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返張家古樓!
此時張家鎮(zhèn)所有的百姓許多都聚集在張家古樓下,不少正往張家古樓跑去的張家人大喊著“敲鐘了敲鐘了!”“有人敲鐘了!”
路上,同樣往張家古樓而去的方遠詢問身邊的張夢雪,“敲鐘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次家族會議嗎?他們那么在乎?”
“可別小看這個。”張夢雪神情嚴肅無比,“正如同懲罰臺多年沒有懲罰過人一樣,這一次的敲鐘也是很多年都沒有這樣出現(xiàn)過了。”
怪我咯!
忽然的,方遠想到一個問題,“上一次懲罰臺處罰別人和上一次的敲鐘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你問這個做什么?”張夢雪微微降低了速度。
“好奇。”方遠如實相告。
“上一次……是在二十年前。”張夢雪低聲道,“這件事別人一直不愿意提起,因為二十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和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幾乎一模一樣,二十年前的時候,一個人也是惹惱了當時還是家主的張武順,隨后被張武順宣布十級處罰,之后那個人在懲罰臺上反抗并打傷當時的張家執(zhí)行人,之后那個人就跑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隨后張武順敲鐘進行了張家會議,宣布將那個人永遠排除張家鎮(zhèn),當時張家鎮(zhèn)的老百姓都參加了,這一次也是一樣。”
完了!
方遠的腦海里當場竄出這兩個字,真夠衰了!原來在我之前,還有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也做了這樣的事情,不同的是那個人跑了,而我卻傻傻的往張家古樓跑,這不是明顯的作死嗎?
張家人會放過我?
二十年前的怒火,恐怕要在今天燃燒吧。
想了想,機智的方遠降低了速度,張家的神秘他領教過了,無論是這古老的建筑群還是張家人好學的能力,都給了方遠很大的震撼,現(xiàn)在張家人怒了,自己應該要跑路才對。
方遠挺小腳步,尷尬的道:“這個……張夢雪啊,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什么?”張夢雪也停下腳步,兩個人還差幾分鐘就到張家古樓了,方遠這個時候難道要打退堂鼓?
“我家里還有內衣沒洗,我得回去洗內衣了。”方遠很坦然的說出這件事,臉上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要不,我先回家洗內衣,洗完再過來也行啊。”
“你害怕了?”張夢雪目光如梭,似乎看穿了方遠的心思,“方遠,我有句話可是一定要告訴你的,二十年前的那件事雖然和今天很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那個人的身份、地位、背景以及當時離開的做法都和你不同。”
“啥意思?”方遠不明白。
“那個人是我們張家的一個天才,他逃跑之前,故意綁架了我張家的一個女人……”張夢雪似乎很不想提起這件事,但是沒辦法,她還是將這件事說出來了,“因為如此,張家人不敢追究那個人,就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如今的科技水平這么發(fā)達,大家的思維進步了,方遠你又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你和那個人不一樣的,所以,你跟我去張家古樓,說不定真的有機會幫你洗去犯下的罪名。”
犯下的罪名?
方遠嘀咕著,我這哪兒是犯下的罪名啊,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活該那個張一良傻蛋往我手上送,不打白不打,不然真以為我方遠好欺負了。
當然,表面上方遠還是很客氣的,“張夢雪,我還有很美好的未來,張家很我就恨我吧,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三七二十一,誰惹我我就干誰,所以你也別操心了,省省心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你這人怎么一點都不懂事呢?”張夢雪有些生氣,方遠怎么一點都不懂事呢?“方遠,你太小看張家和十大家族的聯(lián)盟十圣賢了!”
“我還真就天不怕地不怕!”方遠就是這么任性。
是啊,大哥我怕過誰了?
孫曉陽當著全校人的面前羞辱我的時候,我怕過?
周健陰我讓我滾去湖西報社最差最卑微的連載部門,我怕過?
孫銘威這狗腿子仗勢欺人欺負我的時候,我怕過?
馬記量販店震驚全市的搶劫案,我怕過?
殺手陳尚武派出滅世雇傭兵軍團的時候,觀光大樓的狙擊槍在我腦門上晃悠的時候,我怕過?
國際殺手都跑到湖西電視臺綁架董大小姐的時候,我怕過?
我擦!
老子怕過啥啊!
不就是一條命吧,凡是都靠自己,老子才不虛!
張夢雪不提十大家族和十圣賢還好,這一提,方遠頓時不樂意了。
“方遠,你給我個面子吧,是我邀請你來張家的,說到底,我需要對此負責,你今天出現(xiàn)的這些狀況,都怪我沒有處理好。”張夢雪自責,語氣中滿是羞愧。
能讓超級歌后這么慚愧的,也就只有方遠了。
“我父親雖然是張家家主,但是他并不被張武順他們看好,可張家除了我父親之外,沒人有資格當,所以,我特別想邀請你過來修復張家古樓里面的文獻,我想緩和我父親和張武順前輩們之間的關系。”張夢雪神情失落。
方遠很想走,可張夢雪這么一說,他頓時找不到好的借口了,剛剛已經(jīng)用過內衣當借口了,這次難道要用罩罩?
不行不行,我有個有素質的人,以德服人是我的宗旨。
“那我就陪你去吧。”方遠嘆道,年輕人吃虧是福,誰讓我年輕有為呢。
于是,方遠和張夢雪再次回到了張家古樓外,成百上千的張家鎮(zhèn)老百姓聚集在一起。
方遠站在最外圍,他的面前人頭攢動的張家鎮(zhèn)百姓。
張家古樓的門打開了,從門里出來的人,頓時成為了全場焦點。
張武順帶頭出來,他身邊幾個同齡的老人在張武順身邊陪著,而張家的家主卻站在最側,十分沒地位的樣子。
“如果……”方遠咳咳一聲,輕聲道,“如果這幾個老東西掛掉了,你老爸是不是就是張家最牛的人了?”
張夢雪沒等方遠說完就捂住了方遠的嘴巴,“別亂說話,他們要聽到了你真的完了。”
方遠點點頭,乖了。
張武順在張家古樓的門口,對著全場的人露出了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隨后開口道:
“張家的兄弟姐妹們,很抱歉,在這個時候讓你們放下手中的事來到這里,敲響張家的大鐘是我的決定,原因我想大家經(jīng)過眾口相傳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沒錯,和二十年前的事情幾乎一模一樣,一個人在我們張家古樓里耀武揚威,最后被抓到懲罰臺的時候反而將我們的張家年輕一代十大高手打傷,其中……張一良更是身受重傷,至今臥床不起,他的心臟受到了那個兇手的摧殘,就算是活著,時間……也不會多了啊!”
張武順話音剛落,許多人頓時出現(xiàn)細微的議論聲,大家都在說如何討伐那個惡人。
張武順繼續(xù)道:“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后,歷史是如此的相似,但是結果--絕對不會一樣!我向大家承諾!二十年后的這個人,必將受到張家的嚴懲!這件事,我已經(jīng)向十圣賢聯(lián)盟稟報了,十圣賢的盟主孫靈仙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他正在聯(lián)盟內商討如何處罰。十大家族的尊嚴,不容忍任何人的褻瀆!”
忽然,一個帶著小帽的人來到張家古樓的門前,隨后將一個消息帶給了張武順。
“哦?你說的是真的?”張武順臉色大喜,“好好好!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十圣賢聯(lián)盟已經(jīng)對此事有了定論,那個傷害張一良傷害我們張家的人,將會受到十圣賢的七級處罰!他,將會是十大家族的共同敵人!”
七級處罰!
所有人一驚,這可是十大家族都沒有權利執(zhí)行的處罰啊!
十大家族只能夠執(zhí)行十級處罰和九級處罰以及八級處罰,七級處罰是十圣賢才可以做到的事。
眼下,方遠要被執(zhí)行七級處罰,這在很多人看來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看來張武順真的生氣了!
“張夢雪,這七級處罰是怎么回事?”方遠好奇道,他對這十圣賢一點都不了解,咱就是一個小小主持人,什么十大家族啊十圣賢之類的和我屁的關系。
“七級處罰……竟然是七級處罰!”張夢雪臉色極為難看,“方遠,你得罪了十圣賢,要受到十圣賢的處理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的啊。”
“你倒是告訴我什么是七級處罰啊。”方遠無奈,別緊張,慢慢說,我穩(wěn)的很!
“七級處罰的意思是,十圣賢對受到七級處罰的人進行公開緝拿,因為十大家族的歷史地位和在社會中的影響,法律對此都沒有任何效用,一旦十圣賢進行七級處罰,方遠,你要被他們抓住受盡折磨的啊!”張夢雪委屈的都快哭了,她很想幫方遠,但是卻很難找到機會,甚至……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傻瓜!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呢?”張夢雪眼眶微紅,“你一旦受到七級處罰,是要被十大家族關押十年的,你就算活著出來,恐怕精神上……”
“這么厲害?”方遠無奈道,“那我現(xiàn)在開溜還有機會不?”
“難。”張夢雪剛說完,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聽到這些腳步聲,張夢雪猛地一驚,“他們來了!”
“誰啊?”方遠循聲望去,只見手中拿著冷兵器例如刀槍棍棒之類的人向他包圍過來,這些人年齡不一,步子很穩(wěn),下盤扎實的令人發(fā)指。
“難辦了!”方遠眉頭一皺,他看了眼天界系統(tǒng)上的屬性值,只有幾千點了。
就在這時,張家古樓門外的張武順大聲吼道:
“張家的精英啊!抓住那個宵小之輩!將他緝拿,送給十圣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