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蕭寒已經(jīng)到了面前,陸文飛等人已經(jīng)嚇癱了,蹭的一聲便跳起來,連連往后退了幾步。
不止是他,就連秋沐盈,也是惶恐滿心,看著蕭寒的目光,如同看待魔鬼一般。
剛才徐麟的下場依舊歷歷在目,秋沐盈夫妻二人當(dāng)然惶恐駭然,生怕自己也落得像徐麟那般凄慘的結(jié)局。
“孽障,你要干什么?”
“你莫非要當(dāng)眾行兇不成?”
“你這窩囊廢,你好大的膽子?”
臺下傳來秋老爺子憤怒的吼聲。
蕭寒沒有理會,他冰冷目光,始終都在秋沐盈夫妻兩人身上。就在秋沐盈夫妻兩人幾近絕望之時,蕭寒的目光終于抬起,而后環(huán)視四方,看向周圍所有人。
森然的聲音,只若魔鬼的低吼,在整個廳堂回響:
“他傷了沐橙,所以我對他動手。”
“至于你們,放心,我還不屑于欺負(fù)一些螞蟻。”
“開業(yè)典禮的事情,你們不來,自然會有人來。”
“到時候,你們便會知道。你們今日所侮辱的,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你們更會明白,你們此時所不屑的,他日,你們將高攀不起!!!”
轟~
話語鏗鏘,只若金石落地。
在蕭寒的威嚴(yán)之下,整片廳堂,只覺得有一陣狂風(fēng)橫掃。
滿堂之人,為之色變。
耳邊,竟然只剩下了蕭寒的滔滔怒語,回腸蕩氣。
說完之后,蕭寒并未久留,當(dāng)即離去。
留給眾人的,只有那一道威嚴(yán)的背影,以及身后,滿堂的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在場眾人方才從剛才震顫與惶恐之中,回過神來。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很多人依舊心有余悸。
“秋老爺子,這人,真的是個鄉(xiāng)下人?”
“可一個鄉(xiāng)下人,怎么可能會有如此氣勢?”
“即便是咱云州的李二爺,怕是也比之不及吧?”
“他不會真的是什么大人物吧?”
很多人紛紛感慨,心中驚惶,扭頭看向一旁的秋老爺子。
秋老爺子卻是冷哼一聲:“什么狗屁大人物?”
“這窩囊廢在我秋家白吃白喝三年,他有什么能耐,我會不知道?”
“這種鄉(xiāng)巴佬,除了一身蠻力之外,再無所長。剛才不過虛張聲勢而已,不必在意。”
“不過他今日不知死活,前來年會鬧事,等韓市來了,我們一起舉報,明天就把他送進(jìn)警局。”
秋老爺子這一席話,方才讓的眾人原本惶恐的心情,平復(fù)了三分。
見蕭寒離去,秋沐盈跟陸文飛兩人,也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雖然蕭寒在這里待了也僅僅只有一會兒工夫,但是于這夫妻兩人而言,卻是像一個世紀(jì)那般漫長,只覺得自己仿若在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
“看來以后,得雇幾個保鏢了。”
“否則指不定哪天,就遭了這鄉(xiāng)下屌絲的毒手。”直到現(xiàn)在,陸文飛依舊心有余悸,暗暗的說著。
秋沐盈的心情逐漸平復(fù),看著自己長裙上沾染的鮮血,無疑對蕭寒更加憎恨了。
“這該死的蕭寒!”
“竟然下這么狠的手。”
“不過,他不知死活的傷了徐麟,他死定了。”
“徐麟跟韓市關(guān)系甚好,韓市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等死吧你們~”
秋沐盈憤怒的說著,話語之中滿是陰冷。
而就在此時,韓東民終于趕到,但已經(jīng)姍姍來遲。
見到那倒在血泊里渾身抽搐的徐麟,韓東民一聲長嘆了。
他終究,還是來晚了啊。
“韓市,您終于來了。”
“徐經(jīng)理被一個歹徒打成重傷,您趕緊派人去抓他啊。”
“我知道那歹徒在那,我可以領(lǐng)著你們?nèi)ァ!?
見到韓東民,秋沐盈趕緊跑上前去急切說道。
秋老爺子也走上去跟韓東民問了聲好,同時附和道:“是啊,韓市。那窩囊廢雖然是我秋家的孫女婿,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天理難容,我們秋家,絕不包庇。請韓市立刻帶人將其逮捕歸案!”
然而韓東民一聽,當(dāng)時就惱了。
一巴掌糊在秋沐盈臉上,直接就把秋沐盈給抽懵了:“混賬東西,小麟遭此劫難,必然是受你們蠱惑。”
“你們把小麟害這么慘還不夠,還想來害我不成?”
“還不給我滾?!”
韓東民抽懵秋沐盈之后,轉(zhuǎn)身又瞪向一旁的秋老爺子,同樣怒斥道:“還有你這老東西,小輩犯蠢也便犯了,可你竟然也跟著添亂?”
“一大把年紀(jì),莫非都活狗身上去了?”
“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