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這么多年,是我從沒有在她身上見過的。”
“這次跟陸家的婚約,安琪反應這么大,可能也是跟這個有關吧。”
“因為心里早已有了別人,自然容不下其他人。”
“哪怕陸家少爺再如何優秀,再如何前途無量。”
諾老幽幽的說道。
孟晚瑜聽到這些之后,突然也有些理解安琪了。
怪不得,之前安琪在得知跟陸家的婚禮之后,會那般失落,好像丟了魂魄一般。
原來,這個傻姑娘,早已心有所屬。
“諾老,你還知道關于這個蕭寒的信息嗎?”孟晚瑜攥緊了拳頭,雙目灼灼的看著諾老,好像做了什么巨大的決定一般。
諾老想了想,隨后沉聲道:“關于這個蕭寒,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
“不過,我從安琪只言片語之中倒是得知,他似乎是炎夏江東的人,好像還有個“陸先生”的外號。”
短暫的交談之后,孟晚瑜也并沒有從諾老口中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
不過,蕭寒是江東人士的訊息,倒是大大縮小了孟晚瑜的尋找范圍。
可炎夏地域遼闊,便是一個江東省,也堪比一個小國的地域了。
上億人之中,尋找一人,無疑也是大海撈針。
但是孟晚瑜也沒有其他什么好辦法了,為了安琪,便是大海撈針,她也得去了。
“諾老,如果有機會能見到安琪,你讓她別放棄。”
“我這就去炎夏找蕭寒。”
“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帶安琪離開。”
孟晚瑜對著諾老鄭重的囑咐道。
諾老卻是并不抱什么希望:“陸門兩大豪門聯姻,這個世上,能阻止這場婚禮,估計也就唐韻門主一人吧。”
“你便是真把這蕭寒帶來,怕是螳臂也難以擋車。”
對于蕭寒的了解,諾老并不多。
畢竟當時,諾老身負重傷,被蕭寒他們留在了雨林外面。
因此,諾老并不知道蕭寒的本事。
僅有的一些了解,還是從安琪只言片語之中得知。
所以,對于孟晚瑜這一席話,諾老只是搖頭嘆息。
“諾老,現在不是管那蕭寒能不能阻止這場婚禮的事了。”
“當務之急,是要讓安琪心懷希望。”
“不然的話,我是真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傻事。”
“別看那小丫頭平時大大咧咧,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但若是鉆起牛角尖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所以,這話你必須得傳達給安琪。”
“即便這蕭寒最后做不到,也要讓安琪此時不要放棄希望。”
孟晚瑜焦急說著。
諾老聞言,當即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對,你的話,我會傳達給小姐的。”
“好。”孟晚瑜沉聲應道,轉身欲走,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問向諾老,“對了,安琪跟陸齊天的婚禮,是訂在哪天?”
“五月二十。”諾老回道。
孟晚瑜低頭看了看日期:“那還有十天。”
“告訴安琪,十天內,我一定會趕回來。”
“讓那丫頭,一定等我!”
說完之后,孟晚瑜便轉身返回了居所。
當天晚上,孟晚瑜便乘坐著越洋航班,直飛炎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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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孟晚瑜如炎夏尋找蕭寒之際。
燕山之巔,封號齊聚。
武神殿大堂之中,劍圣三人正襟危坐。
在三人之下,還有著數位氣度不凡的老者。
觀其氣血,看其威勢,無一例外,這些臺下老者,盡皆是宗師之境。
諾大的廳堂此時鴉雀無聲,只有凜冽的寒風順著門窗呼呼的吹著。
此間的氣氛,卻是有些沉重與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