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都說這了,陳傲等人自然不敢再留了,萬一造成家庭矛盾,那就不好了。
“你剛才說聚會,是什么聚會?”
出去的路上,陳傲恭敬陪著,蕭寒隨口問道。
提到這個,陳傲眉頭都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遇到點(diǎn)麻煩,想召集大家商議一下對策!
“麻煩,什么麻煩?”蕭寒頓時來了興趣,陳傲這江東的地位即便算不上無人能及,但也絕對能在全省排進(jìn)前五之列。
能讓他這種頂級大佬,都感到棘手的麻煩,蕭寒也不得不好奇。
陳傲嘆了口氣:“哎,說出來也不怕陸先生笑話。陸先生平日里不關(guān)注江東的事情,卻是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江東的形勢,有些不安穩(wěn)啊!
“哦,不安穩(wěn)?莫非這江東,還有人不服你不成?”
陳傲搖了搖頭,苦笑著:“不止是不服我,而是不服整個江東!
“不知道陸先生之前聽說沒有,前些日子谷陽市首富林清泉以及昌東市第一豪門牛家家主牛朝陽接連去世。”
“不是病逝嗎?”這件事情蕭寒也倒是在新聞上看到過,上面只說是患重病不治身亡,蕭寒也沒有多想,但現(xiàn)在陳傲突然提這事,蕭寒就不得不懷疑了,“難道你是說...”
陳傲點(diǎn)頭:“是的,這些人,哪里是病逝,而是被人所殺。”
“而殺他們的人,是前江東首富,吳賀榮。”
“十年前,吳賀榮稱雄江東,但此人為人暴虐,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當(dāng)年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使用卑鄙手段逼得家破人亡,成為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到后來,吳賀榮更是做毒品生意大肆斂財,最終引起江東眾怒。當(dāng)時江東省總共一十六市的大佬聯(lián)合檢舉,最終方才摧毀了此人的財富帝國!
“后來吳賀榮手下基本全部鋃鐺入獄,但是他本人卻是逃到海外銷聲匿跡!
“很多人都以為這吳賀榮已經(jīng)客死他鄉(xiāng),可是誰能想到,十年之后,此人竟然又卷土重來,返回了東州!
“而且,吳賀榮這十年在海外練就了一身本事,牛家?guī)资畟好手都沒能擋住他片刻。就連林清泉花重金請來的貼身保鏢,也沒有在他手下走過一招。竟被一指封喉!
“如今江東各方勢力無疑人人自危。因此方才與今夜相聚,共商對付吳賀榮的大計。”
陳傲滿臉的凝重,當(dāng)年他也是檢舉吳賀榮的勢力之一,而今吳賀榮重返江東,明顯就是沖著復(fù)仇來的,吳賀榮的事情若是不能妥善解決,他陳傲怕是也難以保全。
“有意思,區(qū)區(qū)一個人,就把整個江東都攪得雞犬不寧,看樣子,這個吳賀榮,確實有些本事!笔捄犞,也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后看向陳傲,隨口道,“怎么樣,現(xiàn)在有應(yīng)對之策了嗎,需要我?guī)兔??
陳傲一聽,頓時大喜:“莫非陸家,愿意出手救我江東?”
“哈哈~”
“陸家若是出手,莫說一個吳賀榮,就是十個一百個,那也不足為懼啊~”
陳傲此時欣喜若狂,這些日子,他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無不是在為此事煩憂。如今陸家若是出面的話,那么他陳傲還有何可懼?
畢竟,陸家的能量,陳傲可是知道一些的。
這可是連一個國家,都要鄭重對待的龐然大物。這種勢力,對付一個喪家之犬,無異于是手到擒來之事。
“你想多了。我說的是我,不是陸家!
然而,蕭寒隨之而來的一句話,卻是仿若一盆涼水澆下,陳傲臉上的笑意頓時凝滯了。
“您自己嗎?對付吳賀榮?”陳傲愣了愣。
“怎么,不相信我?”蕭寒嘴角翹起,淡淡笑著。
陳傲尷尬笑著:“陸先生,不是我陳傲不相信您。主要這吳賀榮心狠手辣,一身功夫強(qiáng)大的很。據(jù)說這十年一直在西方世界當(dāng)雇傭兵,渾身都是殺人技。而陸先生雖然才智過人,運(yùn)籌帷幄無人能及,可是這秀才遇上兵,縱有一身才智謀略,怕是也難以施展,所以~”
陳傲說的不少,但簡單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
他怕蕭寒被吳賀榮打死。
畢竟,蕭寒縱然背景雄厚,才智過人。這些年陳傲發(fā)跡除了靠蕭寒暗中資金支持之外,還有蕭寒在關(guān)鍵時刻給他的錦囊妙計,最終方才鑄就了他陳傲江東王的名號。
對蕭寒,陳傲也是打真心佩服。
可是這拳腳上的功夫,陳傲是真的對蕭寒提不起任何信心。
就陸先生這小身板,又出身豪門怕是都沒見過血,遇到吳賀榮這等從刀尖上摸爬滾打近十年的冷血兵王,還不得一巴掌給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