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干嘛,讓他趕緊離開就是,不要耽擱我們的事。”楚總揉著腦袋,臉色難看的說道。
“嘀嘀嘀……”
老秋用力的按著喇叭,但是車前的秦良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在車子前面優哉游哉的跑著。
“臭小子,趕緊讓開,你擋著老子道了!”老秋氣壞了,直接將車窗給搖了下來,探出身子沖秦良怒吼了一句。
但是,秦良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仍舊不緊不慢的跑著。
“臥槽,你他么的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撞死你!”
老秋看出秦良是故意的,心中頓時怒火中燒起來。
秦良還是沒有搭理他,始終在路中間跑著。
“楚總,我直接開車撞他吧,廢了他這兩條不安分守己的狗腿。”老秋對著楚總詢問道。
因為背后靠著的是楚家這顆大樹,老秋平時說話都很狂妄,要是楚總那邊點頭,他絕對會立刻加油門直接撞上去。
“還是算了吧,現在老爺子還在家里病著呢,咱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暫時忍耐一下吧!”楚總沉吟了片刻,搖頭說道,選擇了暫時的妥協。
秦良這一招直接將老秋給氣了個半死,一直在后面不停的按著喇叭,但是他越是按喇叭,秦良的速度就越是慢。
等到來到前面的一個路口,足足花了他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老秋和后面的楚總氣的眼中都快噴火了,到了路口之后,便直接一個轉向不在跟著秦良了。
經過秦良身邊的時候,楚總直接伸出頭對著秦良吐出了一口唾沫,并且罵道。
“我日你媽賣批的龜兒子!”
他這一口唾沫正好吐到了秦良的鞋子上,秦良看著那帶著一絲黃色痰的唾沫,頓時就惡心不已,心中怒不可遏,想要追上去教訓他一番。
但是,他與楚清雅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只好咬牙忍下了這口惡氣,轉身朝著家里走去。
“哈哈,這瓜娃子腦殼缺根弦!”楚總看到后面吃癟的秦良,心中頓時高興不已,憋屈了這么久,終于出了這口惡氣了。
楚總說完就舒舒服服的往座椅上靠了下去,點著一根煙之后,這才淡淡的問道。
“咱們之前從郭家打聽到,那個神醫是姓徐是吧?”
“對,姓徐,徐鴻飛徐神醫!”老秋點頭肯定道。
“你說,我怎么就不愛信他們呢,這郭家的老頭跑了趟封山市就把病給治好了?”
楚總抿著嘴抽著香煙,語氣中滿是質疑。
“楚總,這事兒還真是千真萬確,您知道的,我和郭家的司機還是很要好的,當時是他親口說的,這個叫做徐鴻飛的神醫就是跟郭老扎了幾次針,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將郭老的病給治好了,在生病的時候,郭老一點酒都不能沾的,現在倒好,能喝的比誰都能喝,而且身體毛事沒有,你說這事情怪不怪,他以前可是將死之人啊。”
老秋急忙說道,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說道秦良的時候,他語氣異常的佩服。
因為郭家的司機是他的好朋友,他覺得對方是不會騙他的。
“老秋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些事情可不能光看表面,沒準那郭家的老爺子根本就沒病重呢,大家族里面的那些彎彎道道的你不懂的!”楚總一副過來的表情說道。
他對于這個所謂的徐神醫不是那么感冒,但也沒有多質疑,只是認為對方是一個高水平的醫生罷了,在他們丘山那里,這樣的醫生,還是能找出兩三個的。
車子在楚清雅的小區的外面停了下來。
“楚總,我們到了!”老秋趕緊下車給楚總開車子門。
“就是這種破地方嗎?”楚總嘴里叼著煙,憋了一眼小區,神情之中滿是嫌棄的神色。
其實楚清雅住的這個小區已經算是中檔小區,但是在家大業大的楚家眼里,這種小區就有些上不了臺面了,就像是土屋一般。
楚總和老秋找到楚清雅所在的單元朝著樓梯往上走,可是這才到樓梯口,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靚麗女子。
“清雅?”
楚總看到白裙女子的臉后,面上頓時就是一喜,急忙喊了一句。
老秋看到一身白色百褶裙和肉絲打底褲的楚清雅,也是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暗嘆這楚家的棄女真是漂亮啊。
“楚鐘祥?”
楚清雅看清楚男人的樣子之后,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心中頗為的意外。
“你看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我可是你的三叔!怎么能對我這么沒禮貌呢!”楚鐘祥輕聲責備了一句。
“三叔?”楚清雅冷冷一笑。
“我不是被你們楚家給趕出了家門嗎?你怎么可能還是我三叔呢?”
“哎呀,那不都是你爺爺的決定嗎,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爺爺,誰讓你媽媽當年和別人鬼混的時候被他給抓了一個正著呢!”楚鐘祥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
“和別人鬼混?”
楚清雅的眼神瞬間冰冷下來,寒冷的就仿佛能殺人一般,饒是她是一個理智的人,此刻聽道有人侮辱她的母親,她也聽不下去了,這個帽子楚家給她母親扣了十幾年了,沒有想到現在她的母親都不在了,楚家還在往她母親的頭上扣屎盆子。
“你們還有臉說和別人鬼混,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在外面找了狐貍精,最后返回來倒打一耙的?”
因為憤怒,楚清雅的白皙的面孔都漲紅了起來,鼓蕩蕩的胸口快速的起伏起來。
一想起楚家的那個長子,自己的父親,她就恨不得直接將對方給生撕活剝了。
“住口,你怎么能說出這么混賬的話呢,那可是你父親!”楚鐘祥面色轉冷,怒聲呵斥道。
“父親?那種人也被稱為父親?”楚清雅面若寒霜,幾乎是用吼得說道。
“他對我有過一天的養育之恩嗎?我在楚家的時候,他天天夜不歸宿,我們被趕出楚家的時候,他又來看過我一眼嗎?這種人也配稱為父親嗎?”
“你看你,清雅啊,你這孩子怎么回事,用得著這么記仇嗎?”
楚鐘祥聽到這話,也知道是楚家理虧,態度立馬轉變,開始辯解道。
“你父親那邊不是也有自己的苦衷嗎,等你們見了面,他自然會給你解釋清楚的!”
“解釋?不必了,他要是真的想要解釋,就趕緊去死吧,到九泉之下去跟我媽媽好好的解釋!”楚清雅冷笑了一聲,接著便不在理會兩人,朝著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