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還真說對了!”范仲閑獰笑著。
“沐橙天資絕色,嫁給你,本就是一個錯誤!”
“而我,才是能真正配得上她,照顧她一生的人。”
“你一個鄉(xiāng)下窮逼,窩囊廢,你不配!”
“如今沐橙遇到了對的人,你若識相,就該自己退出,免的自取其辱。”
“我窮逼?我不配?”蕭寒神色冷了下來,反問一句。
范仲閑傲然笑著,居高臨下:“怎么,你還不服?”
“行,既然你不服的話,沐橙就在這里呢,咱倆當(dāng)著她的面,就比一比,看誰更有資格,照顧沐橙。”
“如何,你敢不敢?”
范仲閑輕蔑問著,那看向蕭寒的目光,只若看待一只螞蟻一般。
范仲閑家里有錢,他父親即便不是億萬富翁,但家里資產(chǎn)也有個好幾千萬。
而蕭寒呢,據(jù)他所知,就是個鄉(xiāng)下來了窮小子,走了狗屎運才入贅到秋家,娶了秋沐橙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這等鄉(xiāng)下土鱉,在他眼中,自然也就是一只螞蟻。
“怎么比?”
“比權(quán)勢,還是財富?亦或者是,力量?”蕭寒面無表情,話語之中已然多了幾分冷意。
“我去!”
“一個上門女婿,好大的口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江東的陸先生呢?”
聽到蕭寒那有些狂妄的話語,周圍的人頓時滿心嗤笑。
顯然,他們沒想到,這蕭寒竟然有底氣說這話。
范仲閑嗤笑一聲:“權(quán)勢、財富的,太麻煩了。我們簡單一點,既然今日是請客吃飯,那我們就比,誰在這酒店,叫的菜多,消費的錢多。”
“也算是財力的比拼的。”
“怎么樣?敢不敢玩?”
范仲閑戲謔說著。
蕭寒卻是愣了愣,神色有些古怪。
顯然,他是沒想到,這范仲閑腦回路竟然如此清奇,選擇這等方法。
“班長,我看就算了,蕭寒他怎么可能...”
這時候,一旁的秋沐橙準備阻止這個荒唐的比拼。
而蕭寒的聲音,卻是已經(jīng)傳來。
“范少爺雅興,那我蕭寒,就舍命陪君子!”
什么?
“這廢物真要比?”
“他有錢嗎?”其余人盡皆一驚。
秋沐橙更是氣憤道:“蕭寒,你瘋了?你拿什么跟他比?”
然而蕭寒對秋沐橙等人的話置若罔聞,眉眼依舊堅定。
“好!”
“倒是有些魄力。”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對了,提前提醒你一句,這里的菜品只要點了,是不允許退的。”
“而且本酒店,概不賒賬。”
“買了,若是沒錢付的話,最后是要被送進警局的。”
范仲閑肆意笑著。
而后,他便讓司徒楓把酒店經(jīng)理找來,讓經(jīng)理作證。
然而,這酒店經(jīng)理剛剛進門,在看到蕭寒之后,渾身一凜,失聲便喊:“陸...”
蕭寒隨即打斷了他:“多余的話別說了,送上門的生意,你就說做還是不做?”
那經(jīng)理愣了愣,而后倒頭如蒜:“做,當(dāng)然做!”
“好。”
蕭寒輕笑一聲,旋即便把自己跟范仲閑的比試,給這云頂山酒店的經(jīng)理講述一遍,讓他當(dāng)個見證。
當(dāng)時這經(jīng)理便滿眼古怪的扭頭望向一旁的范仲閑,那目光,活脫脫像看一個煞筆。
然而,其實范仲閑之所以選擇如此方式,也有著自己的考慮。
今天這酒宴本就是他請,即便沒有這個比斗,菜都是要點的。
而現(xiàn)在通過如此方式,不止能彰顯自己豪邁,還能趁機打壓蕭寒讓其出丑,一舉兩得之事,范仲閑何樂不為?!
“好了,可以開始了吧。”
范仲閑沒了耐心,說了一句之后,便拿過菜單,看了起來。
而蕭寒,也隨即開始點菜了。
“這帝王蟹來一盤。”
“還有鮑魚,也來一份。”
“紅酒來三瓶吧。”
....
蕭寒在那里一份又一份的點著。
“土鱉就是土鱉!”
范仲閑見狀,卻是輕蔑一笑,而后對著菜單揮了揮手,“這一頁,還有這一頁,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我去!”
“閑哥豪邁啊~”
“人家都一道一道的點,閑哥點菜,直接論頁點!”
“霸氣啊~”
司徒楓開始吹了起來。
范仲閑一頁接著一頁的點著,豪邁霸氣之語,卻是引來眾人陣陣喝彩。
而蕭寒不為所動,依舊在翻著菜單,不急不緩,看到一道感興趣的菜,便讓服務(wù)員記下。
那邊范仲閑已經(jīng)點了幾十道菜了,蕭寒這邊才剛剛破十而已。
“還比什么?”
“這不高下立判嗎?”
“閑哥點菜論頁點,可那土鱉,還得看看價錢,專挑便宜的點。”
“也不知道這蕭寒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跟閑哥比財力,他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看著那還在挑菜點的蕭寒,司徒楓卻是不屑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