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顧瑾瑤便在局長辦公室,被局長陪著喝茶。
局長面對顧瑾瑤,滿臉諂媚,“帝太太還這么年輕,就擁有了幸福的家庭,真是讓人羨慕啊。”
顧瑾瑤靜靜的喝水,點(diǎn)頭微笑,客氣道:“謝謝局長幫忙。”
“哪里話,我們局里還要仰仗帝總幫忙,一點(diǎn)小事,不足掛齒。”局長裂開嘴賠笑。
被禮待,顧瑾瑤還有些不好意思,夏詩晴倒是放得開,自顧自的喝茶,也不參與兩人的談話。
而聽了局長的話,顧瑾瑤有些好奇,難不成帝少爵和警局這種政府部門還有交往?便小心的問道:“帝少爵他,還能幫忙警局的事情?”
“帝總這些年,手下人幫我們破了不少有關(guān)黑道的案子。”局長解釋道,“要不是有帝總的幫忙,我們警局這些人手,根本不頂用的。”
原來這里也有關(guān)系,顧瑾瑤“哦”了聲,她還真是沒有想到。
而帝少爵,帶著他的保鏢來到了審訊室。
那剛才為首為難顧瑾瑤的男人翹著二郎腿,一副囂張,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邊哼著小調(diào),這時保鏢推開門,帝少爵走了進(jìn)來。
男人見此,愣了下,直直的盯著帝少爵。
帝少爵不緊不慢的來到桌子后的木椅坐下,十幾個保鏢在他身后站定,氣勢十分駭人。
那為首的匪徒,見到面前的男人,之前囂張的氣焰也弱下去,他賊頭賊腦的打量著帝少爵,吞了口唾沫。
帝少爵正襟危坐,掃了一眼那男人,“你是做什么的?”平聲發(fā)問。
男人愣著,還在懵逼的狀態(tài)中,保鏢來到他身旁,在背后狠狠的戳了他一下,叫道:“老實(shí)說。”
男人的身體被推動,坐穩(wěn)了才說話,“沒做什么。”
“沒做什么?在大街上亂認(rèn)小妹?拉著我家太太不松手?”保鏢喝道。
男人吞了口哦唾沫,應(yīng)道:“我沒有,我就是認(rèn)錯了人。”
認(rèn)錯人了?帝少爵輕蔑一笑,抬起一根手指來,保鏢立即會意,扯住那男人的頭發(fā)。
男人痛的齜牙咧嘴,保鏢再度喝道:“給我老實(shí)說!”
這時帝少爵輕啟嘴唇說道:“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叫人把你的祖宗八代都查出來,到時候你的家人也不能幸免于難。”
“我沒有要綁架,我就是認(rèn)錯了人。”那男人仍然嘴硬道。
帝少爵冷笑,道:“好。”偏了下頭,示意身后的保鏢上前。
幾名保鏢走上前去,一人揪住那男人的衣服前襟,強(qiáng)迫他仰起頭,威嚇道:“老實(shí)點(diǎn),到底說不說!”
男人被嚇得渾身顫抖,接著便是保鏢的一陣拳打腳踢,他被揍的就像是一只蝦米,蜷縮在地上。
打了他一頓之后,一個保鏢扯著他的衣服把他扯起來,男人臉上已經(jīng)布滿青紫,十分狼狽。
帝少爵又問了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男人咬緊牙,嘴角都在滲血,目光強(qiáng)硬的就是不肯開口。
帝少爵也沒了笑容,輕聲道:“再打!”
又是一輪暴打,那男人在拳頭揮舞當(dāng)中開了口。
“我說,我說,我們是販賣人口的。”
帝少爵的手下人停手,將他拉回椅子上坐下。
帝少爵發(fā)問,“為什么要綁架我太太?”
顧瑾瑤的穿戴都是很好的,就算是要販賣人口,也不會選上她吧,帝少爵心里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人故意為之。
男人回答道:“這一次,我們的金主并沒有說清楚,我們不知道綁架的人是帝總的太太,不然,就是給我膽子我也不敢綁架那位太太啊。”
他口鼻都被打出了血來,朝著帝少爵爬去,求饒道:“還請帝總放過我吧,放過我們吧。”
果然不出所料,這真的是一場陰謀,帝少爵眉頭緊鎖,“你的金主是誰?”語氣冰冷問道。
“是,是付思琪。”那男人垂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道,而后仰起頭來,大聲求饒:“求帝總放過我吧。”他知道,這次自己一定死定了,千不該萬不該得罪到帝少爵的頭上。
付思琪?帝少爵黑下臉來,竟然這女人把主意打到顧瑾瑤的頭上來了,他沉默一陣,玩弄著手指,對這男人的話充耳不聞,和身邊人交代道:“把情況和局長說清楚。”
“是。”一名保鏢答應(yīng)一聲,便出去了。
保鏢來到局長辦公室,在局長耳邊把事情說明白,局長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
顧瑾瑤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和夏詩晴面面相覷,還是夏詩晴先問出了口,“事情有結(jié)果了?”
局長應(yīng)道:“帝總已經(jīng)解決了,兩位小姐隨我出去吧。”
走在走廊,夏詩晴還在追問,“這么快就解決了,帝少爵這么有辦法?”
“對付那些歹徒,帝總比我們有辦法。”局長笑道。
顧瑾瑤在一旁聽著,突然仰慕起帝少爵來,連警察都無計可施的歹徒,竟然他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她還在懵逼中,但是也沒有多問,隨著局長走出警局。
帝少爵已經(jīng)在車旁等待。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高大的身影,顧瑾瑤突然覺得眼前亮了,現(xiàn)在看帝少爵,感覺他周身都是帶著光圈的。
到警局外,車旁。
局長和帝少爵道謝,“沒想到帝總一出手,這件事這么簡單的就解決了,多謝帝總的幫忙。”
帝少爵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向他的小野貓。
顧瑾瑤還在抹眼淚,夏詩晴勸說道:“你的守護(hù)神都來了,還有什么可哭的,該哭得是那伙兒人吧。”
“我被嚇?biāo)懒耍裉煲皇悄阍冢以缇捅荒切┴溬u人口的抓走了。”顧瑾瑤吸吸鼻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夏詩晴撫著顧瑾瑤的胳膊,安撫著。
這時帝少爵出了聲,“瑾瑤,我們回去了。”
顧瑾瑤朝他看去,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想到自己剛才倚在他懷里哭,從和他結(jié)婚開始,都沒有這樣過。
她不由得有些臉紅。
夏詩晴說道:“還不趕快過去,你的守護(hù)神在叫你呢。”
“不是要搭順風(fēng)車嗎?我們一起走。”顧瑾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