
“再說了,沈家還能多重視蕭寒。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個鄉巴佬,跟你們梁家交惡。”
“怎么樣,梁博,干還是不干?”范仲閑再次問道。
梁博默然不語。
“梁博,想想你的腿,再想想那鄉巴佬給我們的屈辱,還有我們炫世拳門!”
“這斷腿之仇若是不報,日后我們如何做人?”
“被一個鄉巴佬打斷了腿,還悶聲不吭。這事情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范仲閑繼續勸著。
最終,梁博一咬牙,隨即道:“好,干!”
“斷腿之仇,必須得報。”
哈哈~
“好兄弟!”
“我相信你父親知道的話,也必然會支持你的決定。”范仲閑頓時大喜,連連笑著。
范仲閑跟梁博兩人一拍即合之后,便隨即開始運作起來。
梁博回家努力游說家族,尋求家族的理解與支持。
而范仲閑,則是想辦法去查蕭寒的行蹤。
就在這兩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報仇計劃的時候,云州西山之地,靜修兩日的蕭寒,方才從修煉狀態中蘇醒而來。
眉眼睜開,一抹精光,卻是從瞳孔深處一閃而逝。
呼~
一口濁氣吐出。
蕭寒隨即起身,舒展了下筋骨之后,也便朝山下走去了。
至于他后面那條玉脈,跟蕭寒初來時相比,卻是光輝黯淡了許多。
仿若靈珠,失去了靈力。
自然,也就再無往日的光澤!
而反觀蕭寒,卻是跟幾天前相比,氣息明顯強盛了許多。
“云道天書上記載,地球靈力淡薄,僅僅靠呼吸吐納,吸收天地元力,修煉速度將會極慢。”
“若想加快修行,可借助玉石之中靈力,輔助修行。”
“不過,西山玉脈太小,兩天時間,我便吸收完了這玉中靈力。”
“距離我云道天決打成,還是遠遠不夠啊~”
回去的路上,蕭寒暗暗的想著。
同時,也考慮著日后的計劃。
如果年后,便立刻開始“燎原”行動的話,蕭寒的修行速度,必須得加快,早日心法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