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跟他們費(fèi)什么話?”
“窮山惡水出刁民!”
“江東這等地方,能出一個如蕭寒一般的敗類,就能出第二個。”
“像這等有眼無珠之輩,打一頓都老實(shí)了。”
“教訓(xùn)這等刁民,就交給我柯喆吧。”
身旁,有一位老者走了出來。
此人蓄著長胡,穿著一雙軍用布鞋,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然而,聽到柯喆之名,前方的陸天河渾身頓時一顫,一雙老眸瞪得巨大。
“柯...柯喆?”
“宗師榜排位第二的柯喆?”
“我的天!”
“第二的也到了。”
“那剩下的三人,難不成都是宗師榜排名前五之輩?”
陸天河已經(jīng)徹底嚇尿了。
他本以為,這幾個人也就言不平一個重量級人物,其余四個,都是湊數(shù)的。
現(xiàn)在看來,是他小看了武神殿這次的決心。
“看來,他們是真的要跟陸先生翻臉了。”
“僅僅傳話,便讓五位宗師來傳。”
“日后這炎夏武道,怕是真的容不下陸先生了。”
陸天河眉眼陰沉,心中盡是焦慮。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蕭寒的時候,如今他陸天河的處境,也有些岌岌可危了。
眼看著,那柯喆走出來準(zhǔn)備通過教訓(xùn)陸天河立威之時,一道輕柔女聲,卻是從云霧湖上,悄然傳出!
“冤有頭債有主。”
“幾位老先生,有什么事情,沖我來。”
“何必為難陸將軍?”
淡淡的聲音,帶著一股清冷而又堅定的威嚴(yán)。
一時間,湖畔眾人,齊齊轉(zhuǎn)身望去。
只見,云霧湖上,竹舟輕泛。
一位傾城女子,卻是緩緩隨舟靠岸。
聽聞此聲,柯喆等人也轉(zhuǎn)頭望去。
見到又是一位女子之后,柯喆等人不禁笑了。
“這江東之地,莫非男人都死絕了不成?”
“怎么為蕭寒出頭的,一個個的都是些弱女子?”
“怎么,難道他蕭寒覺得,派些無關(guān)緊要的弱女子出面,這件事情便可以混過去不成?”
柯喆冷笑一聲,隨后沖著那舟上女子,怒聲道:“小丫頭,看你正是芳華之紀(jì),與你無干的事情,勸你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的好。”琇書網(wǎng)
“否則的話,惹火燒身,小小年紀(jì)若是香消玉殞,你家中父母,怕是余生將在痛苦之中度過了。”
柯喆冷冷的威脅著。
冰冷的語氣之中,盡是森然。
待柯喆這話落下,人群之中,便真有一對夫婦沖了出來。
“老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小女無知莽撞,有眼不識泰山,方才沖撞了幾位。”
“我們當(dāng)父母的,替她道歉。”
“然后,我們馬上走,馬上離開。”
“回去之后,我們定會多加管教~”
韓麗夫婦兩人蒼白著臉龐,跑到湖邊,沖著柯喆、言不平等幾位老者連連道歉。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來路,但是僅僅看李二他們的反應(yīng),韓麗她們也猜得出,這五人怕是天地的來歷。
不然的話,那蕭寒怎么可能會嚇得連面都不敢出?
道完歉之后,韓麗便趕緊跑到那竹舟之旁,將秋沐橙從里面拉了下來。
“沐橙,我們快走~”
“這云州,我們不待了。”
“云頂別墅,我們不住了。”
“什么總裁,什么江東帝后,我們都不要了。”
“咱們回家,咱們好好活著。”
韓麗雙目通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韓麗就往外走。
那話語之中,甚至都帶著些哭腔。
韓麗夫婦兩人,或許勢利了一點(diǎn),或許貪財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