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你這下可是闖大禍了啊!”露娜趕緊跑到了秦良跟前,面色焦急的坐了下來。
“你可知道偉力星藥業在歐洲的勢力有多大嗎?你這要是得罪了他們,以后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露娜小姐,您這是在和我說笑話嗎?”
秦良冷冷一笑,隨后跺了跺腳。
“我現在位于的這片土地,叫做封山,是龍國,是我們國家,我們神圣的國土,我們在自己家里,難不成還怕幾個外國佬不成?”
“徐,你好像誤會了,我并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最好不要得罪他們,他們背后極有可能靠著的是歐洲最大的黑組織黑手黨……”露娜有些無奈,她也沒什么惡意啊,只是為了秦良好而已。
畢竟秦良之前救了她一命,她現在內心還是很感激秦良的。
秦良朝著露娜擺擺手,很是淡然的說道。
“我們龍國人不惹事,但是,同樣也不怕事,如果他們真的先對我做出什么,那么后悔的將會是他們!”
與此同時,巴克一行人已經驅車離開了濟世堂,行駛中,布魯克有些不解的沖背后的保鏢問道。
“你們剛才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警告我有危險?”
“因為屋子內那個端茶遞水的男人很不一般!”保鏢皺著眉頭說道。
他回想起剛才成峰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以及感受到的恐怖殺氣,不由得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什么意思?難道連你們這些當過雇傭兵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嗎?”布魯克臉色沉了下來。
“對,別說是我,就是我們兩個聯手都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保鏢想了想,很是肯定的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呢,你們可是雇傭兵,刀山火海里面出來的人!”布魯克面色大變,一臉的不敢相信。
“我就說這個徐鴻飛不簡單吧,沒準我們查的資料都是被人掩蓋過的!”巴克面色凝重的說道。
他們之前找人查過徐鴻飛的資料了,只是一個在平凡不過的小人物而已,而且,還是一個比較窩囊的倒插門女婿。
現在在他看來,這極有可能是秦良給自己做的偽裝罷了。
不知道秦良知道他們這樣的想法,會不會直接笑道肚子疼。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
布魯克極其不甘心,同時也有些擔憂,這里畢竟是龍國,不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許多事情行動起來不是很方便。
“放棄是不可能的,我們還是靜觀其變,伺機而動吧!”巴克摸著嘴巴想了片刻,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語氣很是謹慎。
其實,一開始他們都想好了,要是秦良真的不答應,他們動手一些特殊的手段來逼迫秦良答應,但是,現在看到秦良的身份超乎想象,所以,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手了,為了保險起見,只能夠暗中觀察觀察再說了。
濟世堂內,露娜與秦良喝了一會茶水,露娜再次迫切朝著秦良問道。
“徐先生,現在可以和我講講有關威爾斯病情治療的事情了吧?就算是你之前對我無禮舉動的代價吧!”
露娜其實很郁悶,每次她要求秦良講的時候,總會有人或者事情打斷她。
“露娜小姐,你這一遍遍的問我關于威爾斯的治療事情,不知道你是出于研究的目的,還是出于利益的目的呢?”秦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笑著反問了一句。
“自然是出于學術研究的目的!”露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道。
“呵呵,其實不管是出于哪種目的,我都可以告訴你的,不過,至于能不能聽懂,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秦良笑呵呵的說道。
說完,他就將怎么救治威爾斯先生的過程,詳細的和露娜說了一遍。
而露娜一開始還認真聽,畢竟她來之前可是補了很多中醫知識的。
但是很快腦子就轉不過來了,張著嘴巴,全程開始處于懵逼狀態,根本不明白秦良再說什么。
其實這也不怪典娜笨,而是秦良所說的東西涉及到了許多中醫的高深領域,露娜這樣的門外漢怎么可能聽懂呢。
看著懵-逼的露娜,秦良笑嘻嘻的說道。
“露娜小姐,如果你想要弄懂是怎么回事的話,必須要學習一下中醫才行,你要是愿意的話,我這邊倒是不介意收了你這個徒弟!”
能夠收一個外國大美女作為徒弟,對于秦良老說也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呢。
“切,你做夢去吧!”典娜咬了咬嘴唇,哼了一聲,她可是大米國醫療協會的副會長,怎么可能會做秦良這個小醫生做徒弟。
由于秦良和典娜都還沒有吃飯,成峰去給兩人打了兩份飯,兩人湊合著在醫館內吃了一點。
下午病人不是很多,這讓秦良很是奇怪,按照以前,不是應該拍著長隊的嗎?
不過秦良也只是奇怪一下而已,并沒有多想,畢竟沒有病人才是醫生最樂意看到的。
露娜依舊沒有離開,坐在一旁看秦良在治病,每每看到自己不懂的地方,就一臉驚奇,好奇的湊過去問東問西啊,秦良也沒有藏著掖著,給露娜認真的講著。
這幾個小時下來,露娜被秦良的中醫知識給震撼了,像是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大門一般。
“砸,給我砸!”
就在秦良治療病人,典娜在一旁聽解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聲,緊接著就看到一群人從外面沖了進來,手中拿著榔頭,鋤頭,開始對著濟世堂的內部砸了下去。
“住手!”
成峰第一時間竄了出去,殺氣爆發,瞬間就要懲治動手之人。
“成大哥手下留情,不要傷了人,讓他們冷靜下來就行,先問問怎么回事!”秦良趕緊說道。
站起來之后,他皺著眉頭朝著門口走去,而那些鬧事的人已經被成峰給丟出去了。
到了門口,秦良看到門口前的地上放著一副擔架,一個老者面色鐵青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幾乎快沒有氣息了。
在其旁邊,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一邊哭一邊抹著眼淚,神情悲憤的說道。
“徐鴻飛,你賠我爹的命來!”
看到秦良出來之后,一個身穿黑色羽絨服的男子沖著秦良怒罵了一聲,揚起手中的榔頭就要朝著秦良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