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我們不同意,你豈敢為他涉險?”
韓麗此時像個潑婦一般,一邊大罵秋沐橙愚蠢犯傻,一邊走過去要強行帶走秋沐橙。
可是秋沐橙心意已決,又豈會理會韓麗他們的吵鬧。
她用力推開韓麗,而后頭也不回的走向言不平等五大宗師所在之地。
她面無表情,清冷之聲,當即響起:“晚輩秋沐橙,乃是江東之尊蕭寒之妻。”
“如今我愛人不在江東,身為蕭寒的妻子,在他不在之時,有權替他處理江東一切事務。”
“幾位前輩,若有事情,可與我言說。”
“他日蕭寒歸來,晚輩自然會代為轉告。”
“不過,在這之前,有幾句話晚輩要敬告諸位。”
“我家蕭寒,一生行事,道義為先。”
“通敵叛國之事,定是一派胡言。”
“希望幾位前輩,不要不分青紅皂白,便損我愛人聲譽!”
面對五位宗師強者的威嚴,秋沐橙無懼無畏。
幾句話,更是不卑不亢。
饒是言不平等一群活了幾十年的老東西,看向秋沐橙的目光,也不禁微微改變。
“那蕭寒避而不出,膿包一個。”
“倒是沒想到,他娶的妻子,倒是勇氣可嘉。”
“巾幗不讓須眉。”
“還真是可惜了。”
“鮮花怎插在牛糞之上?”
“你若是尚未婚嫁,老夫倒是可以做媒,把你介紹給我孫兒。”
“但可惜,你已經被那蕭寒糟蹋,錯失機緣了。”
柯喆搖頭說道,看向秋沐橙的目光之中,盡是可惜之色。
“不過,縱使你對那蕭寒情義再深,也不必再為他辯解了。”
“他通敵叛國,早已是蓋棺定論之事。”
“你若想爭取對他寬大處理,勸你一句,讓他不要躲了,趕緊讓他出了請罪。”
“說不定,我華夏武神殿,念及其少年意氣,會饒他不死。”
柯喆沉聲說著,言語之中,盡是一副居高臨下之意。
那樣子,就好像手握尚方寶劍的欽差,奉命審訊犯人一般。
“哈哈~”
“哈哈哈~”
聽到這話,秋沐橙頓時笑了。
那笑聲,帶著幾分嗤笑,還帶著幾分嘲諷。
“嗯?”
“你笑什么?”一旁的言不平見狀,頓時不悅。
其余幾位宗師,也是眉頭皺起。
秋沐橙卻是繼續笑著,反問道:“好一個蓋棺定論?”
“我想知道,當今華夏,是律法說了算,還是你們說了算?”
“未經調查,未經審判,僅憑你們幾句話,便定我家蕭寒通敵叛國之罪。”
“還說蓋棺定論?”
“幾位前輩,真是好大的威嚴啊。”
“便是我江東省省主,也沒你們這份威嚴!”
秋沐橙這話說的很重,直接給他們蓋了一個目無法紀的帽子。
若是尋常人,怕是早已惱羞成怒。
但是,言不平他們沒有。
反而在聽到秋沐橙這番言語之后,隨即搖頭笑了。
“姑娘,真不知道是該說你無知,還是說你幼稚。”
“或許說,你跟蕭寒雖是夫妻,但你應該從沒有走進過他的世界。”
“在你男人的世界里,有規則,有底線,但比規則底線更大的,便是力量。”
“在華夏,掌握最強力量的,便是武神殿。”
“武神殿做的決定,那便是蓋棺定論之決定。”
“沒有人能夠忤逆,也沒有人能夠質疑。”
言不平淡淡說著,低緩的語氣,像是個教員一般,在像自己的學生晚輩,講述著武道界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