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老了,韓老太太腦子都還沒有轉(zhuǎn)過來,看到那些賓客理都不理她反而去拜蕭寒夫妻兩人,韓老太太自然急了,催促著韓海,讓他去把那些壽禮給搬過來。
“媽,你特么可閉嘴嗎。”
“你還沒看清形勢嗎?”
“人家根本就不是沖你那得意的文軒女婿來的,更不是來給你祝壽的。”
“人家是沖著蕭寒來的,是給沐橙慶生的。”
“有特么你什么事啊~”
“還讓我去拿?你不要臉,你兒也不要臉嗎?”韓海氣得直哆嗦。
秋沐橙早已經(jīng)失了神,看著面前這些叱咤商界位列江東富豪榜的大人物,看著懷中那一個個價值連城的珍寶,這一刻秋沐橙只覺得跟做夢似的。
大腦嗡嗡的響著,一片空白,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搞清,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眉眼驚惶,癡癡的看著這一切。
難道,這些人,真的是沖著蕭寒來的?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就連秋沐橙也根本無法相信。之前沈九億來拜,秋沐橙雖然驚訝,但也可以接受。
就當是沈家欠蕭寒人情,所以今日來還的。
可是,陳清泉呢?劉彪呢?
這兩人,可都是當過景州首富的豪門大佬啊!
沒有人知道秋沐橙此時的震撼,面對陳清泉等人的獻禮,秋沐橙幾乎連回拒的勇氣都沒有,只是癡癡的坐在那里。
沈飛這時候也是得意的很,最后甚至還故作挑釁的看向之前還耀武揚威藐視蕭寒此時卻惶恐如狗的陳海生、墨文軒等人。
此時陳海生跟劉昭然兩人見勢不妙,卻是已經(jīng)跑到門口準備偷偷溜了。
“哎,別走啊?”
“剛才兩位闊少不是還挺牛逼的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沈飛走過去,攔住了他們,隨后繼續(xù)問道。
“怎樣,陳少?劉少?”
“現(xiàn)在,我寒哥可還是鄉(xiāng)下屌絲?”
“現(xiàn)在,我寒哥可還是卑微鄙賤?”
沈飛傲然笑著,一連數(shù)問,只若驚雷滾過,陳海生與劉昭然兩人臉色頓時白了下去。
“嗯?海生?”
“昭然?”
“你們怎么在這?”
陳清泉跟劉彪兩人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與侄子也在這人,微微一驚。
“也好,你們也都過來。”
“隨我一塊給先生問好!”
陳清泉兩人似乎也是有意將自己兒子介紹給蕭寒。
蕭寒卻是放下茶杯,冷笑一聲:“陳董,我看還是算了。令公子剛才可是說我身份鄙賤,一鄉(xiāng)下屌絲,我這等身份,哪里配讓陳、劉兩位少爺給我問好?”
“還有,陳董,劉董,你們的禮物也都帶回去吧。我可受不起。”
蕭寒冷冷笑著,陳清泉跟劉彪兩人臉色當即一變,隨即瞪向自己陳海生他們。
“逆子,到底怎么回事?”
“還不快說!”
陳海生跟劉昭然兩人當時便嚇尿了,渾身哆嗦著,低頭根本不敢說一句話。
“說!”
陳清泉再次一喝。
終于,在父輩人的威嚴之下,陳海生與劉昭然兩個二世祖終究還是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旁聽著,陳清泉與劉彪兩人臉色越加凝沉。當聽到他們兩人逼蕭寒道歉,說蕭寒鄉(xiāng)下土鱉的時候,陳清泉當時便氣炸了,走過去一腳便將自己兒子踹在地上。
“你這逆子,老子說了多少遍,別跟墨家那個廢物紈绔在一塊,不聽?”
“現(xiàn)在怎樣?”
“你可知道,你特么為了一個墨家的廢物,給老子闖了滔天大禍!”
陳清泉簡直氣炸了,蕭寒是誰,那是雷三爺都死命巴結(jié)的人。
今天他們之所以過來,是得到雷三爺?shù)拿睿冗^來給雷三爺之后的到來鋪墊的,為了就是讓蕭寒知道雷三爺?shù)狼傅恼\意。
可是次奧特么啊,陳清泉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yōu)榱死捄酶兴龅木闹\劃,全特么被自己那個逆子給攪和了。
“你這畜生,你可知道,你今日行為,不止害你自己,可能連我,連我整個陳家,都將因你而立于萬劫不復之地!”
陳清泉這話絕不是聳人聽聞。
自己兒子得罪了蕭寒,指不定雷老三為表忠心,棄車保帥,將他們陳家在景州除名。
“你這畜生,畜生啊~”
不止陳清泉,劉彪也是憤怒至極,同樣走過去對著自己侄子劉昭然一陣暴揍。
這兩人是真打啊,僅僅一會兒陳海生兩人便滿臉鮮血,趴在地上不住哭喊求饒。
“畜生,還不過去給陸先生請罪。”
“還有,從今以后,若是讓我知道,你還跟墨家那個廢物子弟墨文軒有任何往來,老子不止打斷你的狗腿,還將你們逐出家門,我家族之中再沒你們這等畜生!”
陳清泉暴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