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報告?
喜歡打小報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謝紀心想,這個熊孩子還是留在京城吧,別給他添亂了。
“陛下,臣只是去去就回……”
“先生,云陽可是先生的故里。我知道先生也是很不喜歡謝家的,但是先生不好為難他們,那小爺就沒有這有憂慮了,小爺定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是圣命不可違。”
秦弛的意思就是再說,你謝紀就是謝家的,到時候和那些人串通了怎么辦?
你有心瞞著肯定可以瞞過皇帝的。
除了這個,還要讓這個謝紀嘗嘗小爺的本事,竟敢將京城所有的玩樂場所封了。
小爺就將你的家里攪亂的不得安生。
“三兒,你好好的湊什么熱鬧?”
皇帝說道,他還不知道他這個小子,這去搗亂的才是真的,好好的待在京城不好嗎?
“父親你不讓我去,到時候我偷偷跑走,想必父親是知道孩兒的本事的,我要是一心要逃走,想必那些侍衛也攔不住孩兒。”
大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要不然到時候煩死你,我就不信還沒有辦法了。
皇帝有點頭疼,這個三子什么都好,有孝心,也會安慰他,但是就是喜歡湊熱鬧。
“胡鬧,你給我好好在這皇宮里待著。明天一早,給我滾到未央宮來,朕親自看著你。”
皇帝想他這次不能再讓這個混小子胡鬧了,能不能安安穩穩的,老是給朕添麻煩。
“哦,孩兒告退。”
秦弛有點失落的低下了頭,說著就跑著離開未央宮了。
皇帝看了搖搖頭,他怎么有這個孩子啊。
謝紀看他的樣子,總覺得有點不詳的預感。
這三皇子,不像是那么輕易就放棄的樣子。
“殿下,你慢點。”那個小太監看見秦弛跑出來然后快速的跑遠,便也跑著跟上去。
秦弛跑回自己的住所一片翻箱倒柜之后,小太監看著秦弛在那瞎搞。
“殿下,你這是要干什么?”
秦弛將許多衣物,還有一些銀子都翻出來,裝進一個袋子里。
“趙低,你快幫我整理。等下我們離開皇宮。”
秦弛吩咐道,讓他趕緊幫忙整理,他一個人整理不過來。
“殿下,殿下小奴做不到,殿下就算殺了小奴小奴也不做。”
被稱為趙低的太監跪下說道,一直搖搖頭。
“本殿下問你幫不幫忙?”
秦弛兇著一張臉問趙低。
“殿下,這真的不能這樣啊,要是陛下發現了……”
“你是本殿下的人,還是我父親的人?”
秦弛怒氣直接上來了,將手中的衣服人在大殿上,怒視著趙低。
“殿下,真不能啊,真不能啊。”趙低一直搖搖頭,他不能做,被陛下知道了,他可就沒命了。
秦弛笑了出來,看向趙低,嘴里有著莫名的笑意。
不一會兒,秦弛提著一個包裹,換上了趙低的衣服。
看了看大殿,拍拍手,準備離開。
此時的趙低,被秦弛綁在柱子上,還被堵住嘴巴,不能叫喊。
看著秦弛從他眼前神情愜意地離去,嘴里一直‘唔唔唔~’,但是一直發不出聲音。
“小爺我這就走了。”
秦弛笑了一下,心想,父親,你是不知道小爺我的厲害。
這皇宮,能擋得了我。
秦弛正要出門。
等等,還忘了一件事。
秦弛回到宮殿,趙低看著秦弛充滿希冀的淚光,要祈求秦弛還是留在大殿里。
秦弛越過去,去了書桌上,在紙上刷刷刷地寫了幾行字。
然后放下,頗為囂張地離去。
皇宮大門,秦弛在一座宮殿的隱蔽角落看著那宮殿大門,這是個正門。
小爺我這次不走側門,當小爺傻,小爺這次就堂堂正正的從正門走出去。
秦弛看見一個官員正要出去,那應該是在皇宮里的觀文殿的一個官員。
秦弛走過去,拍著那個觀文殿官員的肩膀。
“你是……”
“你跟我來一趟,我們三皇子要見你。”
那個官員看見秦弛,有點疑惑,這個太監是三皇子的人?
不像啊這個?
“哎,別糾結了,就是你,你去一趟就知道了。”
“可再過不久皇宮就關上了。”那個官員說道,關上就麻煩了。
“沒事,到時候保準你可以出去。”說著不管這個官員的反對就把他拖走了。
一座偏僻的大殿內。
“三皇子呢?”
官員有點疑惑,他發現自己絕對被騙了,這哪里有三皇子,就這個沒人住的大殿,這個小太監有問題。
“我就是啊。”秦弛將自己的令牌示意出來。
“三,見過三殿下,殿下為何這樣打扮?”
那個官員看到秦弛手中的令牌,再看看秦弛的打扮,背后還有一個包裹,這三皇子是要干什么。
“別廢話,把你衣服脫掉。”
秦弛不跟他解釋了,這個官員,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官,小官好辦,要是官位再高個一兩級就不好辦了。
“殿下。”那個官員看向秦弛的眼神充滿了怪異,這個三皇子不會是……
一想到那就將自己捂著嚴嚴實實的,嘴里哆嗦著說道:“三皇子,下官先走了……”
還沒走出去就被秦弛關掉了大殿的門。
“我讓你把衣服脫下,你廢什么話?”秦弛過去說道,“不脫,要不我幫你脫。”
“殿下,你不能那樣子啊!”那個官員正要喊出來卻被秦弛立馬捂住嘴巴。
拿著一個布條將那個官員嘴巴堵住,堵完之后三下五除二,將這個官員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那官員可憐兮兮的,有點過意不去,因此。
又搶了他證明身份的令牌。
然后留下了太監的衣服,扔在他身上。
“殿下,你還我衣服……”
秦弛二話不說就把這個官員敲暈了。
皇宮大門口,秦弛這一身衣服頗為不合身,有點故作老成的樣子。
拿著一個官員的令牌,再背上包裹,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步一步囂張的到了宮殿門口。
“令牌。”
皇宮守門的士兵看見,對秦弛問道。
“嗯,給你,看好了之后,給本大人我放心吧。”
秦弛一副囂張的樣子,看的守衛很想見他抽一頓。
查看了一下令牌,也就八品官,瞧把你得意的。
嘚瑟什么?
“可以放行了吧。”
“也就八品官,嘚瑟什么,趕緊走……”
秦弛笑著接過了令牌,繼續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去。
大殿里,那個官員悠悠轉醒。
這個官員他感覺好悲催,做事的時候被同僚欺負,現在還被三皇子給搶走衣服。
他怎么這么倒霉啊,自己的令牌也被搶走了,自己該怎么出去啊。
就這樣出去,不被人亂刀砍死就算不錯了。
有點嫌棄地穿上了太監的衣服,然后跑出去跟守門護衛說。
“你干啥的,宦官不能走這邊。”
“將軍,將軍,是我,你認得我把。”
那個官員朝著護衛使勁地看著他的臉。
“哦,是你啊,怎么你穿成這樣?”
那些護衛瞧見差點笑了出來。
“不是,剛才將軍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我官服的小孩從這里走出去,那是三皇子,快去追啊。”
“什么,三皇子,糟了。快點,你們快去稟告陛下,現在看來已經走遠了。”
護衛有點震驚,難怪他總覺得剛才那人有點怪怪的,原來是三皇子打扮的。
不過三皇子要是出去,為什么要換上這個官員的護士,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秦弛這時候出完皇宮之后,輕車熟路的找一個布匹店鋪,換了一身衣服。
皇宮內。
“陛下,不好了,三皇子偷跑出宮了。”
皇帝聽見這句話,想,糟了,他太放松警惕了,讓那小子給跑了出去。
難怪他之前答應地那么爽快。
原來是來這一招啊。
“陛下,這是三皇子宮內的一物。”
皇帝結果那張紙條,這張紙條上面的字龍飛鳳舞的。
“父親,小爺我去了,勿憂。”
皇帝見到這張紙條臉色有點別扭,到時候回來的時候定要收拾你。
“周冶,你命人找到三皇子。不,等等,派一些人在暗中保護。”
皇帝說道,那個三子的性情他是知道的,他絕對不會回來的。
“周冶,你去拿一個書寫詔書的布帛過來。”
“陛下。”
皇帝一接過布帛便奮筆直書起來,不一會兒,任秦弛為監察御史的詔書便寫好了,在蓋上玉璽,大功告成。
“令人在暗中交給三皇子,連官印一起交給他。”
皇帝想,沒辦法了,就只能讓他玩得盡興。
到時候回來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