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主說笑了。我薛家能有今天,全是龍主所賜。為龍主夫人分憂,是我分內之事。”薛仁陽笑著回道。
只是,他這話剛一出口,蕭寒身后,那傻姑娘一張俏臉便已經紅到了耳根。
“咳咳咳~”
蕭寒也是趕緊咳嗽了幾聲。
“你這老東西,別亂說話。”
“雖然我不在乎這些,但是小蕾一個女孩子,名聲若是被你敗壞了,日后還怎么嫁人?”
“再胡說八道,看我怎么抽你!”
蕭寒沉聲訓斥道。
面對蕭寒的訓斥,薛仁陽只是在那嘿嘿傻笑。鬼知道這老東西心里究竟在想著什么。
“銅山,青檀,你們兩個也辛苦了。”
“從江東到燕京,都是你們再跑。”
訓完薛仁陽之后,蕭寒又看向青檀跟銅山兩人。
這兩人,是蕭寒的老部下了。
尤其是銅山,跟在蕭寒身邊好多年了。
當初望月河殺至江東,若不是銅山等人舍命相互,徐蕾怕是將喪命于東昌湖上。
后來銅山他們負傷,蕭寒便送他們在燕京休養。
傷好之后,他們兩人也就留下,一能幫蕭寒庇護徐蕾,二能替薛仁陽他們處理一些麻煩事。
說話之間,蕭寒又看了一下銅山的舊疾。
那年東昌湖戰,望月河險些取了銅山性命。
之后雖然在蕭寒的努力之下,銅山保全一命。
但是,那一次的負傷,終究給銅山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創傷。
除非有奇跡,否則的話,銅山的武道一途,終生將難以寸進。
這件事,一直是蕭寒心中永遠的愧疚。
“小主,我的傷勢早就沒事了。”
“現在的我,已經跟以前一樣了,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幫小主鎮守燕京,那必然是沒問題。”
“所以小主您不必再替我煩憂操心了。”
銅山咧著嘴,嘿嘿傻笑著。
這個兩米多的大個子,在蕭寒面前,卻是老實的像個孩子。
看著面前這個憨厚的大個子,蕭寒搖頭笑了笑。
“傻家伙,怎么可能會沒事兒。”
“你失去的,可是你武道一脈的前途與未來啊。”
“當年我去日國,本想為你報仇。”
“但奈何,月讀重生,終究還是沒能替你殺了那望月河。”
看到這些故人,蕭寒便又想起了很多往事。
說到最后,蕭寒終究長長一聲嘆息。
“哎~”
“算了,過去的事情,也不提了。”
“若日后,我蕭寒還有命歸來,我便是遍訪天下名醫,也定要將你體內舊疾治好。”
蕭寒沉聲說著,話語之中,卻是有著莫名的沉重與堅定。
這是蕭寒的承諾,也是他的責任。
銅山當年跟他,是為了謀取一個遠大的前程。
可如今,為了保護自己的親友,卻斷送了銅山的未來。
蕭寒心中,豈會不愧疚?
不過,這些話,蕭寒也并不敢說的太死。
畢竟,蕭寒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以后。
“嗯?”
“小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您莫非遇到麻煩了?”
“為何如此說話?”
聽到蕭寒這話,銅山跟青檀兩人盡皆一驚。
便是徐蕾,也猛然轉頭,望向蕭寒。眉眼之中的那抹擔憂,卻是更甚。
“哈哈~”
“沒事兒,我能遇到什么麻煩?”
“別人不知道我的本事,你這傻大個莫非還不知我的能為不成?”
“好了好了,等會再敘舊。”
“我先把眼前這個礙眼的家伙解決一下。”
蕭寒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么,隨即便錯開了話題,將視線轉到了魏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