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月這時候卻是依舊不屑道:“不就來了一個二世祖嗎,這沈家少爺也是自己作賤自己,給一個窩囊廢捧場,估計(jì)在沈家也沒什么地位。沒什么好羨慕的!”
韓月看著前方院子里秋沐橙跟沈飛等人說笑的樣子,卻是心里難受的很,極力的貶低著。
“也是。這沈飛,估計(jì)也是在家族里面不得志,方才自甘墮落,跟蕭寒一個出身鄉(xiāng)下的人玩到了一起。”韓老太太也覺得韓月說的有道理,點(diǎn)頭附和道。
畢竟,她實(shí)在不相信蕭寒一個上門女婿,會有什么本事?
“就是,這蕭寒,若真有本事,那么今日來捧場的,就不是一個二世祖,而是真正的沈家掌門人,沈九億了!”韓海冷哼一聲,同樣滿臉的不屑與鄙視。
然而,誰能想到,韓海這話剛落,陸家老宅的大門,便隨即被推開了。
一連數(shù)人,盡皆衣著鮮麗,手持賀禮,一身雍容富貴之相,盡皆邁步而入,與此同時,那滿懷尊崇的恭敬道賀之聲,卻是齊齊響起。
“景州九城控股少當(dāng)家陳海生給韓老夫人祝壽,送老夫人金絲楠木拐杖一尊,祝老夫人鴻福似海!”
.....
“景州東華實(shí)業(yè)總經(jīng)理劉昭然給韓老夫祝壽,送老夫人藍(lán)田玉桃一對,祝老夫人長壽百歲!”
.....
“景州雷家太子雷氏集團(tuán)少掌門雷傲亭,送老夫人白金茶具一套,祝老夫人壽比南山!”
爽朗的笑聲,頓時從宅院門口響起。
只見一行數(shù)人,盡皆衣著鮮麗,滿面榮光,踏步含笑的朝著廳堂之上走去。
眼前來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年僅二十左右的青年,但各個一身名牌衣裝,顯然盡皆是富貴之后,手持賀禮,就這般在眾人驚惶的目光之中,傲然前行。
“我靠!”
“金絲楠木的拐杖?”
“那得多少錢!”
“好幾萬吧?”
眾人都驚了,要知道金絲楠木絕對是木中皇者,頂級的金絲楠木可是幾百萬一噸。
“那壽桃也牛逼啊,全是玉做的!”
“沃日,還有那茶具,不僅做工精美,材質(zhì)還是白金的!”
“這得幾十萬吧?”
“這特么,這都是誰的賓客?”
周圍的人已經(jīng)沸騰了。
即便韓老太太,聽到這些名貴的禮物,也是心中驚惶。
韓海父子則更是心生顫抖。
一個壽禮,便送如此貴重的壽禮,這不只代表這些人盡是富貴豪門,更代表是對這次壽宴的看重。
可是,究竟是為了誰,竟然不惜重金送禮?
韓老太太等人心中震顫的很,這些人的名字他們聽都沒聽過,如今人家一下子送這么大的禮,韓老太太也特么不敢收啊。
“姥姥,我朋友來給你賀壽呢,您怎么不說點(diǎn)話呢?”
就在眾人驚顫之時,一直默然不語的墨文軒,卻是悄然起身,在座位站了起來。
“文...文軒,這些人,是你的賓客?”韓海詫異道。
墨文軒卻是笑笑:“不然呢?”
“在場之人,如此我墨家在景州有如此威望,除此之外,還能有誰?”
“莫非舅舅還覺得,這些人是沖著那蕭寒來的不成?”
墨文軒負(fù)手而立,傲然笑著。低沉話語之中,盡是得意與高傲。
說話之間,墨文軒根本沒有理會韓海震顫的雙眸,以及眾人惶恐的目光,她轉(zhuǎn)過身,向韓玉伸出手:“走,老婆,陪本少,去迎接貴賓。”
此時的墨文軒,感受著眾人羨慕震顫的目光,無疑是意氣風(fēng)發(fā)。
“好!”
而韓玉也是滿臉的欣喜與驕傲,她提著長裙,像個公主一般站起身,抓著墨文軒的手,夫妻兩人就這般踏步而出,迎向雷傲亭、陳雨生等來自景州的客人。
當(dāng)看到雷傲亭等人與墨文軒夫妻兩人有說有笑,一起朝韓老太太的方向走去時,周圍的鄰里鄉(xiāng)親卻是盡皆驚顫。
“我去!”
“竟然是沖韓月家女婿來的?”
“厲害啊!”
“那東華實(shí)業(yè),可是景州最大的房地產(chǎn)企業(yè)啊。”
“那九城控股也牛逼,江東最早的上市企業(yè)之一啊,股價(jià)巔峰時期也是市值千億啊。”
“更牛逼的還是那雷傲亭,景州大佬雷三爺?shù)膬鹤影 @兹隣敚墒蔷爸莸奶欤@雷傲亭,無異于就是景州的太子啊!”
“真沒想到,這韓月家的女兒,竟然嫁了這個一個牛逼的老公,連景州的太子,都來給他捧場了!”
“我了去了,這韓家,是出了條真龍啊!”
“韓老太太,攤上了一個好外孫女婿啊!”
外面的鄰里鄉(xiāng)親幾乎都羨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