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大騙子,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你對我說的話,哪句話是真的?再說了,我才不關心你喜歡誰!反正我再也不要跟你有什么瓜葛。”顧瑾瑤看著他的眼睛,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我說了,我絕對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以后不要讓我再從你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否則的話,你們顧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帝少爵這句話便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既然她是個倔脾氣的話,看來還是只有威逼利誘最管用了。
想要離開他,想都不要想!
這么多年了,他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不僅僅可以解自己身體毒素的女人,而且自己還并不反感,這對他來說,就像是發現了什么稀世珍寶一樣,又怎么可能會輕易的就放她離開?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起,眼光竟然慢慢的隨著這個小女人移動,心情也跟著他的一顰一笑變換著。
顧瑾瑤臉上還掛著淚痕,給了他冷冷的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隨即便是很不客氣的說道:“得得得,你說什么是什么,現在我不想跟你說話,你給我出去,我有些累了,我要好好的休息。”
媽的!這不僅僅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混蛋,還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他知道只要一拿家族的事情來威脅她,她根本就做不出半點反抗,索性就把她給吃的死死的。
從一開始的生氣委屈,到現在的郁悶,顧瑾瑤是真的對自己面前這個赤裸裸的男人無語沒轍了。
簡直一整個就是無賴,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女人為他神魂顛倒!
“顧瑾瑤!”帝少爵聽著她這句話,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當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每次一完事就急著將他趕出房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技術多差呢!被女人趕出房間了!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了?避之如蛇蝎一樣的。
帝少爵就算是再好的心態,這個時候也是生氣了。
“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的話,就我走了!”顧瑾瑤本來就在氣頭上,才不理會他究竟怎么想呢?
她自己心中還不痛快呢,哪里有那個功夫去管他怎么樣。
而且,這個小氣而又腹黑的男人在這個房間里面呆著,時時刻刻都讓她感覺到危險。
總覺得在他這樣的目光下,總有一種被扒光了的感覺,不過她忽略了一點,自己現在確實是被扒光了一點兒都不剩的。
“好好好,那這件事情你先別生氣了,先回公司去處理一些文件,晚上再回來陪你吃飯。”帝少爵在生氣,卻還是妥協了。
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乖了,要是下一刻她的眼淚再掉下來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而且今天也算得上是嘗到了那么一點點的甜頭,適可而止這句話他還是懂得的。
來日方長,總有一天,這丫頭一定會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的。
顧瑾瑤將腦袋蒙在被子里,沒有回應他的話,看著被子鼓起的小包,帝少爵臉上機不可見的出現了會心一笑。
這女人是吃可愛長大的嗎?
明明上一刻還鬧情緒,下一刻居然就這么可愛,如果不是顧忌怕嚇到她的話,他真的恨不得在將她鎖在床上,好好的再溫存一番。
帝少爵從臥房出來的時候,與他先前的模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管家看的目瞪口呆,更是在心里面暗暗的對顧瑾瑤豎了一個大拇指。
果然還是夫人最有辦法了!
這么多年先生難得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看來自從和夫人結婚以后,先生改變了許多,整個人也比著以前開朗了不少。
以前一年到頭也聽不見先生說幾句話,都是各自做著自己份內的事情,現在這樣的先生,有生氣多了。
管家照顧了帝少爵份內的起居飲食已經這么多年了,對他也是由心的尊敬,看見他現在的改變,也算是心里面安慰了許多,真心的為他感到高興。
帝少爵走后,顧瑾瑤郁悶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這個男人倒是吃干抹凈了就走,果然是這全天下最大的大豬蹄子。
不過某人好像忘記了,就在幾分鐘之前,自己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讓人家滾出去的!
她心里還在不停的腹誹著:還說什么不喜歡洛芷柔,這句話也就只能騙騙那些小孩子而已,長了只眼睛的人誰看不出來呀?
“切,你喜不喜歡別人關我什么事情,還用得著扯那些謊話來騙我,臭混蛋!”顧瑾瑤喃喃自語的說著。
……
從這一天以后,帝少爵每天上下班都很規律,每天就是公司家里,兩點一線的生活過得也算是平平靜靜的。
只是她時不時都會盡量的避開和帝少爵見面,兩個人每天除了能夠在餐廳上見到一面,其余的時間,她都躲得遠遠的。
剛開始,他還是死皮賴臉的想盡了辦法想要進她的房間,可是她呢,嚴防死守,說什么也不肯,各種借口和把戲換著法的,總之就是一句話,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帝少爵和她同房。
這一來二去,帝少爵的情緒也上來,以為是那天的事情嚇到了她,索性也就只能敗下陣來。
先等她把氣給消了再說,否則萬一再引出什么麻煩來,那么他這不是自找罪受,讓自己更難熬嗎?
這兩天帝少爵也還算識趣,總算沒有故意的那么腹黑的去逗弄她,她每天也是樂得清靜,可是清靜的日子總是會有個頭的。
這不,還沒有享受多久,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客廳里,顧瑾瑤接著電話,神色不是很好,那柳葉眉緊緊的蹙著,就像有天大的為難事兒一樣。
電話那頭傳來了不容置喙的聲音:“瑾瑤,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一定要逼你去做,只不過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怠慢,既然你們現在已經結婚了,那么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們確實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這個電話是帝少爵的母親霍芳華打過來的,也就是她現在名義上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