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人回應。
那道壯碩身影,依舊原地站著,一動不動。
“嗯?”
“河叔?”
“你還愣著干什么?”
“出手啊?”夏月再次喊道。
然而,男人依舊未動。
到最后,范仲閑都急了。
“河叔,出手啊!”
“靠!”
“老子一年花幾百萬不是讓你光在這站著的。”
“我命令你,給我打死那個混蛋!”
“快特么給老子去~”范仲閑大怒狂吼。
嘭!!
一聲轟響,只若雷暴炸開。
前一秒,范仲閑還在那發號施令。而下一秒,便只見男人一腳踹出,慘叫聲中,范仲閑直接便被踹飛出去,砸在墻上,門牙都崩斷了幾顆。
如此一幕,驚顫了眾人。
夏月滿心不解,焦急問道:“河叔,您瘋了?”
“小閑哥哥讓你揍那鄉下屌絲,你怎么敢打小閑哥?”
“你好大的狗膽~”
嘭~
又是一巴掌抽出。
夏月整個人化作流星被男人直接抽飛出去,撞爛了桌椅之后沿著地面滾了七八米,最后鮮血混著碎牙直接吐了一地。
而后,男人煽飛夏月等人之后,便三步并作兩步,隨即跑向前方,嗲著滿心的驚惶與恐懼,以此生最卑微的語氣,對著蕭寒,惶恐而拜:“先生在上,請受鄭河一拜!”
“今日之事,皆是范仲閑等人擅做主張,與我鄭河無關。”
“我只是純屬路過,對先生絕無任何冒犯之意。”
“請先生明察啊。”
拳館之中,鄭河跪服再地,滿心惶恐,對著蕭寒不住的道歉求饒。
敬畏之聲,回蕩在整個拳館。
當時,司徒楓等人直接便懵了。
全場死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死瞪著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
尤其是被踹到地上的范仲閑,更是駭然。
“這..這..”
“這..這怎么會?”
“河..河叔他,為何對蕭寒那窩囊廢下跪?”
范仲閑懵在原地。
夏月抬起頭,滿眼的驚駭。
甚至剛才被蕭寒一腳踹飛的梁博,也是瞪大了雙眼。
所有人心中,幾乎都有驚濤駭浪,瘋狂席卷。
他們本以為,鄭河的到來,必會狠狠的給蕭寒以教訓。
可是,誰能想到,他們所視為倚仗的人,在見到蕭寒之后,二話不說,竟直接便跪了?
眼前一幕,只仿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眾人臉上。
諷刺!
莫大的諷刺~
然而,范仲閑等人的反應,鄭河怎會理會。
此時的鄭河,在蕭寒面前惶恐跪著,整個人近乎快嚇尿了。心里弄死范仲閑的心都有了。
之前他接到電話,本以為就是普通的踢館事件而已,因此得到信之后也便立刻趕了過來。
畢竟自己掛名炫世拳門的門主,每年上百萬年薪拿著,該出力的時候也是應該出點力的。
可是鄭河打死都沒有想到,范仲閑讓他對付的,竟然是陸先生。
在剛才進門,看到蕭寒的瞬間,鄭河隨即就懵了。
整個人是又驚又恐。
心想范仲閑這不是害他嗎?
本來,鄭河昨天才剛剛惹到蕭寒,看在李家的面子,蕭寒方才饒他一命。
可如今,范仲閑竟然又喊他來對付蕭寒。
這分明是想要置他與萬劫不復之地啊!
鄭河自然惶恐。
驚懼之下,見到蕭寒倒頭便拜。
他現在只求蕭寒能看在他誠心道歉的份上,再饒他一次。
“哦,只是路過嗎?”蕭寒居高臨下,淡淡笑著,“可是我怎么聽范仲閑范少爺說,你是這拳館的榮譽門主,準備過來對付我的呢?”
鄭河一聽,老臉一白,趕緊解釋道:“先生,您別聽他胡說八道!”
“范仲閑他就是個蠢貨,白癡。”
“我都根本不認識他,怎么可能會替他出頭,來對付您呢?”
“先生您若不信的話,我就跟范仲閑那蠢貨當面對質!”
說話之間,鄭河隨即跑過去,將范仲閑給像狗一般提了過來,仍在蕭寒腳下。
“說,你認識我嗎?”
當著蕭寒的面,鄭河厲聲問道。
“河叔,我~”
“河你麻痹叔,誰是你叔?”范仲閑剛張嘴,鄭河便一巴掌糊了上去。
打的范仲閑鼻血橫流。
“別扯這些沒用的。”
“你就說,你認識我嗎?”鄭河再次問道。
“我...”
嘭~
范仲閑剛張嘴,鄭河又一巴掌糊他臉上。
當時范仲閑就哭了。
泥煤啊~
我特么說話了嗎?
你就打我?
“說,認識我嗎?”鄭河再次怒聲問道。
都這種情況了,范仲閑還敢說認識嗎?
苦著一張老臉,搖了搖頭:“不...不認識。”
鄭河隨即看向蕭寒,嘿嘿笑著:“先生你看吧,我真跟他們不認識,我純屬路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