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氣得回到王府里去。
“父親,怎么樣?”秦虛出來問道,陛下是不是把限地令給廢了。
“陛下讓我給宗室做表率,主動將土地交出來。”魯王心情不是很好。
“什么?父親你可是他皇叔,他小時候父親你還給他幫忙過許多事情。怎么,現(xiàn)在居然敢開始奪走父親應(yīng)有的土地,簡直就是枉為人君。”
‘啪。’秦虛臉上被魯王挨了一巴掌。
“父親,你打我?”秦虛感到不可置信,他父親居然打他,這是第一次打他。
“他是陛下,豈是你能隨意議論的?”魯王想他雖然腦子不是很靈活,但是這還是知道的。
“你罵誰都行,就是不要罵陛下。”魯王說道,“你就算把那奸臣罵得無地自容都行,但不要說陛下一聲壞話。”
不知道隔墻有耳嗎,這種事豈是隨便都能說說的。他一直以為他傻,他被奸臣欺負的連委屈都沒地方說去,沒想到他兒子比他還傻。
要是以后他不在了,他兒子不會被奸臣給欺負的連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大王,現(xiàn)今怎么辦?”有一個官員說道,要是連魯王都把土地交出去了,他們這次不就一點余地都沒有嗎?
“還能怎么辦,無顏,你去把本王的地契交給謝紀去。”
魯王說道,地契,他的土地還真沒有那么多,超過的也就一千畝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就是要把那些土地喂豬,也不給那個謝紀。
不過,陛下發(fā)話了,他便讓那個謝紀得意去吧。
等等,喂豬,對,不給那個謝紀,拿去給那些賤民去。
“等等,無顏,你去把那千畝土地全部免費送給那些民眾,不收一分錢。”魯王說道,他就算全部送給那些賤民,也不會將他給謝紀。
那些官員聽見個魯王這句話,有點不敢置信,那么多土地,說送人就送人了。
要是給謝紀,還能以一畝田地十兩銀子的價格回收。
“諾。”無顏說道,接過地契就去辦了。
“大王,這地契就免費送出去了?”魏均有點不舍。
“不然呢,給那個奸臣,本王就是喂豬也不給他。”魯王大聲說道,讓他給那個奸臣,門也沒有。
“大王英明,想必那個奸臣的表情定會很精彩。”另一個官員說道,真是個好辦法,只要是把土地轉(zhuǎn)移到那些賤民名下。
到時候土地也是我們的,賤民只是幫我們保管而已,那個奸臣也無法了。
還限地令,我讓你限個寂寞。
“大王此計真是妙啊,不僅能保全土地,還能讓那個奸臣無話可說,讓限地令不攻自破。”
魯王想他做什么了,他只是讓人把土地送人,怎么這還能讓限地令不攻自破?
等等,要是土地是交給那些賤民,在他們名下,但是實際上還是自己的,那限地令不就成了一句空話。
不過,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還差那些土地,不過讓謝紀不爽他就高興了。
“好,好,你們的土地可能已經(jīng)沒了,但是去通知那些土地還沒有被收回的那些官員,讓他們保全土地。”魯王大笑道,這樣子那奸臣就沒轍了,看你還限個屁。
有些官員聽了這句話,雖然嘴上應(yīng)和著,但是心里不平衡。
憑啥他們的土地被收走,那那些人的土地就能保存。他們才不會告訴他們呢?
現(xiàn)在那些地方官可能已經(jīng)聞到消息,開始轉(zhuǎn)移到那些民眾名下了。
丹陽侯府。
謝紀站在門外,讓人進去稟報了。
“君侯,丞相就站在外面,說是來接夫人和公子的。”
陳安鎮(zhèn)定地說了句:“讓他什么時候把這個風(fēng)波給平息了什么時候再讓他們見面。”
要是謝紀繼續(xù)作死,到時候牽連到他可就不好了。
他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他孩子考慮吧!
誰知道他抽了什么風(fēng)開始作死,好好做丞相不好嗎?
更何況,當(dāng)朝太子對謝紀態(tài)度極不友好。
他更不放心把那孩子交給謝紀了。
“丞相,君侯說了,讓您先把風(fēng)波平定了之后再說。”
謝紀聽了這句話哪能不明白。他就是想要把他夫人和孩子搶走,讓他孤身一人去。
“我要見岳父。”
“君侯說不見,丞相請離去吧!”
說著就進去了。謝紀還想再說,卻被護衛(wèi)給阻攔了。
“哎。”謝紀甩甩袖子,心里想,哪有這種事啊!
怎么他就那么憋屈啊!
丞相府。
謝紀興致泱泱地走進丞相府,他這人怎么這么憋屈。
“丞相,孟尚書前來。”
“請。”
不一會兒,孟濤神色惆悵地走了進來。
眼神頗有不振。
“丞相,限地令已經(jīng)無法實施了。”
“怎么了?”
“陛下,京城的這些官員還好辦,但是您讓人迅速到地方去執(zhí)行,結(jié)果,有些人明目張膽地曲解丞相的意思。”
“他們將名下的土地轉(zhuǎn)移到那些百姓的名下,這只是一件事。還有一件,便是有許多土地被人隱藏起來。”
“就是無名無主,那些土地沒有登記起來,丞相,你看,要是繼續(xù)施行下去的話。不僅底下的那些官員會陽奉陰違,跟其他官員串通一氣。到時候讓浪費了人力物力財力,效果不佳。”
孟濤說道,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他發(fā)現(xiàn)今天所收的那些人的土地只是還沒來得及轉(zhuǎn)移的,或者是比較蠢的人。
其他的,都將土地轉(zhuǎn)移到那些民眾名下,讓他們掛個名,本質(zhì)上還是他們自己的。
“先讓他們轉(zhuǎn)移吧,不,讓他們轉(zhuǎn)移的越徹底越好。他們既然要耍把戲,那就隨他們吧。”
“地方官員的所擁有的土地讓他們自己上報,想清楚了再報。”謝紀笑道,他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后悔不及。
“丞相,你有辦法?”孟濤說道,不過看謝紀一臉奸笑,看樣子那些人是要吃虧了。
“對了,丞相,那個魯王,他把他名下超過的土地白白送給那些民眾了。丞相,這……”
魯王居然把那些土地都送人了,這還真是不把土地當(dāng)回事。
不過,這樣做是為了反對丞相嗎。
“送人了?”謝紀有點詫異,沒想到他居然會送人,這他真沒料到。
不過送人了更好,他也少了一筆支出,真是給他省錢啊。
那些土地本來收起來就是為了要讓人去耕種的,他把土地讓那些農(nóng)民得到了,不也是用到了有意義的事情上嗎?
“嗯。”孟濤說道,確實送人了。
……陳王府……
“兄長,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對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說道。
那少年是長定王秦儀,那個稍為年長點的青年名為秦據(jù),便是這座王府的主人,秦據(jù)。
沒想到連魯王都被謝紀給欺負的只能把土地送人了。
“兄長,那該死的奸臣,我去找他理論理論。搶人財產(chǎn)真是過分。”秦儀說道,該死的謝紀,該死的謝紀,就只會禍國殃民。
真不知道皇帝兄長為什么會重用他,不應(yīng)該將他殺了向天下人交代嗎。
“你別去,被他算計就不好了。”秦據(jù)拉住秦儀的手,那個奸臣最會算計。
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到時候不僅沒收拾到他,還助長了他的威風(fēng)。
“那就讓他繼續(xù)囂張,他之前居然還敢無視兄長,現(xiàn)在他又要囂張了。”秦儀說道,之前那個謝紀居然無視他兄長的話,不給兄長面子,現(xiàn)在,又要開始作妖了。
“那個奸臣回收土地是要做什么,給農(nóng)民耕種?”秦據(jù)疑惑,那個奸臣會有那么好心。
他怎么一點都不相信,要是他在其中謀取私利那才是真的。
“管他是做什么?反正那個奸臣絕對沒安好心,就只會蠱惑陛下。”秦儀嘀咕道,管他那個奸臣做啥,那個奸臣就是奸臣,奸臣就是做壞事。
“管家,你去把我那些地契,聽說外面那些難民不少,就都給他們吧。”陳王秦據(jù)說道,他搞不懂奸臣耍什么把戲,既然如此,那就將地契全部都給那些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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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一畝都別想得到,看來皇叔算是給他做了一個參考。
不僅不違背陛下的詔令,并且還讓那個奸臣得不到他半分土地。
“諾。”
“兄長,我就不用了,我土地沒你多。”秦儀笑道,他土地本來就少,根本就沒有超過限定的量。
那個奸臣,哼,一畝土地都不給你,氣死你。
秦據(jù)看秦儀撅著嘴巴的樣子,嘴里罵著那個奸臣,一副為他出氣的樣子,笑了。
阿母,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