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母子連心果然是一點沒有錯,顧瑾瑤和帝少爵在外面的一天一夜,帝啟笙在家里鬧了一天一夜,保姆怎么哄都哄不好。
就在聽到外面汽車響的那一刻,帝啟笙不哭也不鬧了,搖搖晃晃的就往外面跑,嘴里喊著:“媽媽,媽媽!”
保姆趕緊追上去,把他抱起來,在門口站著等著。
帝少爵將顧瑾瑤扶著進屋,本來帝少爵是想抱著他進去的,但是顧瑾瑤不讓,雖然昨夜在帝少爵懷里睡了一覺,還睡的很安穩(wěn),但是現(xiàn)在她意識清醒,再讓她和帝少爵有什么親密的舉動,還是當著很多人的面,她還是有些做不到。
帝啟笙看到自己的媽媽臉上還有淤傷,走路也不甚方便的時候,小表情都可以做一套表情包了。
從開始的期待到驚訝,最后是可憐,最后從保姆懷里掙扎著下去,跑到顧瑾瑤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小聲的問:“媽媽?”
帝少爵趕緊抱起他:“寶寶,媽媽受傷了,最近幾天都不方便抱寶寶,寶寶讓阿姨抱,或者等爸爸回來了,讓爸爸抱你,好不好?”
一歲半的小朋友,已經(jīng)懂得很多的事情,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帝少爵:“爸爸,媽媽受傷了?嗚嗚,媽媽!”他轉頭在看向自己的媽媽,眼神中凈是可憐,似乎想靠近顧瑾瑤,又不敢靠近的樣子。
顧瑾瑤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這副表情,她居然有些好笑:“來,小伙子,過來媽媽能抱你,媽媽只是腳受傷了,沒事,寶寶不用擔心,過幾天就會好的。”
“媽媽呼呼,呼呼就不疼了!”他蹬蹬蹬跑到顧瑾瑤身邊,小心的在顧瑾瑤臉上吹氣。
帝少爵護著他,不讓他碰到顧瑾瑤受傷了的腳:“兒子,你要快點長大,和爸爸一起保護媽媽,知道嗎?”
帝啟笙點頭:“嗯,知道了。”又轉頭看著顧瑾瑤:“媽媽,還疼嗎?”
顧瑾瑤心里軟軟的:“不疼了,寶貝。”
玩了一會兒,帝少爵生怕孩子碰到顧瑾瑤受傷的腳,又怕她不方便,便將兒子抱了回去:“行了,你少抱會兒,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在碰著又要受罪了,還是我抱著吧。”
顧瑾瑤無奈的笑。
倒是帝啟笙很懂事的從帝少爵懷里下來:“寶寶不要媽媽抱,寶寶自己玩,寶寶還要保護媽媽。”
說話間,帝少爵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對顧瑾瑤說:“是媽。”
“你接吧,看看有什么事。”一聽是自己婆婆打來的,顧瑾瑤想著定然又是有什么事情找帝少爵。
帝少爵將電話接起來:“喂,媽。”
“……”對方說什么顧瑾瑤沒聽到。
“是的,我們已經(jīng)回來了。”
“……”
“沒事了,是的,放心,請奶奶放心,好的。”
“……”
“好。”
掛了電話,顧瑾瑤看著帝少爵。
“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出事了,奶奶有些擔心你,想過來看看你的,我沒讓來,她們來了你又要被媽訓話了。”
對于帝少爵這個決定,顧瑾瑤還是蠻開心,畢竟中國的兒媳婦沒有幾個喜歡和婆婆打交道的。
“嗯,讓她們不用過來看我,過段時間我好一點了,我們帶著啟笙去看她們。”
“嗯。我送你上樓休息吧,待會我讓陳媽將飯做好了給你送上去,最近你就少下樓,先養(yǎng)好身體才是。”
在帝少爵陪著顧瑾瑤上樓的時候,帝啟笙也擺著小胳膊小腿自己往樓上爬,一邊爬一邊喊:“爸爸,加油,媽媽加油!”
安頓好顧瑾瑤,帝少爵回到書房,關上門撥通了電話。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帝少,我們查到了這三個人是受一個叫阿柴的小子所托,我們現(xiàn)在正在查阿柴的信息,已經(jīng)有一些眉目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知道最終的幕后主使人是誰了。”
“好,盡快查,如果有必要,就和警局聯(lián)系,請他們幫忙。”
“知道了,帝少,一有結果會立即通知您的。”
阿柴。帝少爵想著這個名字,拳頭握得緊緊的,不管你是何方神圣,都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到了晚上,帝少爵就收到了信息:人找到了,您要不要親自來一趟?
帝少爵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有必要親自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汽車停在一所賽車會所的門口,剛停車,就有人上前來幫帝少爵拉開車門:“帝少。”
“人呢?”
“在里面。”一邊請帝少爵進去看情況,一邊說:“我們查到這個阿柴是這個地下賽車會所的賽車手,便過來堵他,果然就遇到他在這,我們控制了這個會所之后,將阿柴單獨放在一間屋子里,目前他還什么都沒有說。”
“通知公安局了嗎?”帝少爵做事,想來求一個穩(wěn)妥,既然是地下賽車會所,那勢必他們不會主動報警,但是要光明正大,還是要和公安局說一聲。
“已經(jīng)和王局那邊打過招呼了,他們給了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后,他們回來查抄這里。”
“一個小時……”帝少爵想了一下:“沒事,夠了,我們就問個話。”
那人帶著帝少爵進到一個小屋子里,阿柴果然被拷在沙發(fā)上。
見到帝少爵,阿柴眼光里自然的閃過一絲恐懼,但是他很快低下頭,也不說話。
帝少爵在他對面坐下,看著阿柴,低沉而又威嚴的聲音在他說來,更加帶著幾絲令人恐懼的意味:“你認識我?”
阿柴低著頭,不說話,但是也是大氣都不敢喘。
“說話,抬起頭來。”帝少爵示意蠢蠢欲動的手下不要著急動手,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這么著急動手,只會得不償失,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顧瑾瑤不利,像阿柴這種小角色,平日里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會的。
阿柴在看到帝少爵的一刻,心已經(jīng)沉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暴露了,但是他現(xiàn)在算計的是,自己用什么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