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寥寥幾字,但卻若晨鐘暮鼓,振聾發(fā)聵。
從當(dāng)年跟著母親,被族人逐出陸家。
這么多年,蕭寒一路在生死之間顛沛流離,摸爬滾打,大小余戰(zhàn)近千余場。
這么多年的生死搏殺,早已讓蕭寒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所謂的公道,絕不是他人給的,更不是什么狗屁的武道法庭給的,而是只能依靠自己打出來的。
就像自己這次的美洲之行,他并沒有做太多謀劃庇護(hù)家人,便受了武神殿的這個任務(wù),為國效力。
為什么?
就是因為他認(rèn)為,華夏武道會幫他照顧好后方,會讓他沒有后顧之憂。
可結(jié)果呢?
自己父母險些喪命,沐橙更是差點讓人玷污,他半生基業(yè)就要毀于一旦。
而他所相信的武神殿呢?
沒有給他的家人提供足夠的庇護(hù)也就罷了,反而充當(dāng)了呂家人的保護(hù)傘,為虎作倀。
至于武道法庭,更是笑話。
不止沒有制止呂華的行為,反而助長了他的氣焰。
這所有的一切,讓如何豈能不怒?
然而,蕭寒的這一席話,再度激怒了眾人。
“放肆!”
“你這小輩,武神殿授你封號,給你榮耀,你不知感恩,還竟敢口出狂言,褻瀆武神之殿?”
“簡直大逆不道!”
“等我回去,將你之狂妄稟告劍圣與拳皇兩位殿主。”
“到時候,武神殿,定會定會對你進(jìn)行制裁!”
“別以為,自己成了封號,就無法無天,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我告訴你,我華夏封號,可不僅僅只有你一人!”
賀辰氣得老臉鐵青,指著蕭寒怒聲吼道。
這么多年,蕭寒還是第一個敢當(dāng)著他的面開罵的人。
本來武道界對蕭寒這個少年封號就頗有微詞,大多數(shù)人并不信服于他,這其中也包括賀辰自己。
如今蕭寒今日又大爆粗口,當(dāng)面罵人,賀辰自然也忍不住了,怒聲駁斥。
“不必麻煩,待我蕩平呂家,只會親赴燕山,武神之殿。”
“到時候,誰想玩,老子便陪他玩!”
蕭寒這話,可謂是石破天驚。
一時間,在場眾人,盡皆都深深的被他震撼住了。
他想干什么?
這小輩,莫非想單槍匹馬,打上燕山,造反不成?
“你~你~”
“豎子狂妄!”
.....
“實在狂妄!”
“大逆不道啊~”
賀辰身軀顫抖的大罵著。
“竟口出如此狂言,簡直是我華夏武道之?dāng)☆惏 !?
“我早就說過,此子就算不死,日后也是我華夏武道之心腹大患~”
.....
周圍眾人,在驚顫之余,也紛紛怒聲說著。
要知道,在華夏武道界,武神殿那是無數(shù)武者心中的武道圣地,是信仰一般的存在。
無論是戰(zhàn)神,還是劍圣、拳皇,六大柱國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所有華夏武者心目中的偶像與 英雄。
蕭寒如今當(dāng)眾怒罵武神殿,公開對劍圣等人不敬,無疑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如今惹了眾怒,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對于眾人的怒罵,蕭寒并不在乎。
他從不在意自己在這些螻蟻心中的看法。
他修習(xí)武道,求得就是一個問心無愧,求得是快意恩仇,隨性而為。
任何事情,只追隨自己的本心,又豈會被這些世俗螻蟻所束縛?
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又怎樣!
聽聞此話,在場眾人的臉色,再度一顫。
“餓了割草了!”
“這蕭寒,真以為被封了一個蹩腳封號,就能得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