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說了兩句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還敢在這里教訓(xùn)我!
老娘看著這個怪物就恨不得把他扔到門外去!
夜曉松松抱著懷里的孩子,眼中的嫌惡被盡力掩飾起來。
沈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的親人,所以格外的在乎這個小怪物,夜曉讓自己忍。
“我知道了,沈哥,你知道的,在這方面,我一直沒有你有耐心,不過我會慢慢改的,你放心,我也知道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孩子還這么小,什么都不懂,我怎么能拿他撒氣呢?”
夜曉的語氣里透著十足的討好意味,沈聽以為她是真的想通了,臉色恢復(fù)了正常。
那孩子原本躺在沈聽的雙臂中時還是一副安靜的樣子,會擺著小手在空中咿咿呀呀的比劃,雖然比起一般的同齡孩子遲鈍了一些,但是還是乖巧可愛的,但是一來到夜曉的懷里,就扁著嘴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夜曉煩透了這個拖油瓶的哭聲,立刻擰緊了眉頭,但是因為沈聽就在身邊,自己剛才又才說了那番話,為了不當(dāng)場打臉,她只能強(qiáng)忍著厭惡起身,抱著孩子在屋子里走動。
沈聽聽到哭聲緊張了起來,他以為是孩子餓了。
“曉曉,孩子剛剛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了,也許是餓了?”
夜曉心想我怎么知道,她心里不耐煩,卻還是敷衍的點了點頭。
“也許吧,從家里出來來到這邊他也沒有吃什么東西,你去給他買點奶粉吧!”
夜曉想要支走沈聽,便專門說了這么一句。
沈聽聞言不疑有他,“那行,你還照顧著寶寶,我這就去超市,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匆匆出了門。
待他把門關(guān)上,夜曉立馬將懷里的孩子扔到了床上。
“煩死了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餓死你算了!”
夜曉一邊罵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裙子。
……
夜笙簫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快中午的時候起了身。
圓圓坐在房間的地毯上玩著樂高,見她起身立馬站了起來。
“媽媽,你醒了呀,快吃飯了,圓圓帶你去吃飯吧好不好?”
夜笙簫聞言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真的過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如同某種圈養(yǎng)動物的生活。
午飯后,夜笙簫叫過了助理,詢問他夜庭宇那邊的情況。
“夫人,夜庭宇夫婦,已經(jīng)他們的女兒夜曉,沈聽,還有孩子,已經(jīng)從被抵押的房子離開了,走的時候夜庭宇還死乞白賴的不愿意,又是說好話又是賣慘的,最后還是被咱們的人趕出去了,那模樣,狼狽的很呢!”
夜笙簫聞言只覺得身心舒暢。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每個人目前的生活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夜庭宇是真正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警方那邊怎么樣?”
夜笙簫抿了一口茶幾上的花茶,繼續(xù)問助理。
“警方那邊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逮捕嫌犯歸案了,夫人。”
夜笙簫點了點頭,“嗯,好,下去吧。”
遣退了手下,夜笙簫起身來到了窗邊。
夜庭宇馬上就會身陷囹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對于這個她并不擔(dān)心。
想想這十幾年的恩怨,在這個時候也終于能走到盡頭,畫上個句號了。
長久以來,夜笙簫就一直把查明母親杜清雅當(dāng)年離世的真相并拿回家產(chǎn)作為自己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眼看夙愿就要達(dá)成,壓在心上的那塊大石頭也是時候該落下了。
蕭厲回家的時候看到夜笙簫臨窗站著,將衣架上的外套拿了過來,動作輕緩的披到了夜笙簫身上。
夜笙簫回神,看到是蕭厲,詫異的看向了他。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蕭大總裁聞言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照常先看了看夜笙簫胳膊上傷口的狀況。
“事情忙完了,就回來了。”
不過是胳膊上的一道口子而已,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小題大做了,夜笙簫嘴角勾起了無奈的笑。
“蕭總,你再盯這個傷口它也不會馬上就長好的。”
蕭厲挑了挑眉,攬著她的腰來到了大廳。
圓圓從樓上跑下來,跟蕭厲邀功。
“爸爸,圓圓今天表現(xiàn)的超級好呢,媽媽也很聽話,上午一直在臥室休息!”
蕭大總裁并不知道夜笙簫已經(jīng)知曉了他跟圓圓父子倆的“盟約”,聞言眉間一跳,連忙向自家兒子使眼神。
夜笙簫將這一切都收到了眼里,忍俊不禁道:“還眉來眼去做什么?蕭總,你跟你兒子已經(jīng)暴露了!”
蕭大總裁聞言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卻是抬眸飛快的看了夜笙簫一眼,見她眼角含笑,面上并沒有慍色,才放心心來。
他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什么暴露,我這不是怕白日里不在家,你會忘記按時休息么?”
夜笙簫聞言沒有好氣。
“按時休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就差二十個小時都躺在床上了!”
圓圓在一旁乖乖的站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神在蕭厲和夜笙簫之間轉(zhuǎn)悠。
片刻后,小奶團(tuán)子仰頭看向了自家爸爸。
“爸爸,媽媽是不是生氣了呀?”
不等蕭厲回答,夜笙簫已經(jīng)開了口。
“對,媽媽現(xiàn)在生氣了,我要正式向你們父子倆聲明一件事。”
圓圓以為夜笙簫真的生氣了,嚇得手中的小機(jī)器人都扔到了地上,兩只小手背后。
蕭厲一并沉默著。
“我現(xiàn)在是胳膊受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現(xiàn)在是得了什么重病,連床都下不了了呢,我在床上都快躺出繭子來了,所以我接下來要抗議,病人也需要自由,接下里我只在該休息的時候休息,當(dāng)然,我會保證不碰著傷口的!”
夜笙簫十分鄭重且嚴(yán)肅的聲明了自己的決定,然后看向了面前的一大一小。
“你們有異議嗎?”
話音落地,蕭厲張了張口正要開口,夜笙簫卻早已經(jīng)料到了,抬著尖俏的下巴,清亮的眸子直視他。
“本人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任何異議都是無效的!”
眼前的小女人目光灼灼,蕭厲對上她的目光,沒過一會兒便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