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暴脾氣上來,卻是什么也不顧,沖著蕭寒便是一通亂懟。
陳傲當(dāng)時就嚇傻了,整個人氣得渾身顫抖:“逆女,你給我住口!”
“你想氣死我不成?”
“快給陸先生道歉!”
“他一個無能無為的二世祖,有什么資格讓我道歉?我不!”陳楠倔強吼著,而后轉(zhuǎn)身便跑掉了。
只留下身后一片,無聲的壓抑。
陳傲險些氣暈過去,老臉氣得渾身顫抖,到最后有些愧疚的看向蕭寒:“陸先生,抱歉了,讓您見笑了。”
“我這女兒都被我慣壞了,回去我定嚴(yán)加管教,日后登門給先生道歉。”
蕭寒卻是苦笑兩聲:“還是別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就陳楠那脾氣,蕭寒是真怕一言不合她再把自己家給拆了。
不過,令蕭寒欣賞的是,陳楠的那份倔強,倒是跟自己老婆秋沐橙有些相似。
“陳總,為何道歉?”
“我覺得令千金說的很對。”
“眼前這年輕人,若是不靠家境背景,在這社會,確實什么也不算!”
“一個人得多無用,兩百塊都要去借?”
“這種紈绔子弟,確實不值得敬重。”
“怪不得華夏人都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這時候,拳王霍頓卻是哼笑一聲,略帶不屑的說著。
陳傲卻是一驚,趕緊出聲說道:“霍先生慎言啊,陸先生可不是一無是處的紈绔。”
“哦,那你給我說說,這年輕人,有什么本事?”
“他是受的住我一拳?”
“還是能擋得住我一擊?”
霍頓翹著二郎腿,滿是戲弄的看著蕭寒,淡淡笑著。
“這~”陳傲頓時語塞,那些事情,蕭寒可都是讓他保密的,他當(dāng)然不能說。
眾人見狀,卻是盡皆笑了。
陳傲這樣子,反倒是坐實了蕭寒無能紈绔的身份。
“好了,一個紈绔而已,別再跟他浪費時間了。陳總,你說的那個拳印呢,怎么還沒有送過來?”霍頓有些不耐煩了,卻是冷冷問道。
然而,霍頓話音剛落,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只見陳楠催促著兩個大漢,將一塊幾百斤的巨石給搬了進(jìn)來。
陳楠此時已經(jīng)止住了哭泣,但雙眸依舊紅腫著,明顯剛才哭的不輕。
“你這逆女,你還敢回來?”陳傲見到自己這女兒,便一肚子氣。
“我為什么不能回來?要走也是他走,我是這盛天酒樓的董事,我愿意回來就回來,誰都擋不住我。”陳楠這話明顯是針對蕭寒說的。
剛才陳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窩囊。到最后跑的半路便又折返了回來。
蕭寒越逼她走,她越不走,她決不能讓一個紈绔看了笑話。
“你~”陳傲氣得老臉又是一青。
蕭寒也是只覺得陳傲這姑娘有個性,有趣的很。
“哈哈哈~”
“說的好!”
“小姑娘,你盡管在這看著。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誰都不敢趕你!”
霍頓似乎也是極為欣賞陳楠的個性,頓時大笑一聲,對陳楠說道。
陳楠頓時欣喜:“謝霍叔叔!”
有拳王霍頓罩著,陳楠的腰板無疑直了許多,甚至還揚著俏臉得意的瞪了蕭寒一眼。
那神情,似乎是在說,繼續(xù)狂啊?
現(xiàn)在霍拳王保我,我看你還敢不老實!
陳楠這小性子,倒是讓蕭寒覺得分外好笑,那感覺,就像在家里跟老公慪氣的小媳婦似的。
“好了,那石頭,搬上來吧!”
大家也沒有再理會這件事情,在很多人眼里,蕭寒跟陳楠兩人終究只是個小輩而已,若不是他們兩人都有不小的背景,眾人早就讓人將他們趕出去了。
很快,兩個大漢便將那百斤巨石搬到了前方。
眾人看過去,只見那巨石上,卻是有一道碩大拳印深陷其中,整個巨石都仿若被打穿了一般,可想而知打出這一拳的人,拳勁該是如何之強?
崢嶸拳印,觸目驚心!
不少人,都臉色隨即一白。
“踏石有印,抓鐵留痕!”
“這吳賀榮,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怪不得,牛家那么多的好手,竟然都折在此人手中。”
看到這崢嶸拳印,房間之中,眾人的臉色卻是盡皆難看起來。
李老二更是渾身一哆嗦,心想回去之后必須得在自己住處加點人手,順便把地下室全都修成鐵的。
門口的陳楠,看著那崢嶸拳印,俏臉也是隨即一白。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僅僅憑肉體凡胎,便能在一塊巨石之中留下拳印。
以前,陳楠一直以為,這種事情只在電影或者小說里出現(xiàn),可是現(xiàn)在陳楠沒想到,現(xiàn)實之中,這種人竟然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