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
“這個老混蛋!”
“敢情一直在裝死~”
梁浩南氣得咬牙,恨不得一腳將這老廢物給踹死。
“小先生,我真的錯了。”
“我保證,日后見到先生,必退避三舍,絕不會再有下次。”
周伯通舉起手,對天發(fā)誓,信誓旦旦的說著。
蕭寒聽著,卻是冷笑一聲:“你之前辱我犯我,憑這幾句話,就想揭過?”
“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想怎樣?要錢嗎?”周伯通再度問道。
蕭寒搖頭:“要你一腿!”
什么?
“小輩,爾敢?”
周伯通大驚失色。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蕭寒一腳,已經(jīng)落下,直接踹在周伯通的小腿膝蓋之上。
只聽嘭的一聲。
筋骨碎掉,周伯通當(dāng)即慘叫,抱腿在地上打滾呻吟。
因為劇痛,眼淚混著鼻涕一快流下。
此時的周伯通,哪里還有之前酒店時半分的傲慢與威嚴(yán),有的,只是狼狽!
旁邊的梁浩南見此一幕,一張老臉當(dāng)即就白了。
嘭嘭嘭~
二話不說,又一連對著蕭寒磕了十幾個響頭。
“大...大師,只要您能饒我,這西山玉脈,我梁浩南雙手奉上。”
“這玉脈價值上億,買我一條命,應(yīng)該足夠了吧?”梁浩南連連說道。、
而蕭寒聽到此話,當(dāng)即一怒。
“你這是屁話!”
“真把我當(dāng)白癡耍成?”
“這玉脈是我從溫良手中多來,本就該屬于我。”
“你拿我的東西,買你一條狗命,你這算盤,打的可是真好?”
蕭寒一聲冷笑,卻是嚇得梁浩南近乎魂飛魄散。
“那...那我在給大師五百萬,就..就當(dāng)對之前的誤會,道歉行嗎?”
“大師,真..真的不怪我啊,都是那周伯通蠱惑我啊。”
堂堂一家之主,如今在蕭寒的威嚴(yán)之下,卻是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雖說,梁浩南見過不少世面。但是像現(xiàn)在這版本有生死之危的,無疑還是第一次遇到。
自然萬分恐懼,只求蕭寒能饒他一命。
蕭寒看了他一眼,而后道:“五百萬?”
“我的臉面,還沒有那么不值錢。”
“加個零吧,五千萬,買你一條命。”
“你可愿意?”
蕭寒冷冷問道。
面對蕭寒的目光,梁浩南敢說不嗎?
自然是不敢!
力量在蕭寒手中,梁浩南的性命,也是握在蕭寒手里。
因此,對蕭寒的話,梁浩南也只有聽著的份,怎敢說一個不字?
“好了,滾吧。”
“今日之后,這西山之地,你們不得再踏入一步。”
“否則的話,那溫良,便是你們的下場!”
轟~
話語威嚴(yán),只若金石落地,卻是在梁浩南等人耳畔鏗鏘作響。
一時間,在場眾人盡皆點頭說是。
而后,便趕緊朝山下跑了。
落荒而逃的樣子,只若打了敗仗的逃兵一般。
這些人走后,此處天地,方歸平靜。
而蕭寒,則是循著山路,繼續(xù)走了一段。
最終,抵達了一處山洞。
迎著月光,蕭寒依稀看到,山洞之中隱約傳來的淡淡青光。
那是玉石反射的月光。
“我剛到洞口,便已經(jīng)感受到一股濃郁的靈氣。”
“看樣子,那玉脈,應(yīng)該就在這了。”
蕭寒滿含期待,隨即走了進去。
他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發(fā)現(xiàn)山洞之中倒是挺整潔,像是有人整理過。
“看樣子,那溫良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處玉脈的不凡之處。”
“因此,便想著像我一樣,借助這玉石修煉吧。”
“只是可惜了,他遇上了我。”
蕭寒搖頭,低聲說著。
先前那溫良,舉手投足之間有內(nèi)勁蘊含。
確實是武道中人。
體內(nèi)生勁,是為內(nèi)勁。
而能產(chǎn)生內(nèi)勁,也是踏入武道的標(biāo)志。
像這等武道中人,在常人眼中,自然是難以抗衡的強者。
絕不是僅僅靠人數(shù),就能輕易對抗的。
這也是為什么,這么久的時間,梁浩南根本奈何不了溫良,反而還屢屢受挫。
至于周伯通,自詡武術(shù)大家。
但在蕭寒眼中,只是個笑話而已。
蕭寒估計,像周伯通這所謂的武術(shù)大家,怕是連鄭河都敵不過!
如今的國術(shù)界,所學(xué)的武術(shù)大多只是表演性質(zhì),根本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都是些花架子,連武道入門都沒有,更別說跟內(nèi)勁強者抗衡了。
之前蕭寒看到溫良用手刀劈斷的玉石,便已經(jīng)判斷出溫良的大致實力。
這也是為什么,蕭寒能作出,三步之內(nèi),溫良殺他如殺狗的判斷。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