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鳳點頭道:“爸,就這些了。”
“這蕭寒的背景,我?guī)缀醵疾榱藗底朝天了。”
“從小無父,母親是個農(nóng)民,姥姥、姥爺是鎮(zhèn)上的鄉(xiāng)紳,在當?shù)剜l(xiāng)鎮(zhèn)上有些名望,但也都是一群土鱉,上不了臺。”
“至于蕭寒入贅的秋家,在云州那等小地方,也不過是個三流家族,更加不足為懼。”
“因此這蕭寒,活脫脫就是一個出身鄉(xiāng)下的窩囊廢而已。”
“也不知道我徐蕾妹妹那根弦搭錯了,竟然會看上這等貨色,還真是不自重啊。”
徐美鳳冷冷笑著,話語之中盡是譏諷,心里更是得意。
心想蕭寒他們活不了多久了,她的父親回來了。
之前的事情,她父親自然會給他們討回公道!
然而,面對徐美鳳之言,徐鳳良卻是搖了搖頭:“繼續(xù)給我查。這蕭寒,絕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
“我了解小蕾,以她的高傲,絕不會看上一個一無是處之人。”
“爸,還查什么啊?”
“他出身、家境我都查出來了,一個鄉(xiāng)巴佬,無能贅婿而已,再查下去也是個廢物。”
“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將那混小子抓過來,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為爺爺和母親,討個公道啊!”
徐美鳳卻是焦急道。
對蕭寒,徐美鳳無疑恨之入骨。
她現(xiàn)在就恨不得將他抓過來碎尸萬段!
“7dd375fc無知!”
“胡鬧!”
“就你這見識,你怕是一輩子也比不上你堂妹小蕾。”然而,對于徐美鳳這話,徐鳳良卻是為之一怒。
“你也不好好想想,若那蕭寒真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小蕾會為了他忤逆家族?”
“薛家又怎會對他如此敬畏,不惜得罪我們徐家?”
“你如此心急,日后如何執(zhí)掌家族,又如何成大事?”
徐鳳良怒語滔滔,在自己父親的訓斥之下,徐美鳳頓時惶恐,低下了頭,不敢再言。
“一天時間,我再給你一天時間。”
“明晚,我必須得到蕭寒真正的資料!”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蕭寒,究竟是誰?”
徐鳳良話語低沉,而后便起身離去。
而徐美鳳,也再次派人去調(diào)查蕭寒身份。
翌日。
徐家廳堂,家族會議再次召開。
“爸,查到了,我查到了。”
這時候,徐美鳳方才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廳堂,興奮的對自己父親請功道。
“爸,果然如你所料。”
“這蕭寒,除了表面上的 贅婿身份之外。”
“另一個身份,是江東陸先生!”
“幾個月前,江東前首富吳賀榮,為一雪前恥,瘋狂報復。”
“最后,是這蕭寒,抓住機會,力挽狂瀾,在泰山腳下?lián)魯琴R榮,并一舉成為江東梟雄,讓江東大佬拜之為主。”
.....
聽著徐美鳳的話語,徐鳳良的眉頭卻是漸漸皺了起來。
陸先生?
江東之主?
這,就是他的倚仗嗎?
想到這里,徐鳳良卻是搖了搖頭,低笑一聲。
那笑容之中,無疑多了幾分輕蔑與藐視。
本來,徐鳳良還以為,這蕭寒背后,有什么天大的背景。
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估計薛家,要么是有求于此人,要么就是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不然的話,一個區(qū)區(qū)江東的地頭蛇,還不至于讓的薛家這等燕京新貴俯首低頭。”
徐鳳良沉聲猜測著。
“二哥,那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真的讓這陸先生,帶走小蕾不成?”
“小蕾可是咱大哥的獨女啊。”徐鳳飛焦急問道。
徐鳳良冷哼一聲:“當然不會!”
“一個小小的混混頭子,也敢覬覦我徐家后人,他也配?”
“不過,拳賽在即,這才是正事。”
“至于這個蕭寒,等拳賽結束之后,我們再想辦法對付。”
“先讓他蹦跶幾天吧。”
徐鳳良沉聲說著。
而徐美鳳卻是有些焦急:“爸,這等小人物,我們徐家要對付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為什么還要等啊?”
“今天就派人把他抓來,不就行了嗎?”
徐美鳳這話,卻是讓徐鳳良有些不悅。
“我說了,地下拳賽,才是關系我們徐家大業(yè)的正事。”
“其余所有事情,都等到拳賽結束之后再說!”
“否則的話,耽誤了大事,你們誰都擔待不起。”
徐鳳良冷哼一聲,隨即便轉(zhuǎn)身離去。
只留下徐美鳳站在那里,臉色難看的生著悶氣。
“美鳳,你得理解你爸爸,這次拳賽對我們徐家很重要。”
“這些年,我們徐家勢力漸微,很多市場與產(chǎn)業(yè)都被薛家、林家等蠶食吞并。”
“這些屬于我們的東西,能不能拿回來,可就全看這次拳賽了!”
“至于那蕭寒,不過一跳梁小丑而已,就先讓他多活幾天吧。”
徐鳳飛從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