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古吟247
“你們出來了?”
祁凌剛與雷菱、銀葵、鬼屠出來伏羲廟,就聽到初瑤的一聲問候,看著目光,能知道初瑤很吃驚。
“你們是把那本書毀掉了嗎?”
“嗯,用法影玄雷眼將它割碎了。”
毋末順口一問,得到了祁凌的回答。
“他怎么了?”
走到初瑤幾人身旁,祁凌便發(fā)現(xiàn)了鐘男幾人的身影。
他們有三人意識比較清醒,只是在原地疑惑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鐘男卻有些特殊,他臉色蒼白,雙手捂著腦袋,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所以引得祁凌一問。
“他…應(yīng)該是因為身上的詛咒消失了,受到反噬了。”
云祈揪著下巴,自我思考了一下,猜測著。
“詛咒?…鐘祖。”祁凌有些疑惑,看著鐘男旁邊的鐘,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學(xué)習(xí)了禁書,受到詛咒,失了神志,現(xiàn)在禁書毀了,詛咒消失,這個情況,應(yīng)該是副作用。”
祁凌不知道伏羲廟中發(fā)生了什么,毋末簡述了一遍。
“那本黑書是禁書?!”
“也難怪了,畢竟那本書里全是失了智,犯了罪的人皇后代。”
祁凌恍然大悟,才知道這兩者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
雷菱雙手插在胸前,淡淡說了一句,這種世面見多不多了。
“到底是什么和什么,說明白了,我好和老大匯報呀。”
“你就和他匯報找到石像就行了,疑神疑鬼的。”
云祈聽得也不太明白,申請讓幾人說明白,遭到初瑤拒絕。
話落,初瑤就走到四個已經(jīng)升起的石像前去觀察。
“石像…不可觸碰。”
鈴女意識清醒最快,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往初瑤那邊走,嘴上小聲說著什么,誰也沒聽明白。
鏘鏘!
在沒徹底明白這些人皇后代的動機,他們的舉動,在眾人眼里都是危機。
上古神閣的士兵們旋即持器圍攻,不止圍住鈴女,其余三人也被圍起。
“控制他們。”
“哎哎,別這么大火氣,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鬼屠贊同這些士兵們的反應(yīng),并且想進一步控制在場的幾人。
云祈趕緊就止住了鬼屠的行為,擺手讓士兵們放下武器,走到鈴女身前。
“…色胚。”
“哎喲,怎么又色胚了,要是色胚,也是那家伙,與我無關(guān),我這是關(guān)心你哦。”
見著鈴女衣衫單薄,云祈脫下袍子給鈴女披上,被鈴女一口咬定貪圖美色。
云祈一臉迷惑,指著祁凌,開始油嘴滑舌了起來。
“你以為這樣,就能問出什么嗎?”
“憑著這個,還不能讓你說些什么嗎,嗯?”
鈴女瞪著云祈,眼色中有怒也有羞澀,是看著云祈這個痞痞模樣,之中還有些溫柔,趕緊撇開了頭,堅決抵制。
云祈撇撇嘴,從腰間掏出一枚出自“上古神閣”的令牌,晃在鈴女眼前,挑著眉眼,暗示鈴女自己的身份。
“上古神閣的人?”
“是呀是呀,你看我都這個身份了,怎么可能是色胚呢,好好說說吧。”
“說什么?”
鈴女沒見過上古神閣的人行事,但也有聽聞,頓然驚訝。
到這里,云祈就知道讓鈴女開口的機會來了,催促她趕緊說明,結(jié)果她卻一頭霧水。
“關(guān)于那個拿鐘的男子,為什么會誤入歧途。”
“誤入歧途?…他不是好好的嗎?”
云祈皺了皺眉頭看著鈴女一臉迷茫的樣子,也不知是裝作還是無知,結(jié)果鈴女真的什么都不知。
“嘿,白問了,把我的袍子還給我。”
“他說他嫉妒你的實力,所以走上了嫉妒這條罪道,被他的祖宗利用,中了詛咒,我們把那一本禁書毀了,現(xiàn)在他才意識清醒。”
云祈扶額感覺浪費了感情,還把自己冷著了,想把袍子收回來就被初瑤一手撇開,她自己和鈴女說明白了。
“…禁書…是放在廟中桌子下那個暗門中的那本書嗎?”
“沒錯。”
鈴女思考著,好像明白了一些,初瑤的回答讓她更加肯定。
“我們很早發(fā)現(xiàn)這本書很怪異了,莫名其妙的就自動形成在那里,書還不是觸摸不到的,我們都一心堅守伏羲廟,沒有功夫理會它,沒想到它還利用的我們的人。”
鈴女說出了自己先前的發(fā)現(xiàn),柳眉一蹙,看著鐘男,想不到他的自制力會這么脆弱。
“莫非…只有身上附帶與七宗同種性質(zhì)的‘罪’,才可以觸碰到這本書?”
“怎么說?”
“剛才間接性接觸黑書,感覺的是一種虛無縹緲,并不真實。”
雷菱忽然猜測,讓初瑤不明白,這才讓雷菱繼續(xù)說下去。
“…會不會是…第七界的氣息震懾了黑書,所以觸碰不到,而那些與七宗有同罪的人就可以觸碰?”
祁凌回想了當(dāng)時使用法影玄雷眼的過程。
他能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觸碰了黑書,但好像又沒有觸碰,不敢確定的言出。
“有道理,鐘男身上附罪所以能獲取黑書,而除了他,其余人觸碰黑書卻是虛無的。”
雷菱聽聞,看著意識漸漸清醒都鐘男,自己也有結(jié)論。
“與我們無關(guān),把這些石像交給我們,放在這里,不會安全。”
“不,你們不能拿走。”
“理由。”
鬼屠聽著這些信息,沒有一個是祁凌說的關(guān)鍵點,鬼屠直接點明要求拿走石像,遭到了鈴女的強烈拒絕。
鬼屠瞥過犀利的眼神,讓鈴女給個理由。
“這是我們祖宗世世代代要求守護的東西,豈是你們說給就給的,你們沒有權(quán)利剝奪。”
“這不是剝奪,這是我們上古神閣應(yīng)要獲得的東西。”
鈴女給了理由,同時她恢復(fù)得差不多,緩緩的站了起來,言出之話堅定中帶著鋒芒,仿佛在威脅鬼屠的行為。
鬼屠較真起來,犀利的眼神有怒火閃爍,他覺得鈴女在阻礙公事。
“哎哎,說話注意點,別對女孩子這么兇…姑娘話別說得這么難聽,哪里是剝奪呢,我們這是在做仗義的事情。”
“何為仗義?”
云祈瞅著兩邊的臉色,趕緊就將鬼屠攔住,自己上前與鈴女交談。
果然鈴女的態(tài)度就有了變化,沒這么兇狠。
“可能姑娘不知道這些石像的作用,這八個石像就是能震懾七宗的關(guān)鍵,可以重啟‘第七界’,既然我們不能帶回,就勞煩姑娘與身邊的幾位守護好咯。”
云祈撓撓頭,好半會才組織好詞語,最后為了能讓鈴女肯定自己,故意賣乖,真是厚著臉皮上了。
“…不用你說,我們自然也會守護好。”
“他們清醒了。”
鈴女被云祈這一套搞得心情復(fù)雜,把身上的袍子脫下還給云祈,信誓旦旦的說著。
這下可令云祈滿意了,接著就聽到初瑤的提醒,告訴眾人,鐘男與其他人徹底清醒了。
鐘男現(xiàn)在原地,用著警惕的目光掃視眾人,并努力回想剛才發(fā)生。
“你怎么還在這里?!”
劍男清醒,見到祁凌的身影,頓然舉劍,身形也飛躍到了鈴女身旁。
聞聲,塔女也飛了過來,兩人開始使用武器,特別警惕祁凌。
“說到這里,你們既然是上古神閣的人,為什么會與一個身帶罪孽的人一起前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鈴女看到前邊兩者這么警惕,才想起祁凌最初進入廟中的情景,忽然問著云祈。
不知過程的劍男看著鈴女問道。
“他不是罪孽,他也是受害者,他是回離的寄體,我們都在幫助他,讓他早日與回離分開,脫離苦海。”
云祈面色眼熟,維護起了祁凌的尊嚴,這讓祁凌頓時怔住了目光。
“上古神閣?”
“說我徒弟是罪孽,不如讓他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我徒弟可沒做過任何壞事。”
鐘男緩緩走到這邊,忽然聽到這些字眼,沒有徹底明白剛才發(fā)生的事。
旋即也維護起了祁凌的尊嚴,將此事爭端的源頭,指向鐘男。
雖然初瑤與云祈說的話鋒利了些,但是祁凌的打心眼的感謝他們,心里十分溫暖,淺淺的笑容浮出感動。
“罪孽?…不過是想更強罷了,有何之罪?”
鐘男聽到初瑤為祁凌辯護,臉色不禁露出輕蔑,隨后目光緊盯鈴女,又看去初瑤幾人,有些兇光露出。
“你可以超越我,甚至可以碾壓我,這都沒有問題,可是你用了不合理的手段…這與七宗那些罪孽有何不同?”
鈴女對視上了鐘男,她覺得有些可笑,隨后針對鐘男所犯的罪孽做出評判。
“打住打住,你們都是一家人,錯的人要改,對的人也要給出機會…多好嘛這樣。”
看著兩者將要吵起來,云祈趕緊插在中間,將兩人隔開,說著說著就把兩人的手拉起來,牽到一起,令云祈欣慰。
下一刻鐘男與鈴女對視,旋即甩開。
“既然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了,沒有我們事情,該離開便離開吧。”
“谷主已經(jīng)離開了嗎?”
初瑤看著這邊是歡喜冤家的感覺,沒有繼續(xù)深入研究,隨口說了一句,喚出了長劍。
祁凌聽聞看了看周圍,才發(fā)現(xiàn)陰善冥女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先行一步了,說不參與我們之間的事情,順便他還給你和瑤兒帶了一句話。”
“是什么話呢?”
毋末看了眼初瑤,來到了祁凌身旁有話說,祁凌是十分有些興趣。
陰善冥女的性格奇奇怪怪,還給他和初瑤帶話,實在好奇。
“她說,她不該小瞧你的,她開始欣賞你了,會做你身后其中一位助力者,有求必應(yīng)。”
“哼哼~那她對師父說了什么?”
毋末往下說,祁凌緩緩一笑回答也關(guān)心陰善冥女給初瑤的評價。
“…她謝謝瑤兒,說是點醒了她與陽善暝皇。”
毋末疑惑祁凌的笑容,好像知道這個笑容,不是因為陰善冥女那一句的點評,大概是因為自己對初瑤的稱呼。
無妨,毋末繼續(xù)往下說。
“小麒麟,剛剛那個紫色女人,和你一起進去的,原因是什么?”
鬼屠自己整隊,云祈游手好閑,跳到祁凌身邊,挽住他的脖子就用著戲謔的口氣問著祁凌。
“她…是玄陰谷的谷主,來幫助小溪的。”祁凌回答。
“喔,一口一個小溪的,她在哪里呢,怎么沒來,我還想一睹芳容呢,能讓我們小麒麟動心的女孩子,應(yīng)該很優(yōu)秀吧。”云祈道。
“她在蒼百門歇息,身體不舒服,有空,云祈前輩有空再來吧。”祁凌道。
“不舒服?…哦~我聽說,玄陰谷修煉內(nèi)容涉及陰氣,我猜猜…小麒麟你是不是沖動了?!”云祈調(diào)侃著。
“啊,云祈前輩您就別明知故問了。”祁凌羞澀回答。
“害羞了害羞了哈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