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鳖欒幤降瓚(yīng)聲。
這個姐姐人面獸心,她已經(jīng)看得很清楚,無論她再多解釋什么,自己也不會相信。
所以就平淡的應(yīng)話,讓顧淑蘭放心離開就是了,并不想見到她。
顧淑蘭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探聽口風(fēng),她想知道自己近期的通告都被取消,是否和帝少爵有關(guān)。
“瑾瑤,姐姐想問你一件事。”顧淑蘭小心的打量著顧瑾瑤的神情,只怕察覺到顧瑾瑤的不高興。
“你要問什么?”顧瑾瑤很平靜應(yīng)話。
“就是,是不是少爵他……在背后做的事,我所有的通告都被取消了……”顧淑蘭說話時眼睛里閃著淚花,這對她是極大的傷害,是暴擊,失去了工作,她的星途受到影響,本來事業(yè)如日中天,突然所有的合作方都取消了和她的合作。
思來想去,有這么大本事的人,只有帝少爵了。
顧瑾瑤應(yīng)該會知道的吧,畢竟帝少爵都是為了她才這么做。
“瑾瑤,你,知不知道!鳖櫴缣m忐忑的望著顧瑾瑤,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顧瑾瑤凝住眼色,仔細(xì)思量起來,這多半是帝少爵做的,他為了自己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顧瑾瑤搖了搖頭。
這件事她的確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插手,因?yàn)榈浆F(xiàn)在,她這個姐姐還謊話連篇,不肯悔改。
“你不知道嗎?難道不是帝少爵做的?”顧淑蘭追問下去。
顧瑾瑤抿住嘴唇,不想再和她多廢話。
顧淑蘭見她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重復(fù)說道:“瑾瑤,是真的,我真的沒有故意誣陷你,一切都是那個柳先生做的!
顧瑾瑤此時的表情就是‘呵呵’,她也不想再多廢話,便說道:“姐姐是要喝杯水再走,還是現(xiàn)在就走呢!
“瑾瑤,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沒有做過,我要怎樣你才能相信。”顧淑蘭急迫的拉住顧瑾瑤的手。
顧瑾瑤任由她拉著,但是表情卻是淡漠,她還是比較相信證據(jù),證據(jù)確鑿,明明是自己這個姐姐聯(lián)絡(luò)了那位柳先生,p了圖片,發(fā)布對自己不利的言論,說自己出軌。
現(xiàn)在這個姐姐又搬出另一套說辭,應(yīng)該是受到帝少爵的壓迫,心里害怕了吧。
“姐,你還要說什么?”顧瑾瑤一臉不耐的表情,看向顧淑蘭。
顧淑蘭被她的表情震懾住,怔怔的將抓著她的手放開了。
“瑾瑤,要是少爵做的,你能不能替我澄清一下,我現(xiàn)在沒有工作可做了!鳖櫴缣m哀求的口氣。
沒有工作可做?顧瑾瑤只覺得她是咎由自取,并不想幫忙。
“姐,少爵的事情我管不了,你還是回去吧!鳖欒幚淠馈
顧淑蘭聽了這話,突然露出兇狠的表情,咬牙切齒,逼問道:“你真的不幫我?”
顧瑾瑤扭過臉去,不再理會她。
“你!”顧淑蘭氣結(jié),死死的瞪著顧瑾瑤,她上前一步,想要對她動手。
而就在此時,帝少爵回來了,打開門,傭人迎了他進(jìn)來。
帝少爵見顧淑蘭的動作,忙喝道:“你要干什么!”
顧淑蘭聽到喝聲才沒有動手,轉(zhuǎn)過頭看到帝少爵,她忙擺出笑容,“少爵……”
“我們好像還沒有熟到,你可以直呼我名字的地步!钡凵倬衾渲樥f道。
顧淑蘭驚嚇的咽了口唾沫,連聲應(yīng)道:“是,是,帝總!
“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回去吧!钡凵倬粢贿叧欒幾呷,來到她身邊,擁住她的身子,“我不歡迎你!
帝少爵直接說出不歡迎,顧淑蘭臉上掛不住了,她躊躇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于是顧淑蘭將目光投向顧瑾瑤,“瑾瑤,無論你嫁給誰我們都是姐妹,不是嗎?”
她這話什么意思,是說自己嫁給了帝少爵以后就六親不認(rèn)嗎。
“我們當(dāng)然是姐妹,可是姐姐也該有姐姐的樣子,而不是在背后中傷妹妹!鳖欒幷f著,眼睛里都在閃淚花,顧淑蘭她對自己做出那種事,她還配做自己的姐姐嗎。
帝少爵的家人都逼著自己做親子鑒定了,現(xiàn)在她因?yàn)槭チ斯ぷ鳎呕仡^來向自己求饒,還編造出謊話,將過錯都怪在柳先生身上,這樣的人還值得信任嗎。
“瑾瑤,我向你解釋過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都是那柳先生做的。”顧淑蘭依舊一口咬定。
“柳先生?那么那聊天記錄怎么解釋?”帝少爵開口問道。
“我……”顧淑蘭再度語塞,過了一陣子才說道:“我不知道什么聊天記錄,反正就是那柳先生做的,和我無關(guān)。”
“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我已經(jīng)為瑾瑤請了律師,很快,要法庭來裁決,你有什么話,去和法官說吧!钡凵倬舯涞目跉庹f道。
她的謊話真是張口就來,帝少爵也沒了耐心,和傭人吩咐道:“請她走,恕不招待!
接著,帝少爵便擁著顧瑾瑤的身子,往樓上房間去了。
他們回到房間,顧瑾瑤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眶紅紅的,只怕眼淚很快就要掉下來。
對于顧淑蘭做的事情,真的很讓她傷心。
帝少爵來到她身后,雙手覆在她的雙肩上,道:“別想了。”
“我怎么能夠不想,那人可是我的姐姐,她竟然做出害我的事情來。”顧瑾瑤雙手捂住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帝少爵也不知該怎樣安慰,只陪在她身邊,等到顧瑾瑤哭夠了,帝少爵才在她蹲下來,拉著她的手說話,“不在乎你的人,你也沒必要在乎她,明白嗎?”
可是顧瑾瑤還是難以釋懷,她垂著睫毛,睫毛上還是濕濕的,帝少爵抬手替她將睫毛上的淚珠擦去。
顧瑾瑤突然想起來,帝少爵說已經(jīng)為自己請了律師,便問起了這事,“你為我請律師處理這件事了?”
帝少爵點(diǎn)頭,“嗯!贝饝(yīng)一聲。
“其實(shí)不必這樣興師動眾!鳖欒幇Од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