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秦良望著露娜那絕美的容顏,最后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見到秦良答應了,露娜眼神就是一喜,頗為自豪的挺了挺胸脯,就是在直男,你也終究是個男人而已,本會長這么漂亮,你怎么可能會拒絕。
露娜選的是一家高檔的西餐廳,只有她和秦良兩人,沒有叫其他人跟來。
“徐先生,現在也沒有外人了,您可以和我說一下您是怎么將威爾斯的病治療好的嗎?”露娜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您嗎?露娜小姐?”
這個時候,他們旁邊的另外一桌頓時傳來了一聲驚呼,隨即,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子急忙走了過來,確定是露娜之后,眼神中滿是興奮的神色。
露娜皺了皺眉,沒想到隨便找個餐廳吃飯都能被人給認出來,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了那人。
看到那個男人之后,露娜面色猛地一喜,驚訝道。
“是你啊?”
“嘿嘿,露娜小姐,可不是我嗎,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您竟然來龍國了,我這邊還準備去大米國去看您呢!”黑色羽絨服男子恭敬的說道。
“徐先生,和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以前的一個病人!”露娜情緒有些興奮,笑容滿面的對著秦良說道。
“他去年得了一種怪病,在龍國走訪了無數名醫都沒有治好,最后還是去了我們大米國,我給他試用了一種協會新研發的特效藥,僅僅服用三個月就治愈了!”
說話的時候,露娜的情緒更加興奮,她終于有個可以拿得出手擠兌秦良的病例了。
“哦,請問得的是什么怪病?”秦良聽到對方看了全國也沒看好,頓時就來了興趣。
“朱先生,你可以和他說說!”露娜對著男子示意的一下。
朱先生急忙點頭,對著秦良快速說道。
“您好,我是前幾年,突然出現了頭痛的毛病,屬于那種脹痛,只要是頭疼,眼鏡就會張不開,頭也抬不起來,全國各地的大醫院我都看過了,都沒有檢查出來什么毛病,說一切正常,可是,正常的話,我為什么會頭疼呢!”
看到秦良與露娜坐在一起,朱先生就知道秦良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說話的語氣也異常的客套。
“那后來呢?你怎么就去了大米國呢?”秦良好奇不已問道。
“經朋友介紹的,我去大米國醫療協會之后,又做了一次全面檢查,也沒檢查出來什么問題,之后露娜會長就親自接見了我,給我使用了一款新型特效藥,連續服用了三個月我的頭就不疼了!”朱先生急忙回道。
“朱先生,據我了解,你當時也去看過中醫吧?”露娜是神情很是得意。
“看過,除了華老這些難約的中醫和一些大國手,我全部都看過了,但是都沒有什么效果,反而給我喝藥喝的更加頭疼了。” 朱先生點頭,眼神中滿是失望。
露娜沒有說話,而是對著秦良攤開了雙手,笑的像是一個比賽勝利歸來的小孩子一般。
“那朱先生你現在是好了嗎?”秦良看到露娜的樣子不禁感覺無語,不過這種樣子倒是比她那兇巴巴的樣子可愛多了。
“算是好了吧,不過,停藥了半年,似乎又有點復發的跡象。”朱先生連忙說道。
“所以,我才會準備再次去大米國拜訪露娜會長。”
“歡迎您去大米國找我!”露娜一聽自信的說道。
“朱先生,我可以在這里和你保證,這一代的新藥比上一代的藥效還要顯著,你這次最多吃一個月,就會見效!”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朱先生頓時喜出望外。
秦良頓時搖頭苦笑了起來。
“徐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啊?”露娜注意到秦良臉上的表情,神情瞬間就變了起來,很是不悅道。
“徐先生,你什么意思,是在質疑我們醫療協會的醫療技術嗎?”
“這個倒是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沒必要,就是一種不吃藥就能治好的病而已,何必受那個苦呢!”秦良搖頭笑道。
“你胡說什么?徐先生,煩請你對我放尊重一點!”
露娜面色難看起來,心中有股火在燒,這個徐鴻飛也太過分了,竟然敢對她的醫術進行赤果果的侮辱。
要知道為了研究這款新型特效藥,他們團隊可是耗費了好幾年的心血。
“露娜小姐,我并沒有不尊重你們的意思,而且,我承認你們的藥物的確在西醫方面達到了一個很先進的水平,但是中西醫有別,在我們中醫界,這樣的病癥的確不要吃藥,有其他獨特的療法,而且簡單有效!”秦良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做到!”
露娜面色陰沉如水,秦良這翻話確實不是侮辱她的醫術了,而是在侮辱整個西醫界。
西醫界頂端的藥物才能醫治的病癥,對于中醫界來說易如反掌?這不是蔑視他們西醫是什么。
“露娜小姐你也別不信,我愿意現場給您演示下。”
秦良對于這個露娜的脾氣也有些了解了,也沒有和她反駁什么,轉頭對著朱先生問道。
“您現在還感覺頭疼嗎?”
“頭疼,不過不是很嚴重,這都是多虧了露娜小姐的特效藥!”朱先生說話很是小心,生怕得罪露娜,對方不給他藥了。
“我給你現場醫治一下,你馬上就不會痛了!”秦良笑了笑,喊來服務員給他弄來一碗清水。
“嗯?您也是醫生?”朱先生有些疑惑道。
“對,我是醫生,中醫!”
秦良一邊回答,一邊拽住他胳膊將袖子擼了上去,隨后蘸水拍打起了胳膊來,很快,他的胳膊都被打紅了。
朱先生痛的齜牙咧嘴,心中暗道這家伙怎么還下狠手啊,可著不是你的胳膊是吧。
“現在感覺怎么樣?”秦良停了下來,用毛巾將手擦了擦。
朱先生頓時一愣,隨后晃了晃頭,驚訝道。
“哎喲我去,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啊!”
說完,他開始使勁晃動頭,發現連日來困擾他的頭疼的確消失了,頓時高興壞了,上前就抓住了秦良的手。
“神醫啊,您真是神醫啊,敢問神醫尊姓大名?”
“我叫徐鴻飛!”秦良笑著回道。
“嗯??”
朱先生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龍國那位神醫叫做徐鴻飛。
“朱先生你沒聽過我也是正常,我只是一個剛出道的無名小輩罷了!”秦良笑道。