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是保鏢的。”
“他是我請來的客人,我們這次拳賽,能不能取得佳績,可是全在此人之手。”
薛仁陽沉聲解釋。
而趙四和林峰卻是一驚。
“你說什么?”
“就他?”
“代表我們龍陽武館出戰?”
“薛老,這個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
“就他這身子骨,怕97e57309是一拳就被人拍散架吧。”
趙四聽到這里,怒意散了幾分,隨后便笑了,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
只覺得這薛仁陽真是老糊涂了,就算找不到人,也沒必要拿這等貨色來搪塞他們吧。
林峰看了蕭寒一眼,隨后也是搖了搖頭,沉聲道:“薛老,我知道您這些日子也為拳賽一事,操碎了心。”
“但拳賽事關重要,即便沒有好的人選,我們也不能病急亂投醫不是?”
薛仁陽聽到這里,頓時有些急了:“我沒有給你們開玩笑。陸先生智勇雙全,當初江東泰山武會,陸先生更是一人力挽狂瀾,冠絕群雄,一招便敗血色狼王吳賀榮。”
“如此能為,若能代我們龍陽武館出戰,絕對會取得佳績。”
蕭寒的真正身份,薛仁陽自然不會說。
因此,他也只能拿江東的戰績,來說服林峰兩人。
“陸先生?”
趙四挑了挑眉頭,隨后問道,“這陸先生,莫非就是之前大鬧徐家,還讓你們薛家跪地求饒的那個土鱉頭子?”
“趙四,注意你的言辭,陸先生是江東之主,江東無數大佬盡皆奉之為尊,你怎可說是土鱉頭子?”薛仁陽有些不悅了,頓時慍怒回道。
蕭寒怎么說也是他推薦的人,可趙四卻如此言辭,那打的無疑他薛仁陽的 臉。
趙四嗤笑一聲:“還不是一樣嗎?江東大佬,說的好聽,跟我們燕京貴族相比,還不是一些土鱉而已。”
“你...”薛仁陽頓時氣得老臉通紅,又要發作。
趙四卻是繼續說道:“好了,薛老,我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被一個毛頭小子握在手里,但是拳賽的事情,不是你們一家之事,由不得您任性胡為。”
“所以這個所謂的陸先生,您還是從那領來,就帶回哪去吧。”
“也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主要你上次推薦那個叫銅山的傻大個,看著挺壯實,結果就是花架子,被人砍了幾十刀,嚇得像狗一般直接逃了。”
“事實證明,您老的眼光還是過時了,凈挑一些廢物。”
“我去尼瑪吧!”
聽到趙四那話,薛老爺子猶如當頭棒喝,整個人當時就嚇懵了。
大怒之下,直接一腳便踹出去。
嘭的一聲~
趙四便被薛老爺子踹翻再地,像狗一般滾了好幾圈。
“混賬東西。”
“龍主你們也敢冒犯?”
“想死別害我啊!”
薛仁陽雙目赤紅,老臉氣得漲紅萬分,近乎睚眥欲裂。
咬著牙對著趙四等人咆哮怒吼。
本來,蕭寒好心好意替他們出頭,可薛仁陽怎么也沒有想到,趙四跟林峰等人不止不感謝人家,竟然還羞辱蕭寒,如今更是將蕭寒直接氣跑了。
本來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薛仁陽就覺得很是對不住蕭寒了。
如今,蕭寒有因為他們薛家的事情,遭到趙四林峰等人的侮辱,薛仁陽無疑又氣又怒。
“薛仁陽,你敢打手?”
“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別給臉不要臉!”
“真把你們薛家當成三新貴之首了?”
“我們趙家橫行燕京的時候,你們薛家還是個不入流的三流家族。”
“之前看你年長,方才給你面子。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
趙四也沒想到,薛仁陽著老東西竟然敢動手打他,從地上爬起來也是怒聲大罵。
一旁的林峰更是眉眼陰沉,看著薛仁陽,冷冷喝道:“薛仁陽,別不識好歹!”
“地下拳賽的成敗,關系我們三家勢力產業。”
“豈容你在這恣意胡為?”
“上次你請的那個叫銅山的廢物,你莫非忘了?現在又找出一個廢物來?”
“我們還沒有怪你,你倒是先發起脾氣來了?”
“倚老賣老,有意思嗎?”
林峰話語冰冷,看向薛仁陽的目光之中,同樣滿是不悅。
而薛仁陽聽到之后,頓時笑了。
“我不識好歹?”
“我恣意胡為?”
“好,既然如此,我薛家退出。”
“今日之后,我薛家退出“三家聯盟”,不再注資龍陽武館。”
“從此,我薛家與你們兩家人,割袍斷義,不再相干!”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老死,不相往來!”
薛仁陽怒語滔滔,因為憤怒,老臉鐵青,睚眥欲裂。低沉慍怒之聲,更是在整個碧波湖上不住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